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还温柔地抚摸了巨兽的头。话说这原来是马? 为了衬托气氛那东西还“咴”地叫了一声。 “啊,最后说明一下。在下的型号是【Saber】……也就是【骑士】。” 它说着跨上了“马”,掏出了手枪————史密斯威森(Smith-Wesson,1855年创立的美国最大手枪军械制造商。)的点四五口径史考菲(Schofield)。 “你不是骑士吗?” 骑着马,使用左轮手枪……这倒是更像牛仔。 “在下是骑士。” …… 算了,反正是戴达洛斯就对了。 不知为何我已经在扶着脸了。 “嘛,那么赶快解决吧!” “要上了!” 我掏出贯穿刃准备先把它打翻下来——“慢着!” “……” 身子不由自主地停下了。 这是战斗呐,这家伙在战斗中叫停是怎样? “马可是骑士的灵魂,你居然想要攻击我的灵魂吗!?” “……你在说什么……?” 这个程序编得还真不错哈。 “总之,不可以打坐骑。” “鬼才听你的啊!!!” 我怒了!挥动贯穿刃直接向马脖子劈去————当——这白痴居然用匕首挡住了。 ……你傻啊,居然真的下马来了。 “誓死也要守卫我的灵魂!” “……那么我先砍了你好了。” 真是令人敬畏的戴达洛斯,为了马可以做到这种地步……我真是太感动了。 话说马就是它的累赘吧? “我看不下去了……” 看它这样子令我都不忍心下手了,虽然只是机器人。 还是直接按关闭的按钮吧。 “你的关闭按钮在哪儿?” “在马嘴里。” 毫不犹豫地……这家伙真绅士啊。不,是真斯巴达啊。 “在嘴里?真恶心。” 我改变主意了,还是不按按钮吧。 “那么,赌上我的骑士之魂,再次开战吧!” “好——” 再一次,挥动贯穿刃。这次的目标是,那个马上的白痴。 “你这白痴!” 不是我骂的,而是它……一边甩出匕首,一边笑着骂。 飞刀吗? ——当当当——我轻易地挡下来了。 “比起远程武器……你不是有枪吗?” 拿这当飞刀用,也太奢侈了吧。 “啊?” 这家伙很天然呆地看了看手里的史考菲————“我又不会用。” “这算什么回答!!?” 骗子!彻头彻尾的骗子!我刚才还夸它是绅士来着。 既不是骑士,也不是牛仔! 嗯……骑在马上用飞刀的……究竟是什么呢? “是Lancer!” “哈?” 声音来自上方————电线杆的顶部,站着一个黑影。披风随风舞动着…… 又一个……这下变成二打一了啊。 “世上最帅的,是Lancer(矛兵)!” 它说着跳了下来,举起闪耀的长枪。 “那个……你该不会……” “没错,我也是高等的戴达洛斯。型号是【Lancer】!” 军刀和矛骑兵……也就是Saber和Lancer都在这里了。这是什么圣杯战争啊!? “吾等乃歼灭猎者的精英!你就在这里倒下吧!” “喂喂……” 不由分说就攻击过来了啊。 我一个侧身闪过它的连刺攻击,然后抓住枪身,举起贯穿刃刺向它————当——刀尖,在离它只有一厘米的地方停住了。挡住刀的,是看不见的墙壁…… 怎么回事? 来不及多想,接下来躲过它的大上段挥击,然后跳开横扫。 “夕……” “诶诶诶!羽叶,你怎么出来了!?” 是姐姐来了吗?不能的吧! 羽叶正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地朝这边挥手。 “我只是要告诉你关于【结界】……” 啊啊,我这边可是忙死了。 一边躲飞刀,一边还要注意长枪那尖锐的矛头。 “什么什么?那是符文?