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医妃嫁到,腹黑王爷竞折腰

【医妃强强权谋甜宠】卢雪砚死了。死在自己大婚的当天。被自己的夫君一掌推进火盆,当着所有宾客的面,活活烧成了一具黑尸……一朝重生,回到十三岁。精心布局,步步为营,手刃仇敌。这一世。助我者,知恩图报。害我者,有仇必报!

第90章 尘埃落定,个有归宿
    话说,卢雪砚得知因林氏之故,害得不少灾民流连失所,虽然此事不是自己造成的,可心下实在不忍,遂去了林氏纵火之地。

    还特地准备了不少物资,粮食,药材,御寒衣物,还拿出五千两,帮助灾民重建房屋。

    这方,卢雪砚正在布衣施粥,寒霜忽而道:“小姐,李小姐来了。”

    寒霜的话音刚落,李玉冰爽朗轻快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砚儿妹妹,昨日有事耽搁了,今日我把银子给你拿来了,你看看够不够,不够我再去找玉荣那小子拿。”

    卢雪砚捧着厚厚一叠银票,笑得格外灿烂:“李姐姐,已经够了。”

    原来,昨日李玉冰来府上找卢雪砚,却扑了个空,一问丫头,才知道砚儿妹妹出门救助灾民去了,她本来就是个热心肠,听了这事,便也说要尽一份绵薄之力。

    话说,卢雪砚赚的银子都买了粮食,手头也不算宽裕,听李玉冰肯帮忙,自然欢喜不已。

    这方,李玉冰挠了挠头,笑呵呵道:“砚儿妹妹,你知道我是个贪吃的,我回去数了数我的银票,发现没多少,本来想去找祖母拿的,正巧碰到了玉荣那小子,一开始呀他还不肯给,说是要存着娶媳妇儿用的,最后听说是你要,他竟然给了这么多。”

    说话间,李玉冰吐了吐舌头,伸出一根指头来。

    卢雪砚不傻,这是一万两的意思,心里闪过一丝奇特,遂笑道:“李姐姐,替我谢过小侯爷了。”

    “谢他干嘛,他呀又娶不到媳妇,还好意思说存老婆本,银子也花不出去,咱们不必跟他客气!”

    卢雪砚闻言,噗嗤一笑:“李姐姐,你还真是快人快语,不拘小节,等空闲下来,改日我定亲自登门致谢。”

    “我呀,就是这个性子,砚儿妹妹你可不许诓我,他日一定要来府上,你别说,就连祖母他老人家都没少念叨你,盼着你来玩儿呢。”

    “有劳老夫人挂心了,老夫人身体可还安康?”

    “祖母身子骨硬朗着呢,砚儿妹妹不必担心。”

    卢雪砚笑着点了点头,遂道:“李姐姐,时候也不早了,咱们不聊这些不打紧的了,赶紧布衣施粥,还有这么多灾民等着呢。”

    众人拾柴火焰高,有了李玉冰的帮助,卢雪砚轻快了不少,不过多少手里的活就干得差不多了。

    二人这才慢了下来,方又聊起天来。

    “砚儿妹妹,话说,等卢湘兰出了狱,你打算怎么办?她是个不要脸皮的,指不定又会找上你们卢府。”

    “李姐姐放心,爹爹已经昭告天下了,她跟咱们家再也没有任何关系,等她出了狱,再别想踏进卢府半步!”

    李玉冰蹙眉:“这常言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砚儿妹妹,你还是得多加留心才是,卢湘兰可不是个善茬,指不定又是一肚子坏水,你要是有什么事就来李府找我,记下了吗?”

    卢雪砚听到这里,放下手中的东西,忽而紧紧抱住李玉冰的胳膊,泪眼模糊道:“砚儿记下了,多谢李姐姐,有姐姐的感觉真好。”

    李玉冰点了点卢雪砚的额头,笑得格外欢快:“真是个傻丫头。”

    “砚儿不傻,知道谁人在真心关爱我。”卢雪砚小声啜泣。

    “是是是,谁能比你聪明呀,千秋盛宴你可是出了大风头,安庆县主。”

    “李姐姐,你竟敢取笑我。”

    李玉冰看着恼羞成怒的砚儿,忍不住眉开眼笑道:“好啦好啦,不逗你了。”

    日落西山,二女分别,各自回到府上。

    听雪阁。

    卢雪砚躺在榻上,翡翠在一旁替其捏着玉肩。

    “爹爹呢,他今日心情如何?”卢雪砚舒服地眯着杏眼,语气慵懒问道。

    翡翠笑道:“小姐您就放一百个心吧,有夫人在一旁宽慰,老爷他不会有事的,今儿一大早就照常上朝去了。”

    卢雪砚松了口气,自己还担心爹爹心气郁结,看来是自己多虑了。

    翡翠又道:“对了,小姐,卢管家将夏莲和春夏赐死了,剩下几个有关系的丫头也已经发卖了出去,至于秋霞,也按照小姐的要求,把卖身契还了她,还给了一大笔银子,她人也回乡下去了。”

    卢雪砚点了点头:“这样处置最好不过了。”

    一盏茶后,卢雪砚忽道:“翡翠不必伺候了,你也歇息去吧。”

    翡翠笑着应了一声:“小姐晚上还要挑灯夜读,那奴婢替您去端些果脯来。”

    见翡翠出去了,卢雪砚拿出李姐姐所给银票,仔细数将起来。

    这时,忽而拿起一张一万两的银票,愣神良久。

    这张银票不是自己给表哥的么,为了感谢表哥替自己寻来了好帮手钱四,怎么会出现在李姐姐那里。

    不对,李姐姐说了自己没什么积蓄,这些是小侯爷给的。

    所以,表哥竟然把自己给他的银票,转手就给了小侯爷?

    看来,表哥跟小侯爷的关系,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密切啊。

    卢雪砚沉吟良久,随即收好银票,胡乱猜测也没有任何作用,等下次得了空,自己去一问表哥便是。

    钱四茶肆。

    原本肥硕蛮横的邹氏,也不过三十七八的年纪,却仿佛一夜之间就瘦了十斤,也苍老了十岁,白发密布,整个人好似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妪。

    此时,邹氏急得来回徘徊,眼见着三日之约就要到了,自己还是只凑到二千五百两,只能拖着病体四处乞讨。

    冬雨凄切,像花针滴滴落下。

    邹氏蹒跚在大街上,冷雨愈发大了起来,仿佛在冲刷着一种幽怨,从头到尾冲刷着一种可耻的人间的丑恶。

    大雨下了一整天,邹氏乞讨了一天,却只讨来几个铜板。

    邹氏左手拿着破碗,右手拄着拐杖,颤颤巍巍走着,苍老的脸上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嘴里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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