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我就朝假李先生扑了过去,李先生躲闪不及一下子被我扑倒在地,我拿着玉佩直接往他嘴里塞。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玉佩碰到假李先生也是一点反应也没有,李先生也没有惨叫,他只是在阻止我往他嘴里塞玉佩。 到最后他突然一巴掌打在了我头上,气愤的道:“阎玥,你他娘的看清楚,老子几时抽过烟!” 我扭头一看,大殿门口的李先生烟已经抽完了,扔到了一边。 并且火光下他竟然没有影子,我才发现。 我恍然大悟:“你才是真的?” “废话!赶紧给老子起来!”李先生气不打一处来的道。 我赶紧爬起来,李先生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爬了起来,他掏出了自己的桃木剑,对着大殿的李先生怒斥道:“老子不管你是什么玩意,敢变成老子的模样害人就得付出代价,看招!” 说罢,李先生冲了过去,那大殿门口的李先生还是淡然无比,等李先生快到他身边的时候,他嘴角一翘说了句:“愚蠢的人!” 随后化作了一阵黑风往后院去了。 李先生一看,哪能让他跑了,大喝一声:“想跑,没那么容易。” 抄着桃木剑就追了过去,我愣在原地良久才反应过来,可心中更加疑惑了。 第一个是假的李先生,为何我刚刚把玉佩贴在他身上的时候没有像之前那样吸鬼呢? 稍微一犹豫我便摇了摇头,现在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李先生是不是那鬼的对手?我得去看看。 我也冲向了后院,刚到后院就看到两个李先生只剩一个了,从他手里拿着的桃木剑来看,他是真的李先生。 我小跑过去,发现李先生在一口大水缸旁正聚集会神的盯着地面在看。 我也伸长着脖子看了看,却并没什么发现。 “那个鬼呢?”我小声询问。 李先生抬头看了我一眼,随后指了指地面对我道:“钻这里面去了!” “什么!”我下意识的就用脚踩了几下,但除了坚实的地面,什么感觉都没有。 李先生让我别踩了,踩不动的,找把铁铲过来,把这个给挖开,他倒要看看这里面究竟有什么。 我不敢违抗李先生的命令,赶紧四周寻找了起来,一圈下来连个屁都没找到。 想想也是这儿都多久没来过人了,上哪儿找铁铲去。 我带着失落而归,正愁着不知道该如何跟李先生交代时,却看到李先生蹲了下来,而那地面已经被挖开了。 我赶紧跑过去往里面一看立刻就倒吸了一口气。 “憋住!”李先生瞪了我一眼。 我只能硬生生的咽了下去,差点没把我给噎死。 我也蹲了下来,仔细去看,这才敢问:“这,这是手臂?” 李先生点了点头,我又问:“人的?” “废话!不是人的还能是猴的?”李先生很针对我。 我咽了口唾沫也不敢再多嘴了,生怕再被怼。 眼前的手臂是个断臂,是没有身子的,光秃秃的也没有什么遮盖,像被人给一刀砍掉后专门埋到这儿的。 我很想问李先生这会是什么人的,但又怕被怼,最终还是没敢问。 李先生看了会便对我道:“拿出来!” “啊!我?”我指着自己有点不可思议。 李先生眉头一瞪,吓得我一把把那手臂给拿了出来,却是紧闭着双眼不敢看。 许久我都没感觉到动静,这才敢睁开一只眼撇了撇,这才发现李先生不知从哪儿弄了个木桶,还装满了水拎了过来。 “放进去!”他将水桶放到了我面前。 我巴不得的,手一松那断臂直直的落在了水桶里,激起层层水花,弄了李先生一身。 李先生那眼神恨不得能把我给吃了,我挠了挠头有些尴尬的悻悻笑了笑。 他没在管我,而是蹲下去将那断臂洗了一遍,等洗干净后他又把断臂捞了出来放在了水缸缸壁上,将注意力放在了我身上问我:“这个你怎么看?” 我一愣,望着那断臂打了个寒颤跟李先生解释这应该是被人砍下来的,能做出这种丧心病狂事的肯定是个狠人。 “废话,这还用你看?我是问你可知道这断臂是谁的?”李先生大声道。 这我哪能知道,我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告诉他我没那么大本事,看不出来是谁的。 李先生冷哼了一声道:“没本事?我看你本事挺大的,跟着一个鬼都跑这儿来了,我要是再晚点,你是不是都到家了?” 我这才反应过来,李先生是因为这事生气的,想想也是我被鬼给骗到这儿来,他肯定急坏了,好不容易找到我,又被我当成了鬼揍了一顿生气也是正常。 可我也很委屈啊,我哪儿知道那是鬼啊,从始至终那家伙都在我的视线之中的,谁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把李先生给替换掉的。 另外我还疑惑的是,玉佩为何对他不起作用呢? 李先生将手臂带回了大殿,从殿内撕了些烂布将手臂包裹了起来,随后又掏出了两张符纸贴在了上边,让我拿着。 我很不能理解,李先生干嘛对这一个断臂那么感兴趣?看这架势要带走,这要是让我爸妈看到不得吓死。 我将自己的担忧说了出来,李先生却反问我知道那鬼是谁吗? 我摇了摇头,那鬼又没露出真面目我哪儿知道是谁? 李先生冷冷的说:“那鬼就是纠缠你的鬼,他带你来这儿肯定有目的,只是我赶来的及时没有让他得逞,他到后来钻到埋着手臂的地下,你就不觉得有问题。” 我一听恍然大悟的道:“你是说,这手臂是鬼变的?” 李先生一巴掌朝我头抽了过来,说我这思维从哪学到的,谁说这手臂是鬼了,他的意思是那鬼应该是手臂的主人。 我明了的点了点头,咬着牙又壮着胆子问李先生他怎么知道那鬼就是纠缠我的那只鬼。 李先生这次倒是没打我,解释说跟那鬼明争暗斗了那么久,他对那鬼的气味很熟悉,绝对是他。 “那这么说,他岂不是一直都在跟着我们?”我继续问。 李先生点了点头,告诉我这秘密太多了,玉佩的,我自己的,包括鬼的。 他倒要看看那鬼到底是什么目的把我们诱到这儿来。 听李先生说完,我又盯着那手臂看了两眼,心里不免奇怪,这手臂明明已经很硬了,完全不打弯,少说也得几天了,可为什么表面上没有腐烂的痕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