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妆

注意绣妆目前的最新章节为分节阅读99,绣妆主要描写了被休出府?不怕!我有绣技在手。衣服破了?不怕!我有一针在手。孩子哭了?不怕!我有玩具在手。前夫来了?不怕!我有忠犬在手。虾米?忠犬男也有风险?入手需谨慎啊!……

分章完结70
    了一个酒壶塞到袁漠身后冯初晴的手中,“我大哥是个傻子你是不是也傻了?家里就有药酒请什么大夫啊,伤着手了看你怎么绣花。400txt.com”

    说话虽然冲。但话里的意思如袁漠这样的“傻子”也是听出了关心和认可;袁漠心里一热,就要说两句感性的话来。

    可惜他没那口才,袁月也没那心思听,转身就往袁久方房间走去,“我去给爹熬药。成天在家里闲着,东家长西家短的尽是胡说八道,看来也要给他找点什么事情做着才行。”

    袁月无意间的一句话倒是给了冯初晴一个灵感。在袁漠帮她推拿的时候便说了出来,决定第二天早上走的时候就去找村口专门给人做媒的红婆婆帮袁久方找个伴。他年纪不大,阴阳失和自然就会阴阳怪气了!不过,他今天说的那些话倒是要好好和袁漠说道说道才是。

    躺在床上,冯初晴又拿上次脚伤的理由说事。非得要袁漠抱着不可;正在袁漠心猿意马回味起上次那个深吻之时,冷不丁的,冯初晴便泼了一盆子冷水:“阿漠,你爹今天说的那事你觉得是真还是假?”

    “……”袁漠知道冯初晴问的是什么,可这事情不提还好,一旦揭开,他心里就生生地疼,搂着冯初晴的力道不由加重,头也埋到了冯初晴肩头。此时的他脆弱的像个孩子,“我不过是个谁也不想要的人。”

    “说什么屁话,别人不要我还稀罕呢。再说了。小旭和小月不是还把你当大哥吗?幺叔的态度不也说明了他们的态度吗?少数人说什么你放在心里干什么。”冯初晴一点都不会安慰人,半是嗔怪半是埋怨地轻哼了两句,没受伤的手抓住了袁漠粗糙的大手,十指相扣用实际行动来表示了安慰。

    “听我爹那意思,我是被丢在荒郊野外的,要是没人经过……”表现再粗糙的人都有他细致的一面。外表再粗狂的人也有纤细的内心,想起或许自己根本就没来到世上。根本不存在袁漠这个人,不会遇上师傅师娘,不会遇上冯初晴,不会有此时怀抱着梦寐以求的人说话的温馨时刻,袁漠只觉一阵后怕,说着说着竟然哽咽了起来。

    强壮的男人能让女人有安全感,脆弱的男人也能激起女人强烈的母性。袁大个子这副样子真真是让神经向来不细的冯初晴也心疼了。只是袁大个子真不愧冯初晴在心里给他起的外号之一,占据的面积有些大,她有心想反搂着他入怀都不成。

    不得已,冯初晴只好偏头吻向他的额头,给予最直接的安慰,“管他那么多,活在当下,珍惜现在。”

    单纯的人这点最好,一旦有什么他感兴趣的事情发生,保管会将心里的那点小纠结给忘得一干二净。袁漠心里,伤悲身世道这点小事又怎么比得上冯初晴来得重要。上次一吻后分开太久,此时又是他心里防线最薄弱之际,冯初晴这简单的一下不吝于点燃了火药桶,袁漠那埋藏在身体各处的热情一下子就喷发了出来。

    袁漠的年纪不小了,之前他师傅就曾经带他去青楼见识过男女之事,而且还变态地告诉他青楼里的姑娘全都有病,日后那样的事情只能够对方妻子做。在那之后,洪师傅还曾经接到过帮人雕刻春宫的活儿,袁漠虽然没摸,但具体操作他还是知道个十成十。

    时间退回到上次亲吻后,冯初晴只要露出一丝不舒服,袁漠就立马吓得浑身都软了逃到一边。可今天,袁漠心里本来就藏着事儿,再怎么刻意遗忘心底也是记挂着,这一记挂,哪还有余力去观察冯初晴的反应。

    循着本能,袁漠很快剥光了冯初晴和自己的衣裳,在黑暗中粗喘着吻遍了冯初晴全身……

    窗外的月亮见到床上翻滚的两人也羞得躲到了乌云之后,只能偶尔听见冯初晴的娇喘,她的惊呼、痛叫、埋怨和低泣。

    还好袁漠木匠手艺实在不错,拔步床经受住了两人尽情翻滚的考验,并未发出让人牙酸的吱嘎声响。

    第二天早上冯初晴是被热醒的!睁开眼睛才发现整个人都被裹在一床被子里置放在床最里边。这二年的棉花那可是真材实料的好棉花,七月的天气景山村再凉爽那也是能把人热出一身臭汗的。动了动身体,发现床边上那大个子也跟着动了动就是不上前给自己解开被子,冯初晴不由急了,“你干什么?”

