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证后,她靠算命拿捏豪门继承人

【先婚后爱+爽文+抓鬼+玄学+前世今生】 帝都钻石王老五娶了个道姑续命,被批封建迷信的毒瘤。 霍诏也格外抵触这位冲喜新娘,池酒酒却总是笑眯眯的,随便捏个诀就破了画展的阵法,顺便让他从轮椅上站起来了。 处的久了,霍诏觉得池酒酒也不错,温软可爱,脾气还好,直到 “玛德,跟老娘玩捉迷藏,老娘一剑劈了你!” “啊对对对,就你哭就你冤,就你狗改不了吃屎!闭嘴吧,进老娘葫芦里呆着反省吧!” 霍诏,“……” 到底从哪天开始,他那位软萌的小媳妇儿变成了暴躁狂的? 可在见证一次次肉眼无法解释的玄学后,他变成了小迷弟,逢人就介绍:“看事儿吗?抓鬼吗?改运吗?求子吗?我老婆专业的!”

作家 血涩 分類 现代言情 | 37萬字 | 175章
第五十六章 昏迷
“我只说不会砍他的头,可没说会放过你们。”
池酒酒将桃木剑架在唐念的脖子上,神情冷漠:“你知不知道一旦练成飞僵会有多少人受害?”
飞僵不再吸食阴气,而是以人的血肉为食。
按照唐念的这个是非不分的性子,就算这只僵尸一天要吃五个人,她也会想尽办法给他找来。
作为修道之人,她绝对不能放任这种事发生。
“你会遭报应的!”
“遭报应的应该是你。”
霍诏被程陈推进,他转动着手腕,阻断唐念的话头:“池酒酒一心为保护他人,老天爷若真有眼,怎会谴责于她。反倒是你,死者应入土为安,你却企图把他们炼成不人不鬼的怪物,因而残害无辜人性命。你所行之事,天理难容。”
“阿诏,你第一次说这么多话哎!”
池酒酒关注点完全偏了:“你在维护我?”
“想多了。”霍诏咳嗽了一声:“我只是说实话。程陈,警察呢?还没到吗?”
他还没见过老板这么激动呢!
程陈听到霍诏的问话,收起看戏的心思,立马掏出手机询问进度。
直到把唐念押送上警车,池酒酒才猛地想起。她刚才在霍诏面前都干了什么?!
说脏话!打架!
甚至直接用符纸直接炸了僵尸的头……
她的形象……啊啊啊啊!
“老公……我其实、不是这么暴力的……”
池酒酒张大眼睛,歪头对霍诏眨巴眨巴,看起来像只无辜的小兔子。
打了个寒颤,程陈害怕地看向小夫人。刚才那一剑一个小朋友的英姿还深深地印在他的脑海里。
小夫人可不是什么小白花,而是真真正正的食人花!
“你说呢?”轻笑出声,霍诏掩过头去。
“老公你笑了哎!你是不是喜欢我这样?”池酒酒乐观地想到,但却只收获了霍诏的一个白眼。
“没有,别多想。”
霍诏迅速地否定她的猜想,皱眉看向蹦跳着的池酒酒:“你、伤口怎么样?还在滴血。”想了想觉得自己语气太温柔,又补了句,“别再乱动了,我可不想跟妈解释,以为我虐待你。”
“老公,你就是在关心我!嘶啊!”
僵尸划出的阵痛现在才涌上来,伤口在背后,她根本看不到伤成什么样,只觉得有温热的血点点地往外冒。
从道袍中拿出一袋糯米……
霍诏扯了扯嘴角,她的道袍究竟有多能装?
“嘶!”试图在伤口上涂抹糯米遏制毒素的满眼,可她的小短手根本碰不到后背。
“程陈……”
“我去看看车子停哪里了。”哪里还敢呆在这里,程陈立刻找借口出门。
作为一个知情识趣的助理,他知道什么时候该自觉消失。
看看手中的糯米,又看了看冷着一张脸的霍诏,池酒酒撇了撇嘴。
不言而欲。
“愣着什么,过来。”霍诏开口。
“哦。”呆呆地把糯米递过去,池酒酒乖巧地在霍诏面前蹲下。
他一下子对自己这么好,她还真有些不习惯。
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红晕,霍诏板着一张脸看向池酒酒的伤口。
僵尸的爪子十分锋利,伤口最起码有三四厘米深,还泛着黑气,血肉外翻,看着十分恐怖。
抿了抿唇,霍诏心情复杂。
“你平时出去办事都这么拼?别人的命是命,自己的命不管不顾?!”
听着是指责,在池酒酒听来,他这是变向担心。
看着那伤,霍诏很是自责,若一开始就听她的话,就不会被唐念抓走。如果他能走路,池酒酒就不会为了自己受伤。
池酒酒是为他受伤的。
小心翼翼地把糯米涂抹在伤口上,池酒酒见霍诏生气,安抚道,“其实没事的,你不用担心,这种伤我之前也不是没受过……”
“啊,对了,你没事吧?刚才那女的是不是把你割伤了?快让我看看!”
池酒酒说着就要回头,可被霍诏按住脑袋,“别乱动!”
好不容易抹好了糯米,霍诏身体内部的疲惫涌了上来,看伤口也渐渐模糊,头昏昏的。
原本身子才好了一点,又是麻醉药又是失血,霍诏遏制不住地晕了过去。
“老公,阿诏,你怎么不说话?”
池酒酒的絮絮叨叨得不到回复,她意识到不好,转头看到霍诏安静地躺在轮椅上的一幕。
她急忙将灵气度过去稳住霍诏的气血,随即背起霍诏就向着门口跑去。
“程陈,快去医院!”
霍诏重新醒过来,第一眼见到的就是泪水涟涟的霍夫人。
“阿诏,你受苦了!”
儿子手臂上那么长的一道疤,是遭受了什么!
没想到霍诏好不容易过得好一点,没想到又出事了!
阿诏的命途怎么这么坎坷……
“妈,我没事。”
霍诏感觉好多了,他撑起身子哑声安慰,“一点小伤。对了,池酒酒呢?”
想到池酒酒背后的伤口,他忍不住皱了皱眉。
“这次多亏有酒酒!”
霍夫人拍了拍霍诏的手,又夸起池酒酒:“程陈都跟我说了,如果不是酒酒,你被人害得渣都不剩了!还有啊,程陈去开车的时候,要不是酒酒把你搬到车上……”
“你说是池酒酒把我搬到车上?”
她还受着伤……
程陈师死的吗?!
“是啊,就是酒酒。”
“她的伤、怎么样了?”霍诏抿了抿唇,思衬再三还是问出了口。
毕竟是为救他受的伤,他总不能不管她。
“酒酒受伤了吗?哎呀!”
霍夫人面露惊愕,随即转化为了浓浓的自责:“都怪我,我光顾着关心你了,都忘记酒酒这么艰难才把你救出来,她肯定也受伤了!这孩子,怎么受伤了也不吱声!”
白灵也跟着着急,“程特助,快点带我们去看看表嫂!”
“等等,我也去。”霍诏用尽力气起身。
“你身上还有伤,先挂完水再去看酒酒吧。”霍夫人拍了拍霍诏的手,不赞同道。
“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霍诏坚持要去看池酒酒。
霍夫人和程陈拗不过霍诏,只能让他坐上轮椅。
而另一边的病房里,池酒酒躺在病床上。
“痛痛痛!轻一点!”
搞不懂她的伤口明明可以靠内力修养慢慢地回复,为什么要么拉过来缝针啊!
池酒酒在床上叫疼,毫无世外高人的风范。
“知道痛下次就别逞强!”霍诏推开门,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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