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丢,我做梦都想把它给扔了,可我控制不住啊,无论我把它丢到天涯海角它都能找回来。 而且迄今为止,回归率达到了百分之百,还没有一次出现找不到我的情况。 这就是个烫手的山芋,撵又撵不走,要又不能要,真的是令人头疼。 李先生则在旁边表示想把这玉佩给解决,唯一的可能就是从我爸妈那问出玉佩的由来,搞清楚后,再解决就容易多了。 我爸妈那,我倒是想,但他们都不愿意说怎么办,我也套了几天了,一点希望都没有。 李先生告诉我不要着急,现在不就是个机会吗?他看的出来我爸妈感情很好。 如今我爸这样,她肯定很担心,我这个时候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套,兴许能套出来点消息。 我眉头一挑,李先生这话倒是提醒我了,我是可以用这招试试的。 我向李先生道了声谢,李先生并没跟来,他认为他在那儿我妈很难放松,一直防备着他,除了添麻烦没一点用。 他先回去了,让我问,等有消息了通知他一声。 李先生走后我进了屋,我妈在我爸旁边悉心照顾着,而我爸还处在昏迷当中。 可能是听到了我得动静,她扭头看了我两眼,很快就纳闷的问:“你那个同学李强呢?” 我告诉他李强先回去了,他怕影响到我们。 我妈没说什么,反而问我李强有没有看出来我爸这是咋回事。 我点了点头道:“看出来了,并不是单纯的中毒,我爸被鬼惦记上了。” “你说啥!”我妈很激动,抓着我让我说清楚,到底咋回事。 我把李先生说的又给我妈重复了一遍,同时跟她解释,我爸脸上的青紫有轻微的中毒,但并不是主要,主要的是阴气冲体导致的昏迷。 我妈听完整个愣了,她有些没底的问我,那李先生靠不靠谱? 我让她放心好了,李先生非常靠谱,没有确凿的把握,他是不会做出判断的。 我妈一听眼泪吧嗒吧嗒就下来,抓着我爸的手哭的痛哭流涕,说什么命怎么那么差啊? 一天福没享到,老了老了还遇到这么个事,招谁惹谁了。 看我妈那样子,我心里也酸酸的,不过最多的是我很奇怪,这玉佩我也扔过不止一次,它都没有冲过我的体。 我妈也扔了一次也没事,怎么到我爸这儿就阴气冲体了呢? 我心中疑惑,但我妈这个样子我也不好问什么,只好来安慰。 半夜的时候我让我妈去我屋睡了,自己则陪在我爸旁边。 望着我爸,我将那玉佩拿了出来,仔细打量,从外观上看,玉佩没有一点变化。 看不出来有什么东西。 这个玉佩伪装的本事相当高明,它外观上始终都很平淡,其实内部是有两股气息在抗衡的。 李先生说,之前阴阳两股气息旗鼓相当,相互制衡,所以阴气才没有散发出。 而现在阳气被阴气打压了,成了阴盛阳衰,导致阴气暴怒才冲的体。 要知道我以前刚拿到它的时候,它是没有血鸾玉的阳气的,也没有暴躁过,甚至我踹打踢都没事,怎么就那么巧让我爸摊上了。 这个问题我想了很久,也没想出个所以然,到最后只好先放到一边儿。 前半夜的时候我给我爸量了一下体温,有点烧。 药又吃不了,我只能又抱出了一床被子给我爸盖上,同时拿来毛巾弄湿拧干贴在他额头上。 做好这些后,我心才踏实了点。 后半夜的时候,我爸出了很多汗,再量体温已经降下来了,我心里长舒了口气。 我趴在床边眯了一会儿,后半夜的时候着实是难熬。 刚睡着没多久,我就醒了,因为我听到了一阵咳嗽声,本来以为是我爸,后来发现不是。 “谁?”我下意识的扭头,结果就看到一个黑影正站在门口。 我一愣,下意识的就拿起旁边的茶缸放在了身前,质问他:“你是什么人!” 那黑影朝我走了过来,我下意识的抓紧了手里的茶缸,指着他说:“你不要过来了,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没想到的是,他真的停下了。 我愣了愣,心却提的更高了,这家伙竟然会听我的话还真是超乎预料。 他看了两眼我爸便沙哑着声音道:“不守信用的人都该死!”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我当时就火了,根本就没管他是不是个人,敢咒我爸,我岂能给他好脸色。 “怎么?不守信用还不让说?”那黑影反问了我一句。 我让他解释清楚我爸怎么就不守信用了,哪里不守信用了?解释不清楚就得道歉。 那黑影冷笑了一声却不愿说,还说想知道的话就问我爸,看他答应过什么。 问我爸,我扭头看了我爸一眼,他还处在昏迷当中,一点动静都没了。 我下意识的在扭过去,那黑影竟不见了。 只听到了一阵声音,说他还会来的。 我追到屋外,也没看到什么人影,只能返了回去。 恰在这时,突然有人拍我,我一个激灵就从床上爬了起来,睁开眼一看是我妈。 我得举动把我妈吓了一跳,她愣愣的问我怎么了? 我看向四周,发现天已经亮了,回想到刚才的场景,我才醒悟,做噩梦了! 我站了起来告诉我妈没事,做了个梦。 我妈也没放在心上,让我回屋睡会吧,熬了一夜了,她来照顾会我爸。 我点了点头,打着哈欠就准备走了,刚走到门口就听到我妈一声尖叫。 我扭过头,我妈手里的茶壶已经掉在地上了,水洒了一地。 我小跑过去问她怎么了? 我妈没说话,瞪大着眼睛盯着我爸,我也顺着看过去,下一秒我就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爸脸色发黑,整个人就跟从煤炭里出来的一样,黑的我都快认不出了。 “这…这怎么回事?”我一时也慌了,我将我爸额头上的毛巾拿下,发现额头也是一片漆黑。 我又把被子掀开,解开我爸的衬衣,发现全身上下从头到脚全都是黑的。 这种黑还不是煤炭那种黑,是黑人那种黑,但没有非洲人那么狠。 这一幕把我也给弄呆了,我记得我爸昨天只是伤口有点发紫,脸是很正常的,怎么一晚上就成这个样子了。 还有,他脸上的伤口竟消失不见了,也就是愈合了。 这诡异的事情,我拿不定主意,赶紧跑出去把李先生给找来。 李先生连听我解释的功夫都没有就过来了,他看了我爸一眼,当即眉头一皱。 等他打开天眼去看的时候,脸上也是一惊。 我心顿时就有了种不好的预感,问他怎么样。 李先生皱着眉头道:“有危险。” 他没多做解释,从背包里掏出了一个布袋,打开上边全是针。 “阎玥,快,去弄只公鸡过来!”李先生对我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