    “你别急,都是我不好!你要我怎么赎罪尽管开口,要杀要剐也随你的便。”

    冯初晴这才发现,敢情袁漠是跪在床边上的,要么说怎么那么大“一坨”呢!咬了咬牙,她恨恨对蚊帐顶子翻了个白眼,“你随便我们处置总要把我放出来啊,这个样子的还没等处置你我都先闷死了。”还别说,就这样挣扎下,冯初晴周身都像是被拆掉了又重组似的,瞧了瞧靠近的大个子,冯初晴无比怨念,这身材比例实在不公平;两人体力也不公平,这样子下去,今后幸福倒是幸福,得有命享受啊!

    她总算是知道袁漠的为啥要把她给裹起来藏着了。半围着被子靠在床柱子上,冯初晴低头便看到胸口上青紫的痕迹触目惊心,可以想见腿上腰上又有多严重。这身体体质本就属于容易瘀血型倒是怪不得袁漠,只是袁漠那种委屈小媳妇的态度有些让她心里不爽。

    “你要赎罪是吧?”

    “是,是我把持不住做下了错事。”袁漠都不敢回味昨晚上的事情,怕自己脑海里的念头把冯初晴给吓坏,也是真心唾弃自己太对不起冯初晴的信任,竟然做出那等猪狗不如的禽兽事情来,当清早他见着冯初晴一身的青紫时那个心情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怕自己心猿意马再做错事,这才用被子裹了她放在最里头,又趁机收拾了床上的狼藉,那一摊鲜艳的红梅差点没把他吓趴下,这才跪在了床边求赎罪。

    “那好,现在你是我的人了。呃,不是,现在我是你的人了!”冯初晴的一句话颠倒着说完,发现自己要是再夹一根烟的话形象绝对直逼强了良家妇男的十三妹了。清咳了两声,继续说道:“事情倒也没你想像中的严重。只不过今后你就要对我负责到底了,不能多看别的女子一眼,最好连听都别听。”说来说去,冯初晴昨天不过是见着一眼周黑妞就在心里埋下2了阴影,好男人必须要快些下手,晚了还不得哭死作数。

    “不会,我心里一直就只有你。”这一点,袁漠无比的肯定,一抬头,正好对上冯初晴嫌弃太热微微放下的被单,那一抹雪白之上的痕迹大大刺激着眼球,袁漠艰难地吞了口口水,重新埋下了头,等待冯初晴接下来的条件。

    “接下来呢,是你要遵从的‘三从四德’,要是能遵守呢,我就继续当你的媳妇,要是不能的话,咱们早些好聚好散。所谓‘三从’,就是我的话你要听从、我走到哪你都要跟从……”冯初晴将现代人改良后的“三从四德”给袁漠背了一遍,见他皱着浓眉一句一句跟着念的挫样,昨晚上被完虐的心情舒畅多了。大方地宣布条件就这么多,要是袁漠遵守得好,她就安安心心给他生猴子,嗯,应该是生孩子、过日子。

    袁漠能干什么,只能猛点头激动地连话都说不出来了,眼眶里还可疑地漾着水光。一跃而起;“我去给你打水,你洗个澡再睡会儿,今日咱们在家把事情给处理好了就去镇上。”(未完待续)

    ☆、124 要崩溃了

    袁家的事情一旦袁漠的硬了心肠解决起来很容易,如今袁旭和袁月跟着冯初晴吃到了甜头也成了一边倒,袁久方一个人没了袁久泰两口子支持更是蔫了气,听说冯初晴要去红婆婆那给他和袁旭留意媳妇更是没了言语。

    袁久方不想去镇上和袁漠整日相对,冯初晴看在袁旭和袁月兄妹俩的份上取了五十两银子给他,让他请村里的人一起把老宅院子翻修一下,日后袁旭娶媳妇也免得屋子再这么逼仄。有事情混着,袁久方也不至于成天胡思乱想。

    因着冯初晴的身体状况,在家又多歇了一天,冯初晴特意去村里买了三十个种蛋让袁月给袁韦氏送过去,并教那母女俩怎么“辨别”能不能出小鸡,囧得那娘俩脸色青一道红一道的精彩极了。

    这次袁旭也收拾了包袱一同去镇上,兄弟俩的木器店在钱诗这一位大款住过后总算有了充裕的启动资金;冯初晴建议两人加班加点多做些东西出来,争取八月十五前将铺子给开起来,桂花开时,三昧水和景山将迎来一次客流高峰期,到时候能多收入一点算一点。

    一路上,袁旭和袁月两个总是凑在一块儿咬耳朵,忍到了店铺,冯初晴不禁掐着腰直接问了出来,“你们两个这一路上都是在嘀咕什么?要是舍不得爹就都回去陪他老人家,谁让他不想来镇上住呢。”

    “大嫂。我们不是担心爹。”袁旭忙摆手,生怕冯初晴赶他回家。

    袁月翻了个白眼,“凶巴巴的干什么。我们说的可不是别人的事情。”冲着袁漠的方向撇撇嘴,“你怎么一直都没问爹你亲生爹娘是谁?”

