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她紧闭的眸子上亲吻了下去。qdhbs.com 很轻,并且只是蜻蜓点水的程度。 他不傻,明知道不能放纵,还轻易点火让自己难受。 她的睫毛轻颤,让封以珩立马躲开。 醒了? 只听池晚仍是闭着眼睛,梦呓一句, “我没有……我没有强……” 原来是说梦话…… 想起自己刚才没出息的躲闪,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封以珩躲开远了一些,所以听得不太真切,只隐隐约约听见个“强”字。 想起进去洗澡前和她的谈话,默然笑了。 这是做刚才他们对话的梦?现在她的梦境里,是有他的存在吗? 封以珩不知道的,是池晚一直在想那件事直到自然睡着,因而夜有所梦。 她的梦境里的确有封以珩,但并不是他自己所yy的那么唯美浪漫,而是这样—— 封以珩一脸阴森地靠近她,将她扣在自己和墙壁之间,质问:“池晚你好大的胆子!敢强我?五年前的帐,我们好好算一算!” 池晚吓得直接哭了:“没有!不是我!我没有!我没有强你嘤嘤嘤……” 封以珩抛下熟睡得像个孩子一般没有防备的池晚,披上浴衣就继续去办公了。 才十点钟不到,他没有那么早睡的习惯。 除非…… 床-上有什么在等着他。 他转头看了看床-上的池晚,摇摇头,做算。 听到异响是快午夜十二点,池晚发出唔唔的声音。 封以珩转动了椅子,转过去一看,蹙眉。 一开始,他以为是她做春-梦了,正在在意她梦境里的那个男人究竟是谁。 但很快就发现并不是,唔唔声更响,并伴随着其他单音。 封以珩走过去,单脚跪上-床,随身坐了下去,手还没伸过去,就发现她一边吱唔着额头上都开始冒冷汗,脑袋微微地枕头上挪动着。 很明显,她是做噩梦了! “不要……” 她开始梦呓,说得并不清楚,封以珩凑得很近,很努力地听,才听出是这两个字。 不要什么? 她梦见了什么? < tang/p> 是十九岁失去第一次的时候,还是二十二岁她母亲出车祸的时候,亦或是她和江承允分手的时候? 他唯一确定的是,一定不是一个星期前,她和他离婚的时候。 池晚侧身躺着,和封以珩面对面,她蜷缩着,然后像是看见了什么很恐怖的事,双手紧紧地抓着被褥,发抖。 眼泪从她的眼里流出来,浸湿了枕头。 封以珩的心里,忽然震了一下。 她又哭了…… 这个女人,为什么总是那么让人心疼? 她到底梦见了什么? 封以珩试着轻轻推她:“醒醒,你只是在做梦。” 他喊不醒她,她像是被鬼压床一样,困在了那个漆黑的梦境里,绝望地哭泣着…… “不要……”眼泪愈发汹涌,说得也更清楚了,“妈妈……不要……” 他终于听见了! 她的梦,跟她母亲有关! 忽然,封以珩的大手覆盖在了她那双冰冷的小手上。 “池晚,我是封以珩。”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这句话。 潜意识地,想告诉她自己在她身边。 这样,她会有安全感么? 如今一想,池晚说过的话,自己一直记得很牢固。 有些不经意间说的话,自己也没有特意去记,但在脑海里一搜,它就会蹦出来。 譬如不久前她曾经窝在他怀里,真切地说,他总是在她最绝望的时候出现。 虽然他也不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但他却听得出来,这句话不是奉承,是真话。 加上那次江承允出车祸,以及今天她被关在杂志社的事,他莫名地相信,封以珩这三个字,在她心中足够分量。 他又重复了好几遍,希望她能听见,他在她身边。 真的起效了,池晚像是听见了,那双一直握紧的手渐渐地松开,她的身体也不再那么紧绷,紧锁的眉头舒展开来。 她的身体还有点发抖,封以珩坐进了被窝将她搂住。 池晚一接触到他的身体便不肯放手,像是在茫茫海水中,好容易抓住了他这根救命稻草。 至少今晚,她都不会放。 在封以珩的怀抱里,池晚终于彻底地从靥中挣脱出来,又放松地睡了过去。 那天晚上,池晚不知道发生过什么事。 她做了一个很可怕的噩梦,她梦见妈妈真的死了,医生当着她的面宣布,他尽力了。 她崩溃,绝望,就在那时,一双手破开黑暗牵住了她,给予她力量。 她从梦靥里跑出来,四处都是新鲜的空气,灿烂的阳光,洋溢着春光的青草地,她和那个看不见脸的男人相拥,享受着四周的静谧,安静而美好。 她突然跑开,青草地上都是她清灵的笑声,她光着脚在草地上奔跑,风吹起她的碎花小裙。 她停下来,回头,笑容清美纯净,她对着静静站在她身后等她的男人喊了两个字,他的名字。 他逆光站着,光线让她看不清他的五官,只看见他嘴角上扬,笑了。 那真是一个特别好的梦境,在那个梦里,她只感受到安逸和幸福。 这个梦渐渐地消失了…… 然后池晚醒了过来,一看已是早晨。 窗帘被拉开一条缝。 今日晴,大好的阳光照射进房间里。 唔…… 梦里的那个人,究竟是谁呢? 都怪自己都不奇怪他长什么样! 真该上前去看看他的样子的!跑什么呢?笑什么呢? 她自己都想不明白! 