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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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 二月二 分類 古代言情 | 257萬字 | 490章
分章完结阅读13
    恩:给你好处是皇帝的赏赐,打了你那也是皇帝的赏赐,你都只能恭敬的叩头表示自己的臣服与谢意。16xiaoshuo.com

    德贵妃终于落下泪来,这次是真正的泪水。

    直到此时她才真正的明白太后的话:皇帝才是那个掌握着她生死的人。

    一句话可以让她成为后宫之主,一句话也可以让她跌到尘埃,只看皇帝的心情如何。

    悔啊,从来没有过的悔,让德贵妃知道自己错的有多厉害。

    “皇上——”她哀哀的叫了一声,希望皇帝可以看在十几年的情份上,对她能网开一面。

    可是她却忘了,十几年来她在皇帝面前何曾有过温柔,此时又如何能让皇帝想起她的好来而饶过她?

    天福傻眼了,她看着皇帝:“父皇,您、您罚错人了,你应该降罪的人是阿凤。是她辱我和无双,也是她让江将军用长枪指向……”

    江铭淡淡的道:“臣,只是请公主阅兵。”

    一句话让屋里的人都有些郁闷,更有人差点被气个半死:你换句话说能死吗?!

    可是江铭全然不知道屋中人的想法,很平淡的说完后见天福看过来,他再次欠身:“臣,只是请公主阅兵。”他还强调了一遍。

    只要提及他纵马提枪之事,他便只有这么几个字作答。

    阿凤看了他一眼:这人的脸皮咋就这么厚呢?

    江铭回看她一眼:殿下,彼此彼此,臣理应还向殿下学习才是。

    天福的眼睛却粘到了江铭的脸上,心中所想的只有一句话:他,长的可真好看。

    对于江铭说的话她根本没有听进去。也不是,她听了,只是感觉他的声音很好听,至于江铭说了什么,她却根本没有理会。

    需要理会吗?江铭做什么都是对的,都是好的;如果江铭有什么错,也定也是旁人的错。

    皇帝无奈的看着江铭:“江铭,你是有功于社稷的人,朕——”他拉长了声音,听起来有那么一丝丝的不情愿。

    他原本是极高兴江铭能立此大功,凭此他和江铭都能青史留名。但是今天君臣相见,他发现自己对江铭生出了几分不爽来。

    不是厌恶,就是左看右看,怎么看江铭都感觉长的不是那么顺他这个皇帝老丈人的眼。

    “朕已经命人拟好旨意,原本想等到明日让人去你江府宣读的。”他一摆手:“张有德,你宣旨吧。”

    阿凤闻言上前一步:“父皇,这样的旨意还是明发的好。”

    不发到江家去实在对不起江家人啊。阿凤才不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定要让江家人跪倒听旨,为了江铭受封而跪倒。

    皇帝看一眼阿凤:“只是让他听一听,旨意当然还会送到江府,当然要明发,要让天下都知道——”

    他看一眼江铭感觉牙有点痒:“都知道江铭这个小子的功劳。”

    说的很有点咬牙切齿的滋味儿。

    德贵妃母女瞪起眼睛来:什么,她们这里刚受罚,那边江铭就要受赏赐?这脸打的不用这么响吧?

    “江将军听封。”张有德咳了两声:“因江铭于国有大功,封为定国公。”

    定国公?!

    阿凤眉头跳了跳,看一眼江铭,这小子升官比自己容易多了:自己到现在了还没有要到应有的公主册封,可是江铭倒一声不响就成定国公了。

    江铭跪倒谢恩,很有点喜滋滋的模样,根本看不出什么老成来,在阿凤看来很有点小人得志的感觉。

    轻浮,轻浮了啊——江铭看向阿凤,笑的见牙不见牙,那句轻浮的无声之语铁定不是他的心里话。

    阿凤直接不客气丢个白眼过去,如果早知道皇帝如此厚待江铭,他也不必拖着自己去江府给江家人下马威了吧?

    有什么得意的,一个定国公罢了,真是眼皮浅的小子,哼哼。

    阿凤最后还撇了一下嘴角。她没有和江铭“暗斗”,只是感觉皇帝有点不一样:为什么呢?

