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儿在玩躲猫猫,三个年轻女佣也加入。ggdbook.com 王姐和周婶爱怜地看着为清冷别墅增添了活力的可爱太太。 小三儿雪白的毛被夹在别墅客厅鞋柜缝隙里了! 喵呜喵呜惨叫着。 施润大惊失色,和几个女佣又是搬柜子又是拿鸡毛掸子勾啊勾的,忙的不可开交。 鞋柜里,男人尊贵定制的手工皮鞋被施润一股脑扒拉出来,噼里啪啦跌落一地。 “真臭美,一个大男人的鞋子居然是我的十倍!而且每双不都长得一样么,还买那么多,钱烧的慌哦?” 嫉妒地嘟囔着,脑袋钻进柜子里,想把小三儿肥肥滚滚的身体抱出来。 太认真太专注,身后大门打开的声音也没听见。 伴随沉稳脚步声灌进来的冷风,倒叫施润身子微微一缩。 从鞋柜里猫出脑袋,刚要转身,头顶便挨了一记爆栗!男人修长的骨节,那是非常非常硬的。 “嗷!” 抱猫的小小双手,改为抱住自己被敲痛的脑袋,施润那个痛啊! 愤怒抬头,却撞上一双迷人深沉的眼眸。 愣愣的,小额头又被那修长漂亮的男人手狠弹了一下! “一天不看管着就给我拆房子?” 施润顺着他目光扫了眼满地他翻滚的黑色皮鞋,再不敢嚎嚎额头痛,猛地站起来就往客厅壁柱后面躲! 那一手拎着公文包,一手臂弯里放着大衣的男人,长身玉立在门口地毯,下班归家的模样。 “躲在那干什么?过来。” 施润不动,拆了他鞋柜,怕挨打。 旁边有女佣过去,伸手要接过男人的公文包和大衣。 萧雪政皱眉,女佣一吓,赶紧退到一边。 男人的五官沉下来,静静对峙施润。 这模样恐怖,小女孩不敢躲了,即使真挨打也只得走过去,贤妻模样,接过丈夫手里的公文包,踮起脚尖再拿过他清冷臂弯里的大衣。 低头盯着地面,不自然地嘟囔小嘴儿,“……你回来了。” 身体蓦地被灼热的男性身躯覆盖住,萧雪政把她抱得很紧,揉进身体里的力度,不愿放开。 他在她耳边,嗓音低迷幽幽,伴随痛苦,“太太,哄哄你老公好么,他今天心情很差。” 施润一愣,稍稍扭头,便闻见那清冽的男性气息里,混合的烈性酒精味道。 喝酒了? ———————————— 啊啊啊,写了好久…… ☆、108:醉了,我昨晚没胡言乱语什么吧? 彻夜不归,回来了,还醉醺醺的,施润也会生气的。 小手爬到他胸膛就要推开这具恼人的沉重身躯。 那细细的腕子却叫男人的大手一把抓住,他气促低喘在她耳边,不满又幽怨,“怎么不哄?糌” 真是……醉了,给她胡搅蛮缠! 烦人楮。 施润来不及鼓起小嘴表示不满,身体被那高高的男人体魄压着直直后退。 周婶和王姐很有眼色地过来,默默拿走太太左手的大衣,右手他的公文包。 却不帮她把这醉混蛋挪一挪! 施润被他当垫子一样压进了沙发,背脊并未感受到痛楚,一扭头,他健硕的一臂稳稳在她身后护着呢。 那面冠如玉白皙,双眸微阖的英俊男人,斜斜靠在了白色沙发里,漆黑的瞳孔,迷离缱绻地盯着她,放射柔情蜜意。 干什么呢…… 施润低了小脑袋,伸脚踢踢他撂在地板上的一双笔直长腿,黑色西裤裤腿下露出黑色的男士棉袜,严谨得一丝不苟。 “收腿啦。” 那长长的腿听话地收回去了,慵懒交叠起来。 施润弯腰端起茶几上的水壶,白开刚好是温的,倒一杯端过去。 他又看她,眼神缠人,懒懒的不肯动。 没法跟一个醉兮兮的人生气,她俯身凑他近点儿,水杯挨着那性感紧抿的薄唇,“喝吧?” 他垂着白皙的颈子,双臂撑住身体的重量,不高兴地摇摇头。 施润茫然,握着水杯,见他短短黑发下的额头布满汗珠,他的黑色衬衫肩胛那一块儿也微微浸湿贴着皮肤,粗粗的呼吸声。 这难受的模样,她不由得放柔声音,“那你想喝什么呢?” 他眼睫无力地垂着,紧紧蹙眉,“解酒汤。” “哦,周阿姨,麻烦您去厨房——” “我要太太煮的。”那把低低的磁性嗓音,不紧不慢又道。 “……” 施润低头去看他,想看清这张深邃精致的五官上,有没有装醉故意刁难她的痕迹。 