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无数个女人,但是简七爷却不能有私生子女,以免乱了简家的血脉。” “对,没错,就是这样!”简老太爷冷冷说:“我可以允许阿初在外面有女人,但决不允许他外面的女人,生下我们简家的一儿半女!我们简家,世代名门望族,我们简家的继承人,个个出身高贵,血统纯正,像你这种低三下四,行为不检的女人,绝对没有资格,生下我们简家的血脉!” 叶清瓷咬了下唇,忽然笑起来,“简老太爷,您想太多了,我不是要做简时初的晴人,更不是做什么见不得光的小三儿,他如果真的爱我,就只能退掉与栾家的婚约,明媒正娶的娶我!我叶清瓷这辈子,哪怕嫁给贩夫走卒都好,我一定只做别人的正妻,就算那个男人是简时初,我也不会委曲求全,和别的女人,共享一个丈夫!” “你有什么资格说这话?”栾清鸢气的指尖发抖,用力全部的力气,才维持住脸上端正的容颜,没有五官扭曲,“肯让你做七爷的侍妾,就是我可怜你,你居然想取我而代之,你有什么资格?” “我的资格就是,简时初说,当年救他的人,是我不是你!”叶清瓷冷冷看着她,“他之所以许下和你之间的婚约,是因为他以为他的救命恩人是你,可是他说,他发现,当年救他的人,是我而不是你,你不过是冒领了我对她的恩情!当然,这只是次要的……” 叶清瓷的目光轻蔑的扫过她,“最重要的是,他爱的人,是我不是你!你如果不信,可以找到他,当面对质,他是不是不爱你,是不是要和你退婚,他心中唯一爱着的人,到底是我还是你!” “你、你……”栾清鸢的双手死死抓着栏杆,恶狠狠瞪着她,恨不得将她一把撕碎,挫骨扬灰。 她就是知道,简时初爱的人是叶清瓷不是她,她才会找到简老太爷,为她做主,并且做出让步,只要不让叶清瓷生下简时初的孩子,她愿意委曲求全,和叶清瓷两女共侍一夫。 可是,她没想到,叶清瓷居然这么不识好歹。 不但不同意她的条件,竟然还想取她而代之! 栾家之所以能有今天这一切,她栾清鸢之所以能有今天这一切,都是因为简时初。 简时初是她的靠山,是她的大树,是她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金矿,她怎么可能将简时初拱手让人? 谁敢和她抢简时初,她就敢让谁死! 她恶狠狠盯着叶清瓷,眼中射出强烈的杀意。 叶清瓷毫不畏惧,看着简老太爷说:“老太爷,如果我说的是真的,当年救简时初的人是我,不是栾清鸢,栾清鸢只是冒领了我对简时初的恩情,她只是个骗子,骗了所有的人,您还会反对我和简时初在一起吗?” 正文 第108章 心心相惜 “会!”简老太爷毫不犹豫的吐字,掷地有声,“即便你说的是真的,当年救阿初的人,真的是你,不是清鸢丫头,我也不会让阿初娶你,只要我活着,我就绝对不允许你进我简家的大门,就算我死了,我也会留下遗嘱,绝不会让你踏进简家大门一步!” 叶清瓷不解,茫然的问:“为什么?为什么不可以?” “因为你不配!”简老太爷冷冷说:“我查过你的身份,你只是孤儿院里的孤儿,后来被叶家当做叶景之的童养媳而收养,你连自己的父母都不知道是谁,你有什么资格进我简家的大门?” 叶清瓷手脚冰凉,难以置信的看着他,“我是我,我的父母是我的父母,英雄尚且不问出身,刘备是卖草鞋的,张飞只是个屠夫,不照样流芳千古?我的父母怎样,和我有什么关系?” “刘备确实是编草鞋的,可他是中山靖王之后,血统高贵,张飞确实是屠夫,可他至少知道自己爹娘是谁,出身清白,”简老太爷看着叶清瓷,冷笑着说:“你呢?你连自己爹娘是谁都不知道,万一你爹娘是赌徒、是酒鬼、是杀人纵火的噙兽怎么办?若真让你进了我们简家,日后你爹娘找上门来,有了他们那种亲家,我们简家还要不要见人?” 叶清瓷耳边嗡嗡作响。 “你连你自己爹娘是谁都不知道。” “万一你爹娘是赌徒、是酒鬼、是杀人纵火的噙兽怎么办?” “若真让你进了我们简家,日后你爹娘找上门来,有了他们那种亲家,我们简家还要不要见人?” 简老太爷的话,句句诛心。 是的。 她不知道她自己的爹娘是谁。 她不知道她的爹娘,是不是酒鬼、赌徒、杀人放火的噙兽。 可他们从来没有养过她一天,她根本不知道他们在什么地方,是不是还活着。 即便这样,她还是要活在他们的阴影之下吗? 就因为她不知道他们是谁,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身家清白的人,就要被人轻视鄙弃? 叶清瓷腿一软,跪坐在地上,低着头,不再说话。 她知道,说什么也没用了。 简老太爷已经打定了主意,不会让她和简时初在一起。 不管她说什么,都不可能挽回什么。 简老太爷见她低下头,不再说话,冷笑了一声,“怎么?无话可说了?你给我听好,现在摆在你眼前的只有两条路,第一条,你给我滚出云城,滚到阿初看不到的地方去,第二条,你去做绝育手术,做完之后,我可以留你在阿初身边,做个伺候他的小情儿,但你要安分守己,谨记自己的身份,别痴心妄想,试图迈进这简家大门一步,不然的话……哼!” 那一声既鄙夷又愤怒的怒哼,威胁的意味十足。 叶清瓷跪坐在地上,如坠冰窟,冰冷透骨,她垂着眼眸,声音轻却坚定的说:“我哪条都不选!” 简老太爷皱眉冷喝:“你说什么?” “我说,我哪条都不选!”叶清瓷猛的抬头看他,“我不会做绝育手术,也不会做什么小情儿,只要他和栾小姐结婚,我会走的远远的,走到他一辈子都看不到我的地方去,但是,现在,不行!我不会离开,只要他不亲口说,让我离开他,我就不会走!” “呵!”简老太爷冷笑,“你是吃定你迷住了阿初的心,我不敢把你怎样了是吧?这样寡廉鲜耻,恬不知羞,我就代你爹娘好好教训教训你这厚颜无耻的东西!” 不等他吩咐,栾清鸢的保镖冲上去,一脚踹在叶清瓷后腰上,将叶清瓷踹倒在地。 他刚想抓着叶清瓷的头发,将叶清瓷从地上扯起来,让她重新跪好,身后一阵劲风袭来,不等他反应过来,他已经被人一脚踹飞出去。 他的前额狠狠撞在树干上,顿时头破血流,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简时初蹲下身,将叶清瓷揽进怀里,目光急怒郁痛,“瓷瓷?” 叶清瓷仰脸看他,“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