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江家村清理尸体的时候,朱长安却在苦等朱朱任侠孝敬的古玩变大。 经过一天一夜的等待之后,所有的古玩字画全部变成了正常尺寸。 “哈哈……太好了,这些东西加起来可是价值千万的东西!” 朱长安喜滋滋的对着那套景泰蓝琉璃拍了几张照片发给李小白。 【我今天抽空回老家把古玩拿回来了,你瞅瞅能值多少钱?】 【卧槽,真好看】 李小白在微信里赞不绝口,【只要不是赝品,估计得值个三五十万吧?】 【还有呢,别急】 朱长安又把洪武铜炉、梅瓶、如意耳尊拍了照片发给李小白。 【让你长长见识,省的说我不够意思】 【卧槽,牛批,你祖上做过王爷吧?】 【必须给我买车,不卖就绝交!】 【买、买、买……三叉戟、四个圈、螺旋桨随便你挑】 【崩费劲,打给我30万,我自己做主】 【行……等着收钱就是】 朱长安立即把照片给程一诺发过去,然后发送了语音信息。 “富婆,看看我这些货值多少钱?合适的话,全给你了” 20分钟后,程一诺发来语音:“叫谁富婆啊,多俗气,请叫我公主!” “行、行、行……公主,你说啥就是啥,你先看看看我的货,给出个价吧?” “这么多古玩,哪里来的?别怪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到底是不是盗墓贼?” “实话告诉你吧,祖传的!” “祖传的?蒙谁啊,当我三岁小孩?” “我叫朱长安,往上数四百年,我的祖宗曾经是大明朝的靖江王,这些东西都是他老人家传下来的。只要你有诚意,我这里还有很多货,保证你没见过。” “呵……好大的口气,这世上我程一诺没见过的古玩可是不多,我家里从春秋战国的,到秦汉三国的,再到唐宋元明的,琳琅满目,比你们北海省博物馆还要丰富。” “好吧,还是公主你厉害,给报个价吧?” “图片看不见细节,哪有这样报价的!” “没事,公主你就随便说个价,让我听听。”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你这几件古玩应该都是明朝的,这里面最贵的当属那一对明朝嘉靖年间的梅瓶,价格估计七八十万左右。” “才七八十万吗?” 朱长安有些失望。 这可是朱任侠从明朝的文物铺里花了大价钱购买的,最贵的才值七八十万? 比上次货郎挑子里的那对花瓶也没值钱多少嘛! 要知道那可是朱任侠挑着走街串巷的地摊货,怎么能和从商铺里面精挑细选的高档货相提并论? 据朱任侠说,这堆古玩里面最不值钱的就是这对梅瓶,两个花了七百文,为啥偏偏它的价值最高? 朱长安干脆直接拨打视频,程一诺倒是很爽快的接通了。 “我说,公主殿下,你有没有看错?上次那对花瓶都出价到了50万,这次的货物明显比上次高档了许多,最贵的才给七八十万?” 视频中的程一诺像是坐在豪宅之中,背景极为奢华,她安安静静的坐着,高贵的像是童话里的公主。 “别提了,上次你那俩花瓶收贵了,赔了30万。” “呃……赔了?” 朱长安不由得无语凝噎,“按理来说不应该啊,听你的品评,应该是古玩界的行家,怎么会被打眼了呢?” 这一刻,朱长安有些失望。 也许这个女人的豪爽是装出来的,就是为了取得自己的信任,然后在下一次的交易中压价。 这都是商人惯用的伎俩,长得再好看的女人也是商人,外表反而可以更好地伪装她们。 “果然,商人就是商人,追逐利益才是她们的最终目标。” 想到这里,朱长安心中的美好幻想烟消云散。 “可能是我朱长安自作多情了,是时候忘掉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了。” 程一诺从视频中敏锐的捕捉到了朱长安的表情,蹙眉道,“你以为我在跟你演戏?” “没、没有……” 和程一诺四目相对,朱长安竟然有些慌乱,“我只是纳闷你怎么会在小地方看走眼?” “这么说吧,我之所以一口气报价50万,一是气不过那个穿中山装的煞笔,故意和他对着干。 二是学艺不精,我只判断对了这花瓶是明朝的瓷器,但却没料到这是普通民窑出来的次品,收藏价值大打折扣。 按照我的判断,这花瓶漆面鲜艳亮丽,说明保养的很好,那就是颇具价值的上品,没想到却是工艺马虎的次品。 我是没想明白,你的祖宗既然要给后代留下传家宝,就不能买几个做工精湛的上等瓷器?却传给你们这些民窑出来的次品,搞不懂,真是搞不懂啊!” 听完程一诺的解释,朱长安心头的惆怅一扫而空。 看来她没有说谎,这本来就是朱任侠收的地摊货,还谈什么工艺? “你这么一说,我明白了。” 朱长安抱歉的道,“这样吧,这批货如果能够成交的话,我让你30万。” “那倒不必!” 程一诺突然“咯咯”娇笑起来,露出编贝一般的洁白牙齿,“虽然我收的瓶子赔了30万,但那些小东西赚了啊!那些小玩意加起来卖了100万,最后我还是赚了30万。” “好吧!” 朱长安急忙收起泛滥的同情心,“果然无商不奸啊!” 真是该死,我一个差点交不起手术费,绝望等死的穷屌丝,居然去同情一个好几个保镖护驾,坐着九五至尊车牌,价值千万豪车的富家小姐…… 是梁静茹给我的勇气吗? “所以啊,我这次不能贸然出价了。” “当然,你拿到我眼前现场验货,或许还能给你加个三五十万也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