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个娘子气死爷:一女无视二夫

(完结文!)“当年,我也是个痴情的种子,结果下了场雨……淹死了。唉!”她摇头叹息,无耻中!终于惹某爷发飙了,邪佞警告:“女人,敢再勾搭男人试试看?”她讪然一笑,回道:“爷,我不是这样勾搭上你了么?”他俊脸一沉,阴狠宣布:“听着,本王是最后一个!”

作家 梵缺 分類 科幻 | 22萬字 | 109章
第95章完结
    易菲菲眨了眨眼。


    本来以为美男不甩自己,想不到还问自己话了?有点意思。


    但是,她心中邪恶的念头一生,偏偏心里又闪出了某爷愤怒的俊脸……


    再想到他生死未卜的,啥心思也没了。


    挂羊头装纯洁!


    “这个……纳兰槿的,刚成亲啦,洞房都没完成啊!唉……”有点假,却也算是真。洞房未完成,又不是说她身子还很纯洁,也不是说两个人没有发生关系,这么说——有点挂羊头装纯洁的味。但是,纯属某女的本能表演。


    完全不是刻意的!要见怪不怪……


    “公子,你叫什么名字?”她问了,勉强把帅哥改成公子。


    “郝风烈。”


    “好名字!”易菲菲脱口就高调赞叹,紧接着又低调一句:“……没听说过。”


    “噗……”无声滴。


    有趣的女人!看来路上不用太寂寞。


    郝风烈压下心中笑得冲动,疑问:“七王爷也保护不了你?”四王爷的势力已经扩大到这种程度了吗?


    “意外吧。他现在还生死未卜……”


    “怎么回事?”


    有人愿意听自己唠叨,有人愿意听自己说话,易菲菲也就娓娓说来。


    再说,二个都是天涯沦落人。


    这样也没有必要隐瞒着。


    不料,郝风烈听完大笑,见她抿着唇幽怨瞅着自己,说道:“你在担心这个?区区一点水也想整死七爷?太难了点,哈哈。你对七爷的了解也不深嘛。”


    易菲菲眸子一闪。


    貌似这话有点熟悉。


    那四王爷在离开时最后一句……好像也这么说过!


    难道纳兰槿真不会死吗?


    可还是忍不住问:“他真不会死吗?”


    “不会。”


    “保证?”


    “人头担保……咦?我干嘛要担保?与我何关?”


    “哈哈!”易菲菲一听有人担保,不管结果怎么样忍不住笑了。一个人说不相信,二个说勉强,三个人说也就不得不相信了。(PS:还加一句小丫鬟说的,好人不会那么容易死。)


    她说放下就真放下了,邀功说道:“有什么关系?我逃掉也顺便把你带走啦。呵呵!”


    “有这心就行了,我难逃。”他已经放弃了逃。


    勾搭字典第一步!


    “有这心就行了,我难逃。”他已经放弃了逃。


    “为什么?”


    “不为什么。哈!”


    易菲菲晓得他是不想说。


    人活着谁没有一两件不想说和不想回忆的事?


    有时聊着聊着。


    某女居然自觉越聊越熟悉。


    坐着坐着,就坐过人家美男那一边了。


    这个……也完全不是本意。


    自从他保证说纳兰槿不会死的时候,她就决定——对他产生好感了。


    “小风子,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问这话时,易菲菲关切的目光是落在郝风烈手腕,脚腕,还有双肩上。样子挺残忍的,这情况她以前只在古装的电视上看过,那些衙门的刑罚,惨无人道的。


    “小疯子?”听错音了,“我像疯子吗?”


    “哎哟,听错,那就是小烈子吧,反正就是一个称呼。”她讪笑改口。不由动了动背,马车还在颤悠,偶尔背会碰上,还挺痛的。


    “这称呼是不是太……”


    “不怪不怪,那些什么兄啊什么弟的,什么公子少爷,喊起来多见外。咱们算啥?落难啊,患难之交!称呼自然也得亲切一点,不如,你喊我亲亲,宝贝啊什么的也没关系。”勾搭……呃,不自觉的勾搭。


    在易菲菲的勾搭字典里和美男熟悉的第一步:即是得有一个亲昵点称呼,这样喊着喊着就亲切了,叫着叫着就来感情啦。


    郝风烈是大感意外。


    若不是她表情自然,说得也自然,他真会往邪的方面想去。


    正因为她做得炉火纯青!


    他将她的直接想到豪爽,坦率,纯真不做作了……


    命苦!


    若易菲菲发现结果如此估计要上吊!


    两人开始天南地北聊着。


    没有酒就是虐待我!


    两人开始天南地北聊着。


    倏地,易菲菲冲着外面的人喊:“来人!上酒!有没有酒?没有酒就是虐待我,你们要小心点,哼哼!”那哼哼几句警惕,本是没啥威胁力。


    在郝风烈瞧来是可爱无比,但那些下人可就惨了。


    赶紧四处搜酒,没有带啊,匆忙出来。


    ——结果把赶车老头腰里的酒葫芦给搜刮了!


    郝风烈大笑。


    这丫头真的太有意思。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她喝了一口,把酒给郝风烈。


    两个人一口喝一口,喝得挺欢的,那些像囚犯的死气沉沉?


    有几分酒劲上来,某女扯开喉咙唱起歌儿来。


    听着一班人等,一愣一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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