    冯初晴凶巴巴的挡在袁漠面前先开了口,“这是你大哥,不会叫人的吗?”那晚上,袁漠悲伤的样子犹在脑海里闪现,冯初晴不想他再受伤害,心疼是一回事。就怕这大个子表面上什么事都没有,晚上就抱着她死命折腾。到时候受伤害的还得多她一个。

    “小月,我是你和小旭的大哥,只要你们没说不认我,我就一辈子都是你们大哥。别的。我也不想去追究了。”袁漠怯怯拉了冯初晴衣袖轻声解释道,那晚,冯初晴劝他的话同样被他记在了心里。

    “可是,爹说大哥你肯定是大户人家的少爷。他在葛仙山悬崖下捡到你的时候你身上穿的是绫罗绸缎,还戴着玉佩,可惜这些东西早年为了给爷爷奶奶治病都被娘拿去贱卖了。”袁旭不无遗憾地将这两日从袁久方嘴里掏出来的信息说了出来。

    “大户人家少爷会被丢到路边?”冯初晴表示怀疑。

    “爹说了,大哥应该是被人从悬崖上抛下来的,要不是外面包被的袋子被半山腰上的树枝挂住,他一个两三个月大的孩子哪还有命在。后来就有人说城里有大户人家在葛仙山上香。给人做小妾的就将那家的嫡长子给偷出来摔到悬崖底下,爹怕送大哥回去会被村里人笑话,也怕人追究大哥身上带的那些东西……”

    还是袁月口齿伶俐。将袁久方的猜想说了后又是三言两语交代清楚了袁久方捡孩子的动机和过程。一路上她和袁旭咬耳朵就是在商量这事情给不给袁漠说,既然冯初晴看出端倪先问出来,本就松动的两人不由就竹筒倒豆子全都招了出来,把选择权直接交给袁漠。

    “大户人家?”想起见过的那些大户人家,袁漠没觉着人家的生活比自己舒坦,挠了挠后脑勺。“既然人家都当少爷死了那就死了吧,我只是你们的大哥。”

    “还有我冯初晴的相公。”袁漠这心态不错。冯初晴深感欣慰,这样的男人才真难得。

    景山镇蜀清绣铺这边倒是一片和乐,万年镇千丝坊后院却像是进入了战场前线一般。正统科班出身的甄绣娘对钱诗拿针的手势不住地皱眉,最后甚至忍不住叫了停,“诗诗小姐在蜀清绣铺那边怎么连拿针都还没学会,这样一来要怎么在年前学会基本的针法。”从她锱铢必较的性子来看,甄绣娘八成是处女座的老女人。

    “可是,冯娘子说我年后拿给太后娘娘看的手艺已经足够了啊。”绣花看最后的效果就行了啊,又不是姿势不标准就绣不出来图案了,冯初晴就不会这样子强迫别人,钱诗的小嘴不经意地就嘟了起来。

    对于吹毛求疵的甄绣娘来说,冯初晴不是正统出身当然教不出什么好徒弟来,不敢明目张胆反驳钱诗,便只好按照自己的方法从头教起:“请诗诗小姐穿针打结,持针要稳,无需你翘着手指……”

    叽叽喳喳啰嗦的教学方法钱诗不知道学过了多少遍,之前哪一个上门的绣娘不是这么教导的?钱诗习惯在下针的时候翘着小手指,在甄绣娘这儿就是不稳当会犯错,在冯初晴口里就变成了“兰花指,看起来很斯文有气质”。两相比较之下,冯初晴那儿简直就是天堂。

    可是,昨儿才刚刚来到千丝坊今天就说走,是不是也太折腾了些?望了望外面如火的艳阳,钱诗又打起了退堂鼓。听着甄绣娘千篇一律的讲解,钱诗觉得大清早的又有了瞌睡的感觉。抬起头,直接打断了甄绣娘的讲解:“甄娘子,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可是我就是把小指头收不下来怎么办?不如你直接讲后面该怎么绣苏绣吧,我一边给我的花花洗澡一边听你说。”

    虽然是商量的口气,可钱诗根本就没等甄绣娘点头便伸手招了丫鬟:“去把花花给我抱出来,准备热水。”

    听“花花”这名称,甄绣娘没多大反应,停了停,没按照钱诗的要求说苏绣,而是将话题转到了配线和构图上。甄绣娘也不是没本事,可惜遇上的钱诗本就不是个按理出牌的人,你说得嘴上起了燎泡,她在那边东摸摸西摸摸心都不知道飞到哪去了了。

    终于,花花在四个下人的联合出动下弄了出来,钱诗无神的眼睛终于是闪闪发亮冲了上去,“花花、花花、花花们,有没有想我啊!来,姐姐帮你们洗澡。”

    甄绣娘这才知道,所谓的“花花”并不只是特指一个东西。而是一群杂毛猫猫狗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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