    ☆、25.第25章 你敢指责皇帝

    阿凤所知的皇帝是个冷心冷肠,根本不配做父亲的人。

    而阿凤听来的皇帝是个好脾气的人,脾气好到凡事和大臣们都能有商有量,也因此才会被韩家左右了朝政——这都是旁人说的。

    宫中人对皇帝说的最多的还是他对德贵妃的宠爱,对天福和无双的宠爱,以及对德贵妃所出皇子三皇子的宠爱。

    宠爱德贵妃到只要是德贵妃所说,皇帝就没有不允的。

    所有的话汇在一起,就表明皇帝是个没有主见,凡事都被人牵着鼻子走的人;而牵着他鼻子的人在外是韩家,在宫中自然便是德贵妃——现在是德妃。

    阿凤对皇帝是有怨的,她这些年来过的有多难,就对皇帝有多怨恨。

    所以她对皇帝虽然口称父皇,但是每一句话都说的很生硬,听到的人都感觉耳朵有点难受。

    可是现在的皇帝重责了德贵妃,而起因好像想来想去都是因为天福和德贵妃的那句“贱婢”。

    阿凤眨了眨眼睛,再仔细的看向皇帝,左手扭了扭右手的大拇指:不可能的,应该是自己想多了。

    皇帝做事嘛,不就是让人摸不着头脑嘛,所谓的帝王权谋。

    很有可能是皇帝如此做有什么深意,但这番深意和她阿凤没有半点关系:如果皇帝真是慈父,又如何会十三年都不理会自己?

    皇帝听张有德说完话,他没有去看江铭那个小子:嗯,他不太喜欢看到那个小子的脸。

    他在注意着阿凤,看到阿凤眼中的疑惑,也只能在心里深深一叹。

    十三年了啊。

    时间,过的真快。

    不止是阿凤有怀疑,屋里的人都在想皇帝的心思,可是天下最难猜的就是帝王心了。

    猜不透皇帝在想些什么,此时就连德贵妃也不敢再开口;她认为,皇帝这是在给她脸子看,还是少说少错的好。

    无双见此不再哭了,她整理衣裙站起来:“父皇,德妃有错应该罚,天福有错也应该罚,这才是规矩二字的应有之义。”

    皇帝听到后连连点头:“无双懂事。”

    “父皇,那阿凤错了就不该罚吗?”无双见天福吓到了,根本不敢再开口,她只能自己出头。

    “谁的错都要罚,才是规矩二字的公道公平。”她看着皇帝:“阿凤接二连三的出手伤人……”

    阿凤打断了她的话:“无双,你不要诬蔑好人。”

    “第一次我打天福,当时说的清楚明白,是代父皇教训她——父皇也说了,我阿凤任何人也辱不得。我打她就是教她,有什么不对?”

    她说到这里看向天福:“第二次打她嘛,是天福自己哀求的,父皇听到了,你无双也听到了吧?”

    “那我打她有什么错?”阿凤看着无双:“打人这种事情是不对的,但也要分情况看。”

    “我打人,只会打那些打了她也只能平白受着的人,懂了吗?”她说完还向无双和天福笑了笑。

    还有比阿凤更嚣张的吗?我打你打了也是白打,所以我才打你的——她把这话说的太明白了。

    天福愤怒的想开口,却再次被德贵妃狠狠一眼给留在了原地不敢作声。

    她把自己母妃的位份弄丢了,还把凤印给弄丢了,现在哪里还敢不听话?

    皇帝的嘴角抽了抽,想要说什么可是想了想又作罢,居然就当没有听到,看着桌案上的奏折发起呆来。

    阿凤走过去给无双整理衣裙,其实只是为了在她耳边道:“我不但是打了你们,而且还在父皇面前打了你们,但你们能如何呢?”

    她立起身子时飞快的说了一句:“要不要我给你点胆气?”

    阿凤打的人可不只是天福,还有一个无双呢。

    无双听到胆气这句话,气直接往上冲:“你——!”

    她不是天福,再怒在皇帝面前也不会做出格的事情,所以吐出一个字来后,也只是用眼光狠狠的瞪着阿凤。

    阿凤摆了一下手:“你,真无趣,还是天福好玩点儿。”

    天福和无双的脸都青了,因为阿凤当打她们姐妹是玩了:这天下间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人如此的狂妄。

    德妃却用目光制止了天福和无双,她知道再开口纠缠只会给自己找麻烦,倒不如老实一会儿。

    因为今天的重头戏还没有开始呢。

    江铭受封为公又如何,那受封的倒底是江铭不是阿凤啊。只要让阿凤得不到公主的册封,今天她们母女三人就没有白来告御状。

    “父皇,在宫中如德妃她们这样的人不是少数,只因为我虽然是父皇和母后的孩儿,却是唯一没有得册封的人。”阿凤干脆把话挑明了,让皇帝避无可避。

    她看着皇帝的脸:“我,及笄了。”

    皇帝看着她,可是目光却好像落在远处某个点上——他看的人不是阿凤,而是那个他深爱的女子。

    “朕当初的确是答应过你母后,在你及笄后就安排你大婚的事情。”他垂下头:“朕记得。”

