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工作又增加了困难,也不知何时才能清理的通,别到时这边清理通了,另一边却又崩塌了,绿蔓见自家姑娘拿着一本书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看着,不由的暗自嘀咕姑娘心可真大。 顾冬雪见绿蔓拿着个绣花绷子,手上的绣花针却没动,眼睛时不时的朝着外面看去,顾冬雪又何尝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其实她哪里不着急,可以说她比这里的任何一人都要着急,可是现在这种情况她再着急又能如何,她也只能靠着看书转移注意力了,否则她怕自己总想着悬在头顶的那把剑会随时落下。 “你若是耐不住,还不如去请教一下杨妈妈,将你那针线活再提高提高,杨妈妈年纪也不小了,以后你就是她的传人,以后说不得我还要用你那一手针线活呢。” 顾冬雪拿着书,眼睛都没有动一下,口中却是对绿蔓如是说道。 “姑娘想做什么,吩咐奴婢就是,奴婢的绣工虽然不如我娘,可是姑娘也知道的,奴婢的绣活也尚算不错的。” 绿蔓觉的自己这话已经算是很谦虚的,真实情况是,她的绣工已经出类拔萃了,与那些绣坊中的绣娘也是可以相媲美的,只不过绿蔓心里虽然这样想着,却听顾冬雪道:“嗯,还不够好,最好还要好一些,能够将杨妈妈那一手几乎能够巧夺天工的绣活全部学过来最好。” “姑娘,你这也太打击人了。”绿蔓有些沮丧的嘟囔道,“你怎么只拿奴婢和奴婢娘比啊,就不能拿奴婢和绿草比比。” 顾冬雪还没有说话,借驿站厨房做点心的绿草已经端着热腾腾新鲜出炉的小点心进了屋,笑道:“绿蔓,你要和我比什么,不是比绣活吧?” 顾冬雪笑着将目光从手中的书上转移开来,随手拈了一块绿草手中白色磁碟上放的如意糕,笑着对绿草道:“她不与你比绣工,难道和你比厨艺?” 绿蔓被顾冬雪说的有些难为情,扭捏的道:“姑娘,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厨艺,只要姑娘敢吃,奴婢现在就去做中午的饭食。” “算了吧!”顾冬雪笑着摆摆手,“我可不想吃生食或者是糊食。” 绿草却道:“绿蔓,你怎么想起了与我比绣工了,这不是那个什么以己之长,攻人之短吗?” 绿蔓苦着脸道:“好妹妹,你就不要在这里与我较真了,姑娘让我与我我娘比绣活,你说这徒弟哪能赶得上师父。” “绿蔓,你这话姑娘我可不认同,要知道当年绿草的厨艺可是和卫妈妈学的,最近几年,你觉的绿草的厨艺比之卫妈妈如何,卫妈妈虽然不在了,可是她的手艺你应该没忘记吧。” 顾冬雪这样一说,绿蔓的脸更加苦了,到最后简直是落荒而逃,“奴婢现在就去找我娘。”说着便一溜烟的跑了,活像后面有人拿着大棍子在赶她一样。 “姑娘,”绿草侍立在旁边,有些犹豫,顾冬雪看向她,“你是不是奇怪绿蔓的绣工已经很好了,我为何还要让她将绣工练的更好,更加的精益求精?” 第二十七章:告知 绿草点头,“奴婢总觉的姑娘自那次风han醒来后就变了性子,姑娘,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顾冬雪沉默,绿草平日里不如绿蔓活泼,不如绿蔓泼辣,可是心思却比绿蔓敏感许多,绿蔓并没有察觉到的事,也许绿草心里早便存了疑惑,只是自己是主子,她是丫鬟,即便心中疑惑,她也不敢轻易出口,而今日,可能是顾冬雪让绿蔓继续学习锈艺这件事加深了绿草的疑惑,也许因为他们被困在这里三日,这是个不错的契机,绿草才鼓起勇气问出口的。 “扑通”一声,顾冬雪还在想着该怎么和绿草说这件事,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绿蔓和绿草都是她极为信任的人,更何况前世绿草用那种方式代替她受了辱,即便这件事在今生的绿草心中不存在,但是顾冬雪却不会忘记,所以对于绿草问出口的疑惑,顾冬雪并没有觉的恼怒,或者是被人察觉到不对劲的尴尬,因为她知道若是那件大祸真的发生了,那么绿草和绿蔓这两个她亲近的丫鬟必定会对她这些天的变化和作为有所怀疑的。 只是顾冬雪在为难该怎么跟绿草解释,而绿草也是见顾冬雪沉着脸没有说话,心中更是不安,连忙就跪在了顾冬雪的脚边,“姑娘,是奴婢错了,奴婢越矩了,是奴婢仗着姑娘素日里的和善,太过大胆了,还请姑娘饶恕奴婢一次。” 顾冬雪见绿草如此,忙将她拉了起来,“绿草,你这是做什么,你家姑娘是那种动不动就罚人的主子吗?好了,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 想了一下,顾冬雪还是不准备将自己重生这件事说出来,因为这太匪夷所思了,自己因为经历了那场大劫,轻易并且欣喜的接受了上天的这个安排,可是绿草现在的记忆力并没有上一世的经历,她未必会和自己一样这么轻易的接受死而复生这种只能在戏文里看到的离奇故事。 “就是在祖母寿辰那一日,我去祖母屋里拜寿,路上忘了带那个送给祖母的藏青色锻面上面用金线绣着花开富贵图样的荷包,就是和那个藏青色锻面上绣着福寿绵延图样的抹额是一对的那个荷包,都是我送给祖母的寿礼,你还记得吗?” 绿草点头,“奴婢记得,这是姑娘你亲手绣的,连绿蔓说要替你绣,你都没答应。”绿草答道。 顾冬雪点头,“那当然,绿蔓的绣活那样精致,让她帮我绣,不是一眼就被别人看出来了吗?”顾冬雪刚刚一说完这句话,就发觉自己跑远了,忙摆手道:“说远了,我是说就是那一次,我将荷包忘在了屋里,吩咐你回去取荷包,那时已经有外面来的女眷朝着祖母的院子去拜寿了,你走之后,正巧来了两位夫人,她们说了一些话,嗯……” 顾冬雪想了一下,组织了一下语言继续编道:“她们说的没头没尾的,我也没怎么听明白,大概意思是说不久之后皇上就会有动作的,还说什么这个府里说不得也难保。” “啊……”绿草果然被顾冬雪这话惊住了,“她们说的这个府里难道指的就是我们定康候府?”说着,绿草已经下意识的将声音放到最低,只有她和顾冬雪二人能够听清。 “我也不知道,可是她们二人当时就在我们府中,说的大致应该就是吧,所以……”顾冬雪忽然正色道:“后来张家出事了,我虽然不知道是不是那两个妇人口中所说的皇上的动作,但是我心里却总有不好的预感,我准备回去之后就将你和绿蔓一家子的身契还给你们。” “姑娘!”绿草不敢置信的看向顾冬雪。 顾冬雪摆手道:“我知道,听来的不一定是真的,且那两位夫人的身份我都不知道,这种大事自然不是只凭着道听途说便能相信的,但是……我们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