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辰光

竹马此去归期不定,生死难料愿卿得觅良人,适高官之主邰小姐好的听人劝,吃饱饭嘛!且,光阴本需珍重,岁月从不重来我不会浪费大好辰光,去等一个不回头的人……后来,那个人当了皇帝!邰山雨我有一句话不知当不当讲~标签治愈穿越

作家 弈澜 分類 现代言情 | 50萬字 | 190章
第 22 章
    把泥洗干净再说爬山的事。

    这么一来,奏章比以往少了,谢籍也空出许多时间,可以好好追求他的小青梅。

    “你不忙吗?”邰山雨其实更想问他一句“你家的江山还好吗”?

    “并不太忙,方登基时,总想一日之间海晏河清,万民安乐,如今才算明白过来,江山一天打不下来,社稷也不可能一夜肃清,如山山所言,事缓则圆,当徐徐图之。”谢籍含笑递眼波。

    但见谢籍满面笑容共冬日阳光一起,在枝叶缭乱间,晃成一片白花花的光,邰山雨心有点不大受控制。真没什么比笃定一个人全身心爱着自己,专注地看着自己,撩着自己更容易撩动人心的。

    不过……

    “你那天问我凡事快刀斩乱麻什么的,就是为这个呀?”邰山雨默默被自己给噎了一下,心想:原来居然不是在问追求我的事吗?看来我真是想太多,那他对我有很多很多爱,会不会也是我想太多?

    “自然。”

    邰山雨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啦。

    谢籍见小青梅本来被他撩得开怀,一眨眼就不好,遂发问:“怎么一下笑脸就没了?”

    “患得患失是因为太在意是吗?”

    “未必,也有可能是独占心强,容不得他人惦记。”比如小青梅对我,这么一想还怪让人心里发甜的。

    “你能不逮着机会就撩我吗,真要喜爱一个人,不是该祝福他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吗,你明明知道我想要什么样的生活的。”是的呀,这下,邰山雨对自己的心很清楚了,她就是在患得患失,兼想太多。

    谢籍闻言,笑得特别爽朗明亮:“这天下,除了我,不会有旁的人更能纵容你啦,山山要惜取前人,莫要顾虑太多。”

    “我爱山海,你在深宫。”

    “你爱山,这山便是你的,你爱海,那海也是你的,还有不好?”

    “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山山,我从未曾想过,要将你困宥于宫禁之中。”谢籍深知困宥深宫的小青梅会长成一株不开花的树,并且慢慢枯萎。所以,从一开始到现在,他都没想过,他未来能有一个天天耽于后|宫事务的皇后。

    索性,不会有什么后|宫佳丽,不会有什么后|宫事务,纵便有,那些轻省事,宫里有的是人能做。

    “你没想过,那你想过群臣之议,天下之论,悠悠众口吗?我也知道有时候真是我想太多,可不是你说人要往长远了想,才能安稳地活在当下嘛。”邰山雨当时可是很受教的。

    谢籍深感有一口血堵在喉咙口上,要吐吐不出,要咽还真挺难于咽下去:“我既与山山说过计长远,自然也会为山山计长远。且看今日之朝堂,还有谁会拿我的婚事来与江山稳固,社稷安宁套在一处。”

    邰山雨这时一脚迈上台阶,站在她太泽楼转身看慢她一步的谢籍:“九叔,还有句话我没问过你,你想要做什么样的天子呢。你看古往今来,坐在皇位上的,什么样的天子都曾有过。”

    关于这个问题,谢籍还真没怎么想过:“总要举世之人都能好好过活罢。”

    举世之人都能好好过活,想必他的小青梅能过得更好,想去什么地方,也能安安稳稳,不必因人世间的颠沛流离而伤怀,不必因山河破碎而际遇坎坷,更不必因生离死别而悲怆。可以像现在这样,成日里最苦恼的事不过是我不想当皇后,但是我又有一点喜爱他,可是我的喜爱还不足以让我答应他,怎么办?

    “那应该是明君英主吧。”

    “山山说是,便是。”如果小青梅对他有这么高的寄望,那拼却此身,他也必去践行。

    “做好皇帝太累,但是吧做皇帝也不能随心所欲呀……说到这个,做皇帝都不能随心所欲,还能指望皇后随心所欲吗?”进门后上楼坐下,小二过来才听一耳朵,就赶紧跑没了人影,估计不喊是不会过来了。

    邰山雨的使女把小二喊来点了饭菜,又叫了水果点心和茶,叫慢慢上菜,这里不着急吃。小二这才接了单,如蒙大赦一般退出去,邰山雨看着忍不住笑一声:“从前九叔也常喜欢来这里吃饭的。”

    “是啊,从前喜欢,如今也喜欢,可见不管从前还是今日,我所喜欢的,还能继续喜欢,所以山山不要有这么多忧思,一切必然都会好好的。”谢籍说着,将茶水给邰山雨倒上。

    邰山雨捧茶正要喝的当口上,听到外边有喧哗声传来,侧耳细听,却是对面楼下的争执声。她只捧着茶没喝,侧耳听了听,不多时便有侍从自外边进来禀报。原来是洛阳学宫的学子与醉汉起了争执,幸而侍从们去得快,不然学宫的学子少不得被醉汉打伤。

    “因何争执?”

    侍从沉默片刻,方才道:“那醉汉是一小吏,道而今为官做吏太难,与几名学子道,将来若如他今日,不如趁早回家去种地。几名学子年轻,觉为官做吏本就该如捧滚油在手,一刻轻忽不得。为这,双方起了争执,便骂将开来……”

    至于怎么骂的,侍从觉着还是不说为好,一则陛下听了会气,二则污了皇后殿下清听。

    “醉汉何在?”

    “已醉得人事不知,叫人抬回家去了。”

    “学子何在?”

    “还在楼下与东家会账,赔偿摔坏的杯盏。”

    谢籍心下一琢磨,命侍从将几名学子请来。

    即使到现在,他也觉得太严太高其实也不是过错,只是这世间官吏皆已经习惯了不严不高,惯了弄虚作假,凡事对付得过去,交得了上差便行。若投一批年轻官员,让他们带新风入官场会如何?

    只是,谢籍还是失望了,少年人的天真,并不能支撑他们在官场上树起新风来。

    皆还是些不懂事的熊孩子呢,一时意气罢了。

    #谢父:你大概忘了,不多久前,你也是个不懂事的熊孩子#

    #谢父:另外,你现在也还熊,不过是从不懂事的熊孩子,变成了稍微懂点事的熊天子#

    #哟,这倒霉孩子是熊天子的话,那我岂不就是那熊天?啊呸!#

    第二十五章 青梅竹马,眷恋多年

    前朝积弊颇多,不然不会在摇扔欲坠中被谢籍掀翻,谢籍原本是大刀阔斧,如今大刀阔斧行不通,便只能文火慢炖,熬好这锅社稷的汤。

    在熬汤时,谢籍还惦记了一下邰爹,问中书令王甫:“邰卿为官如何?”

    只见中书令一脸复杂,说不好吧,又还行,说好吧……怕是连邰爹自己都不能认:“若论治理洛阳,委实可说不错,但陛下若欲提拔,恐其力有不逮。”

    中书令这么说,谢籍岂有不理解的,说起来,邰爹好歹还能出色地治理一方,到邰哥那是能力尽有,可偏醉心算学,还不是可引为实用的算学,而是用来推演宇宙星辰的算学。最多将来算学出色,弄去编历法,演算气候变化,天灾**什么的,别的真指不上。

    诶,空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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