他倒坦然,漂亮的长睫毛不知什么时候掀开了,露出那蒙蒙氤氲的一双深眸,幽幽软软地看着她。 ……**…… 施润卷起小袖子,垂头懊丧地去厨房了,并非她懒惰,她的生活简单,生活里没有醉酒的朋友,便没有照顾醉酒的人的经验。 解酒汤,那是个什么神秘东西啊…… 还好王姐进来指导了,“太太,你切两个番茄,放水煮汤就行了,先生喝醉,这道解酒汤最顶用。” “哦。” 施润从冰箱里拿食材,担心外面难受的男人,动作忙乱,王姐却只在旁边站着,言语上指导,不帮忙。 先生喝醉了很较真,脾气也会变得不好,说让太太煮,那必须是太太亲自煮的。 施润把切好的番茄放进陶瓷锅,调好烹饪模式,等待清水加温冒泡。 这过程里几次从厨房的玻璃窗往外面客厅瞄,那白色沙发上挺拔的黑色身影,一动不动。 “王姐,他经常喝醉吗?” 王姐摇头,“先生应酬很多的,但也分场合,不能不喝的场合他也会把握度,回家时会疲惫,但顶多是微醺。今天先生……应该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自己喝醉的吧。” 施润想起他在门口抱着她,开玩笑要她哄,说他今天心情糟糕。 原来不是开玩笑啊。 他的眼神灰蒙蒙的,看她时那么软,很需要她的样子。 施润的心不禁微微一柔,照顾他也没有怨言了。 端着清炖番茄汤出去,他还是那副难受的样子,斜靠在沙发里,一臂挡在额头,蹙眉闭眼。 听见动静,睁开眼,见她来了,就笑了。 客厅的光线明晃晃,把人脸部的表情照得仔仔细细,不知道怎么的,施润就是觉得他朝自己露出 tang的这抹笑容,分外脆弱。 叫人……无端心疼了。 她把他扶起来,汤匙递到他手里,他不接,反扭头看她,还是那样需要照顾的软软眼神,“太太不喂我吗?” 施润臊红了脸,佣人都在呢。 但还是……指尖发颤地舀一小口,慢慢递到他唇边了。 他满意,看她时眼睛里也添了笑意。 一碗番茄汤喝得他满头密布汗珠。 他靠着沙发,扬起优美弧度的下颌,让她解衬衫的纽扣。 施润直起身子,避免靠他太近,解了领口三颗便看见男人在滚动的喉结,还有衣襟里若隐若现的白皙胸膛,淬着细密的汗珠,一起一伏迸发灼热的力量…… 不敢再往下解了。 小手迟疑,惹来男人不满,他俊眉安然仰靠在沙发上,微微偏头,眯起的修长双眸潋滟水光地朝她看过来。 “怎么了?” 施润抿着唇,目光游移在客厅里几个女佣身上。 他好像懂了,撑着身体站起来,拉住她要往回缩的小手,“那我们上楼,上楼后太太再伺候我。” “……” 不是上楼的意思啊喂…… 但还是……被他拉进了卧室! 门一关,施润就开始紧张。 果然,那挺拔的身躯一转身就抱住了她。 “萧……” “叫老公。” 叫不出口,施润转移话题,“你站直,你看,衬衫都湿掉了,我帮你脱下来。” 他很听话,眼眸氤氲醉意,不再如平常那般高深莫测,此刻很清澈。 低头望着在他眼里矮矮的小女孩,为他用心服.务,她的脸怎么就长不大呢,他都老了,她一直这样十几岁的样子怎么能行? “太太,你小时候有没有吃陌生人给的东西?” “啊?”施润跟不上他醉了的频道。 “书里你这样童颜的女人叫天山童姥。” “……”请问这是夸她吗…… “你吃过长生不老的药对吗?” 醉成这样…… “你还剃过光头。” 施润炸毛!干嘛要提这个? 衬衫脱掉了,无法直视他白皙紧实的每一根肌肉线条,施润低头推他,“去洗澡。” “为什么会是光头?” “去洗澡!” 这如松般伫立的高大身躯,他不动,笑盈盈地看着她。 “我跟郑天涯打了个赌,我输了,我必须剃光头不然他不帮我写作业,然后身份照拍照不让带帽子,可以了吧!” 萧雪政的脑部神经,在听见‘郑天涯’三个字时,一下子被蛰到。 施润见他很久不说话,抬头,撞见他这幅恐怖要吃人的神情,不太明白他怎么了? 