机器人也可以使用符文吗?” “是后面那个骑……” 说到骑什么东西就无语了,看来那坐骑什么都不像啊。 “这是马,是骑士的灵魂所在。” “咴咴。” 我绝对不会再吐槽了!那对马和主人。 “结界是它放的。” “机器人也可以觉醒符文容器吗?” “那只是放了个可以装填符文的东西,然后再由外力灌输符文而已。” 然后说完,羽叶“啪”一下关上了门。 “喂喂喂!怎么破除结界完全没有告诉我啊!” “直接打破就是了。” 里面传来这样的声音……我,无语了。 “那就试一下突刺吧。” 我再次躲开攻击,把贯穿刃调为弹射状态。 ——乓——! 没用!?不会吧啊啊啊! 贯穿刃反而因为反作用力飞了出去…… 到底多硬啊?所谓结界。 “双龙连协技-刀阵!” 还带联机技能的啊!? 矛兵大大地将长矛向后仰去……我以为它会用很大力挥斩下来————没想到马上的骑士抓住矛的一头,接着矛兵就像投石机一样的动作把矛上的骑士投了过来。 这什么连协技啊,完全就是人肉飞弹……不,机器人飞弹。 “哈哈哈哈,吓到了吧!这就是骑士之魂!” 飞过来的骑士在空中做了个回转,投出很多的飞刀…… 原来【刀阵】是这个意思,我还以为又是骗人的。 不过又是便宜的技能呢,我一个跟头就闪过了。 “啦啦啦啦~~” 咦? 后面传来某人愉快地哼着歌的声音。 呆毛像狗尾巴一样左右摆动着,提着便利店袋子的优正一蹦一跳地走过来…… 这样下去就危险了。 我躲过的飞刀正向着优飞去。 “优,危险!” ——! ——啪——嚓——飞刀穿刺了手里的袋子,幸运的是优并没有被打中。 “啊,太好了。” 我放心地拍了拍胸口,松了口气。 “唔唔唔唔……” “啊嘞?” 貌似什么要爆发了的气氛……啊不好! 双目含泪的优正把脸颊吹得鼓鼓的…… 这么说来,那个袋子里的东西是——果然是布丁啊,难怪这么生气。 “杀死布丁的混蛋!” 愤怒的优从背后的大提琴包里拿出SVD,瞄准了刚才投出飞刀的戴达洛斯——骑士。 “赎罪吧!!” “在这种地方使用狙击枪的话……啊,优?” 完了,已经失控了! ——啪啪啪啪啪——米斯特汀疯狂地喷出火舌。 现在优的战斗力就像暴走的零号机! “结界发动!” 啊,对了。不知道穿甲弹能不能穿透那结界。 ——砰——弹开了,果然不行吗…… “在下发动的结界可以匹敌防弹装甲车!” 是哦,那样的话就连穿甲弹也无能为力了。 但是————乒——乒乒乒乓——优不断地射击同一个地方,就像打钉子一样把之前扎在结界上的子弹不断地打进去…… 这也太夸张了吧?布丁的力量真了不起。 结界上,蜘蛛网一样的裂痕不断地扩大着……终于————啪——哗啦哗啦…… 结界像玻璃一样破碎了。 然后优的穿甲弹无情地贯穿了戴达洛斯……们。 话说,布丁君你没白死啊。 “这样就干掉了~~” 我轻松地伸了个懒腰。 “呜呜,可是布丁……” “嘛,我陪你再去买吧。” “真的?” 喂喂,毫不犹豫地把那布丁丢进了垃圾桶啊……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那其实也算打倒的戴达洛斯的功臣吧? 不过呆毛又恢复活力。看到这可爱的毛,我情不自禁地摸了摸优的头…… 她居然也像猫一样把头往上伸,蹭了蹭我的手掌。 “啊,不对!你在干什么!笨蛋夕!!” “这话该我说的吧。” 话说,在这里战斗,而且还用了SVD……没有被人看见真是太好了。 =======================================回家的路上,看见有几个人在收拾戴达洛斯的残骸…… “啊……你们好。