    皇帝的女儿要出嫁,自然要在出嫁前就册封:不要说是皇帝的女儿,就是王爷的女儿也没有要出嫁了没有封号的。

    德妃膝行两步:“皇上,妾有话要说。”

    她知道皇帝接下来要说什么,她不能让皇帝说出来。

    金口玉言啊,如果皇帝真得说了出来,再让皇帝收回旨意便有些难了;何况她现在还是戴罪之身。

    “阿凤殿下刚刚及笄而已,要大婚也需要准备些日子,且阿凤殿下还要学不少东西——皇上,您就舍得阿凤殿下现在出嫁,您应该多和阿凤殿下相聚些时日。”

    “阿凤殿下大婚是大事儿,当然要从长计议。”她看向皇帝:“此事,总也要回太后一声才是。”

    她抬出了太后,其实也在提醒皇帝,要册封阿凤皇帝你不问问韩家人的意思?

    阿凤并不意外德妃阻拦,她也知道有些话直接说倒不如拐个弯,此时德妃又送上门来了,她阿凤也只能是不客气了。

    看着德妃阿凤抿了抿唇:“德妃,你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是在指责父皇吗?”

    “我在宫中十三年了,父皇又不是不知道有我这个女儿的存在,相聚了十三年还不够吗?”

    “或者是说,你认为父皇十三年来对我是不闻不问,所以现在趁我要大婚了补偿一下?你是认为父皇心中有愧呢,还是认为我阿凤对父皇心有怨恨?”

    ☆、26.第26章 该得的

    江铭在一旁听的眉头微微皱起,悄悄看了一眼皇帝,想要出口阻拦阿凤,却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没有开口。

    阿凤就是有怨气的。

    可是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全天下的人都是这样教儿女的,那意思就是当父母的错了也不是儿女能指责的。

    更何况阿凤的父亲还是当今天子,她就算是有再大的怨气,也不能指着皇帝的鼻子问他:你还知道有我这个女儿吗?!

    但阿凤真得很想问,阿凤也很想说。

    不能直着说并不代表不能当着面儿说,完全可以指桑骂槐嘛。

    桑就是德妃,那槐自然就是皇帝了。阿凤每一句话都在问德妃,其实话中的意思每一句都是在指着皇帝的鼻子相问:

    我在宫中十三年了,父皇你和我这个女儿相聚过一天否?

    十三年来你对我不闻不问,你心中可有愧疚吗?

    皇帝感觉自己的脸有点紧,可能是天气的缘故的,太干了所以才会紧?

    阿凤没有给德妃开口相辩的机会,她的话就像是暴雨般砸在了德妃的头上、皇帝的心上:

    “或者,你认为是父皇一直不曾册封我,所以才让你们母女骂了我,其错不在你们而在父皇?!”

    “或者,你是在指责父皇十三年来都没有让人教过我,不论是女红还是读书识字,所以现在我要大婚了,为了皇家的脸面才要我多学一点儿?”

    “还是说,你认为我十三年来没有吃好喝好睡好,天天吃的就比宫人好那么一点点,要吃点腥荤还要偷摸着给人点东西才能换来——父皇居然不知情,实在是不应该的?”

    一桩桩一件件,阿凤数落着德妃,把她十三年来受到的不公都说了出来:“我懂了,你是认为父皇最错的一件事情就是,他错都错了这么多年,现在更不必再改过了,是不是?”

    “反正已经待我不好,而我现在长大成人,待我好也不会让我忘了那些年的苦,倒不如直接一掌拍在泥地上,让你们母女欺压一辈子的好。”

    阿凤忽然扭过头去看向皇帝:“德妃,你是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你敢胆指责父皇,你是长了几个胆子啊?”

    她原本只是想说上几句就算了,可是十三年了,有太多的委屈也有太多的怨气,一开口就停不下来了。

    说已经说了,阿凤并不后悔:错的那个人不是她阿凤,她为什么不能理直气壮的说完后,再理直气壮的站在这里?

    没有脸再在这屋里的人绝不是她阿凤。

    为人子女她阿凤没有半点对不住皇帝:就算皇帝年年不见她,自她懂事后就一直向皇帝尽孝心。

    她学会女红后,一年四季的衣物她都会做一身给皇帝,包括鞋子与袜子。

    她学会厨艺后,总会时不时弄些皇帝喜欢的菜色让人送过去。

    ——皇帝用不用是皇帝事情,而做与不做却是她阿凤的事情。

    只是,多年来她的孝心没有换来皇帝的哪怕一眼。

    她做到了一个女儿应该做的,那么现在说出她这些年来的怨气,她认为没有什么不应该的。

    如果皇帝感觉脸上挂不住,那是皇帝的事情:你如果所为对得起天地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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