做了个这么小清新的梦,究竟是几个意思? 池晚坐起来,正奇怪地 想着,封以珩忽然出现在卧室门口,愣了一下。 她怎么隐约觉得…… 梦的最后,她喊的好像是…… 以珩? 池晚张张嘴,试着喊了好几声,越喊越觉得是。 不是…… 她喊他干什么?还喊的……这么让人毛骨悚然的! 池晚打了个激灵,算了,只是个梦而已! “醒了?”他站在门口。 池晚忽然想起什么,掀被子看了看,自己还穿着他的衬衫! 下身……当然还是什么都没有! 她使劲地感受了一下,她到底有没有被?! 【周六周日加更!预订月票!】 你是在想,昨晚到底有没有和我…… 下身……当然还是什么都没有! 她使劲地感受了一下,她到底有没有被?! 池晚一脸一惊一乍的模样,被门口的封以珩看得真真切切,他问:“你是在想,昨晚到底有没有和我……漤” 昨晚他去洗澡后她没多久就睡着了,期间没有醒过,迷迷糊糊地似乎做过一个噩梦,然后很快就消失了,安稳地睡到了早上桀。 她现在有点犯糊涂,到底有还是没有呢? “有吗?” 一大早地,封以珩也不闹她,答说:“没有。” 池晚这才松了一口气。 没有就好。 其实就是有,她也拿他没办法啊,总不能为了这事儿她就不活了吧? 池晚下了床,进去浴室一看,内内干了,衣服还没干。 不管怎样,半~裸了一晚上了,睡得太深不知道有没有被上下其手,不管怎样赶紧穿上! “封先生,有没有新的牙膏?用完了。” 封以珩在隔壁,听到喊声答了句:“好像那天买了随手丢柜子里了,你找找。” 她倒是封先生封总地喊得很自然惬意么? 池晚连开了几个柜子,都只看到他的衣服。 突然,牙膏没找到,却找到了—— “啪!”一件都还没有打开过包装的白色衬衫被拍在封以珩的书桌上。 一大早,封以珩闲来无事,正在翻池晚的稿子。 抬起头,池晚一脸来算账的表情:“不是说没有新的吗?” 有新的还不给她穿新的,他是何居心? 她才不信封以珩会在乎这么一件衬衫! 封以珩很淡定,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这是来算什么帐?我什么时候说过没新的吗?” “……” 等等…… 池晚又想了想昨晚他们的对话。 封以珩敲敲桌板,不紧不慢地说道:“你问我新的吗?我说不是。你身上穿着的那件,的确不是。你又没问过我有没有新的,如果你问的话,我会回答你——有的。” “……” 池晚感觉自己简直像被耍了! 老!狐!狸! “有什么话就当着我的面说出来,不用憋着,反正我也不会改,别把自己憋坏了。” “……” 池晚败下阵来。 比口才,实在比不过封以珩。 这次算账,池晚只能不了了之,不做算了。 吃完了早餐,差不多早上八点钟的样子,封以珩去上班前,将池晚送到了她家楼下。 在池晚担心小白会被看穿的时候,手机却先响了起来,救了她一命。 “哦……哦哦!知道啦,那晚上见,么么哒。” 挂掉了电话,接受到封以珩疑问的视线,笑着解释说:“小白已经去幼稚园了。” “这么早。”封以珩也没多想。 但很多事,他后来想起来才知道,太“巧”了! 要不是这么“巧”,很多事早就已经被发现了! …… 封以珩的意思,是让她今天先不用去上班,回家好好地再休息一天,少去公司一天也不打紧。 星风新一期刚上市,杂志社不会那么忙,少她一个分版主编的忙,杂志社又不是不会运作了。 但池晚觉得自己没什么大碍了,就还是去了,搭着他的顺风车去了写字楼。 封以珩目送她上楼,唇角勾了起来。 他倒是很想看看,她怎么跟那些人解释跟他的关系! 昨晚全暴露了! 不过可惜,看不到了。 …… tang 在电梯里,池晚深呼吸一口气,脑海里进行了多次对话演练。 想来想去,她和封以珩的关系是没办法隐瞒了,昨晚他都那样抱着她走了,加上她之前在杂志社放的话,说没关系…… 鬼才信她! “叮——”一声响,电梯门打开,池晚走了出去。 该来的始终要来!大不了就让他们咬死吧! 风铃声的响起,让所有人看向了门口,紧接着视线就没转走了,每个人的表情在说明同一句话:池晚来了!! 先装作没事样,跟大家打了声招呼:“嗨,大家早上好。” 有人断断续续地接了句:“早上好……” 无数双眼睛追随着池晚回到她的座位上,看她一副若无其事淡定无比的样子,禁不住自我怀疑起来:难道昨天晚上发生的只是一场梦……? 有离得近的,提出疑问讨论了一下,确定大家都看到了,这才真正确定,不是梦! 突然,有人反应了过来,忍不住了,纷纷为了上去,七嘴八舌。 “晚姐!!能不能告诉我们是怎么一回事啊!” “你跟封以珩真的是……” “晚姐!封总一直都是那么帅的吗!” 他们回去好好算了算时间,封以珩和封太太神秘结婚四年,而他们晚姐也刚刚好在五年前事业正好的时候离开了杂志社,难道不就是为了嫁入豪门做准备? 近来他和万茜的绯闻频频,或许他们晚姐就是知道,离离婚不远了,所以才会重新回来这个岗位工作的? 有人拿出了杂志好好比对那张照片,越发地确定,没跑了! 背影几乎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