她并不知道那天晚上在酒吧发生了什么事,一脸茫然,“怎么又不高兴了?” 萧雪政沉着脸,眼神阴郁地把她推着抵到墙边,倒也没动真怒,俯首亲吻着她脖子,认真地告诉她,“你是已婚妇女了,乱七八糟的异性不要接触,也少在我面前提,明白?” 施润不懂他这话从何而来,愣愣的不知道要回答什么。 脖子一下被咬! 只当他醉的胡搅蛮缠,都顺着他,“好啦,我知道了!到底要不要洗澡啊?” 那吃醋的别扭男人,擒住她要逃脱的手腕子,“你给我洗。” “……” 给这男人洗个澡,施润以为就是浴花抹点沐浴露在往他身上一顿乱抹。 谁知道,是全方位按摩!他身上的肌肉那么紧绷,脖子那一块,哪里按得动? 等他舒服了,施润的手也废了。 从浴室出来,施润累兮兮瘫倒在床上,看看电子钟,都晚上十点了…… 身后男人的呼吸渐渐平稳,施润扭头,见他漂亮的睫毛安然垂在眼窝,深邃的五官也舒展了,睡相都透出一股高贵雅致。 她小心拿起座机打内线,声音游丝地拜托周婶,帮她随便弄点晚饭。 悄悄从他怀里一点一点爬,挪到床边,一条腿伸下去勾鞋。 脚趾尖还没碰到棉拖呢,衣服叫人一扯。 “啊——” 身子后仰,重新跌落回那道坚硬宽阔的男人怀里。 他铁一样力度的手臂箍紧了她的腰,往后一摁,男人的垮便结结实实撞上女孩软软的圆臀。 硬的东西抵上来的危险触感…… 施润一僵,再也不敢动一下了。 屏住呼吸的紧张不安里,脑袋被温柔抚摸,耳畔有低醇笑意,“别怕它,它现在也被酒精灌着,没什么力气,ying度也不够。太太等一等吧,明天晚上它来让你舒服。” “……” 小脸爬上瑰丽的红潮,施润默默,真不敢再动,谁知道他喝醉了混蛋起来又是个什么样子。 鼻息里满满溢动是他身上沐浴过后的男性气息,好闻,令人安然。 她本来是饿的很,却在他的怀抱里睡着了。 …………**………… 清晨的阳光穿透进来,施润睁开眼。 看到的不是白色的天花板,而是男人放大的俊逸脸庞。 她眨眨眼,再睁开,这人压在她身上,黑眸深邃静静盯着她,见她醒了,低头就要吻下来。 施润来不及脸红,推开他赶紧冲进洗手间。 萧雪政微微蹙眉。 半分钟后,施润出来了。 见他表情不悦,她垂头解释,“你昨天晚上发酒疯,非要抱着我睡,我晚饭都没有吃,尿尿也憋着。” “我昨晚失态了?”他问的严肃,高冷的男人很在意这个问题。 施润鼓着嘴角点了点头。 萧雪政锁眉,下床打开一侧落地窗后,点了根烟,身躯挺拔地朝她走过来。 施润有些怕地后退,毕竟他现在酒醒了,不再是昨晚那个虽然蛮缠但是好对付的男人了。 他有点不高兴,皱眉,“站着别动!我能吃了你?” 施润不动了,心想还是醉了的他好,一直笑啊笑,不是这样板着脸。 萧雪政把烟从唇边拿下,走到她跟前,两人都光着脚,他清冷修长的脚抵着她润润的小白脚趾。 那夹烟的手,拇指摸了摸她细腻的脸蛋。 他俯身盯着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他的瞳孔是冰冷锐利的,问道:“我昨晚没胡言乱语什么吧?” 施润疑惑地看他,“你指哪方面?” “都有哪些方面?”他的眸色不知不觉变暗了。 施润就老老实实都说了,当然最后他那句没有下限的,施润没说。 萧雪政听完,神情一松,站直身体。 表情也柔软下来,摸摸她脑袋,眼神里甚至有了点宠溺的笑意,“昨晚辛苦太太了。” 施润不满的小脸别开。 他把烟送到唇边又吸了一口,走到床边的烟灰缸,灭了,再转回来,便轻轻抱住了她,“今天老公要上班,上午有重要的会议,这几天在家里闷坏了?下午我尽量早点下班,陪你好不好?” 施润不抬头,脸其实很红,不太适应这上班前夫妻的对话。 “伺候老公穿衣吧。” 她木木的,仍旧不适应,却很乖地打开他的壁橱,有被里面的豪华整齐样子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