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拧,对他这种不温不火的态度有些不满,这算是纵容她? “我不会去上你给我安排的课,我要学什么我自己来选,老师我也自己选。”她抬着下巴,一副,宣示主权的样子。 男人点头,“好。” 他一再的让步,程沐也不好再得寸进尺,做错了事情也道歉了,她提出的条件他也答应了,根本就没有再无理取闹的余地。 可是自己还是觉得闷闷的,不是那么开心。 没等到晚上,程烨听到说顾令时在程家,早早地结束了自己的工作,回家。 见顾令时一个人在客厅里坐着看电视,他慢慢走过去,“沐她又闹脾气了吗?” “无妨,由着她就是了。”顾令时言辞的宽容真是没说的,程烨定定的看着面前这个年过三十浑身儒雅清俊气质的男人,很多话,没办法跟他说。 他心里跟明镜似的,有需要谁去说,只要对沐好就足够了,时间久了,总会有些改变的。 “以后她不会再这么闹的。” “本来就是我的错,她生气不过是正常女孩子的反应,没有什么错。” ☆、032 独一无二 顾令时对程沐很包容,程烨应该感到高兴,但是此刻觉得顾令时这个人,真的有些看不清。 “令时,她很善良,我太宠着她,这世上有很多恶她都没有见过,你答应过我的,在我身边她怎么过的,在你身边她依然会怎么过。” “程先生不必觉得不放心,我会好好守着她,也绝不会让她见到所谓恶。” 公主就要像公主一样活着,不需要什么道理。 顾令时看上去温温和和的态度,却有着难以让人靠近的距离感。 程烨笑了笑,没有再说话,至于他跟顾令时的这种关系,沐永远都不会知道。 晚间程家的餐桌上,程沐挨着程烨坐的很近,既没撒娇也没闹脾气。 她很清楚,爸爸跟顾令时之间已经谈好了,她甚至是连一点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了。 “我吃饱了。” “坐下。”顾令时温声开口命令,然后抬眸去看着已经站起来的沐,眼色温凉。 若是换做平时,程烨也是会让她坐下再迟一点的。 “沐乖,坐下再吃一点,身体长得好了,免疫力才会提高。”程烨拉了拉女儿的手柔声细语的说道。 程沐心里憋着一口气,顾令时跟她之间顶多也就是法律上那点关系,他凭什么这么命令她。 可是她又很听爸爸的话,所以她坐了下来,然后多吃了一点。 晚上的卧室里,顾令时从外面进来就看着她抱着自己的毛绒抱枕准备离开。 “卧室给你,好好休息。”沐低低的说完,然后抬脚急匆匆的走到门口。 手还没有碰到门把,男人便从身后拥住了她娇小的身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沐儿,别生气了。” 他低低的声音里带着磁性,很好听,也很温柔,沐有些受不了,他这么rou麻的喊她,听的她骨头都要软了。 她手里的抱枕被他拿走了。 “放开我……”沐感觉到男人圈着她腰肢的手,一点点的收紧,心跳不由得加快了很多。 “小沐儿啊,别生我的气了好不好?你是顾太太,厨房的事情你不需要做,磨咖啡的事情也不需要做,你不明白吗?” 沐的耳朵痒痒的,跟虫子钻进去了似的,她忍不住的挣扎起来,顾令时也就顺着她的力道松开了她。 她正拿手掏着耳朵,脖子上忽然一凉,她不由得颤了颤,然后低头看着自己的脖子,胸前多出来一颗粉色的钻石。 是项链,她见过不少的钻石项链,粉钻很少见,而且还这么大,设计打磨的很漂亮,这做工一看就是出自有名的设计师之手。 “送我的?” “嗯,全球只有这么一颗,独一无二。” 沐抬手摸了摸,蹙着眉头,她转身的瞬间,被男人的力道压在了身后的门板上。 门板很硬,可是男人的手却贴在了她的后背,她只感觉到后背手掌的柔软。 “喜欢吗?”他抬着她的下巴,温声问道,沐小脸烫的厉害,顾令时靠的太近,她没办法推开她。 “顾令时,你当我是宠物吗?高兴的时候哄一下,不高兴的时候就是你的泄、欲工具……” ☆、033 你在吃一个死人的醋?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低头吻住了她的唇瓣,没有肆意霸道,也没有蛮不讲理,他吻的很温柔。 指尖轻轻地摩挲着她的小脸,“对不起。” 沐记不清他这到底是第几次道歉,但是他一直都在道歉,他一向是个很儒雅斯文的男人。 做了那种事之后,肯定也会觉得很不舒服,沐一双小手推拒着他,眨了眨眼睛。 “你以前对她也那样过吗?”沐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她还是很小心翼翼的望着眼前的男人。 生怕自己这话问错了,要是他发怒怎么办? “没有。” 程沐望着他,忽然没有再说话的勇气,因为嫁给了他才知道有关百合的事情,可知道的也有限。 只知道他们很相爱。 “她去世的时候,你很难过吧。”沐微微皱了皱眉头,大概是自己想要看看这个男人有多么的情深义重,又或者自己从心底里不想原谅他。 然后,她看到男人脸上的神色逐渐变冷,那温和的样子不知道去了哪里,他抓着她的坚固,指尖一寸寸的用力。 沐本能的缩着肩膀,努力将痛感减到最小,这个样子的顾令时,她是感到害怕的,以后还是不要轻易的提到百合。 “沐,你在吃一个死人的醋?”顾令时徒然松了手上的力道,低声笑了笑,那笑意其实不甚认真。 沐有些僵硬的表情却在这个时候有了些缓和。 “对不起。” 她将他推开,受不了这么低的气压,弯身从地上捡起抱枕,手腕再一次被男人的大手握在了手中。 “哪儿都别去,嗯?”他重新揽她入怀时,刚刚的那些冰冷跟不存在似的。 沐深深吸了一口气,歉也道了,也买了礼物哄她了,他已经做的足够好,她根本连个错处都挑不出来。 “嗯,我哪儿都不去,但是这段时间,可不可以不要碰我?”这是她的要求也是条件。 男人揉了揉她的头发,“好。” 那天晚上想必是弄疼了她,她心里抗拒既是应该也是正常。 一夜无话,程沐当然知道顾令时是个说话算话的人,所以一觉睡过去之后也没有担心的。 早上等自己醒来之后,身边的位置毫不意外的已经空荡了,她这样一个闲适的阔太太,平常都会睡到九点钟起床。 多伦多的冬天冷的刺骨,她根本不想从床上起来,所以往往会赖床。 “以后还是早点起床,你应该要伺候丈夫起床洗漱的,一个有老婆的男人根本不需要自己打领带自己选西装,沐,你已经结婚了,是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