哈哈……” “……” 从他们身边经过时,明显感觉到强烈的杀气。 谍报科的也真是不简单啊。 “夕,你刚才在做什么?好蠢哦。” “才没有嘞。同是猎者打个招呼也不会怎样吧。” “啊,对哦!” “你又折回去做什么?” 优跑到他们旁边,很有活力地打了声招呼。 “你们好~~” “喂喂……” 什么情况?那几个人马上就围上去搭讪。 “哦,是狙击科的尤茵啊。” “今天也很有精神嘛。” “枪法有好好在练习吗?” 为啥对待我和对待优是不一样的态度……? 他们两三下就把我们和戴达洛斯战斗的痕迹消除了。 嘛,还真熟练。 “话说,优。为什么都对你那么客气啊?看我的时候明明是怒目相视的。” “因为我是天才美少女狙击手~~” “……自己说的话,可就不算了哦。” “欸?是、是那样吗?” “呵……应该……” “你、你是耍我的吧!?笨蛋夕!” “因为很可爱所以就忍不住想要戏弄一下。” “……可可可可爱?诶?那个……?” 一脸混乱脸红的样子,真是越来越可爱了。 “夕,你这是性骚扰。” “啊!羽叶你为什么在这里?” “肚子饿了。” “……” 应该从来都不会表露感情的羽叶,刚才是在嫉妒吗? “是是,那么马上……土豆炖肉可以吧?” “嗯。” GoFortheNEXT!!! 第2斩Partner“诶?所以你是说……要我和羽叶执行这个任务?” 昏暗的办公室中,我、羽叶以及传说的【罪女皇】——缀正围在一盏台灯下。 “有意见吗?还是说你想尝尝我的幻术?” “啊啊……不、不用了。” 我可不想神魂颠倒地叫她“罪女皇大人~~”……那些被审问的犯人绝对痛不欲生。 “嘛,也就是让你们去偷……啊,去取一份文件罢了。” “……哦……” “King被捉了的事情应该都清楚吧?” “嗯,透干的……啊不是!” “透吗……?那个代号为【冰珀】的小家伙。” 小家伙……也就是说缀这种级别的人打起来完全无压力吗?我可是四打一才好不容易战胜的。 “自King被成功捕获之后,他的大要塞就被军方的人给封锁了。” “那么那个文件是什么东西?” “关于King的儿子……他是漏网之鱼。而且似乎组建了不输给King的犯罪集团。为了防止第二个King,也就是【金】的出现,我们需要那份文件。” …… 我被吓到了好一阵子,和羽叶对视了一下。 “我说,直接和军方的人要不就是了?” “你是笨蛋吗?猎者的性质还记得吗!?” “——!” 对了,猎者的性质——猎者,是由中国中央情报局组建的,超高机密组织,用来专门对抗极凶恶罪犯,以及保证对他国情报的洞悉。【猎者】,不属于军队,也不属于一般的执法者。虽然现在分布于全世界,但是,猎者的行动如果被暴露且被敌视——中国中央情报局将否认和他们的一切关联,并且必要的话,还会出手歼灭猎者,这是做给别人看的……为了保证其他猎者和本国的安全…… 这些是在成为猎者前,公会的警告,每个猎者都对这件事心知肚明。所以每个人,都是在黑暗之中战斗的。 然后,这个任务,实际上应该是在和军方作对…… “对,你们要做好牺牲的准备。” “还真是不敢恭维哈……” “还有……” 缀掏出一包烟……我说,我还未成年呐。 “怎么?用那种眼神看我。” “……” 还好,我误解了。因为缀曾经灌过我酒,所以现在我才会这么警戒。 她拿出里头的最后一支,含在嘴里,然后张开烟盒子。 “呐。拿去。” “嗯?” 我接过盒子,在这室内唯一的光源——台灯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