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 陈素心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可是却也不敢再开口,毕竟在校长面前,她还不敢太肆无忌惮的,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大摇大摆的离开了。wodeshucheng.net 瘪了瘪嘴,看着校长怒气隐忍的脸,才觉得自己方才可能真的有点过了,小心翼翼的说,“校长,我……我是一时气急才会冲动的。你是了解我的,对不起……” “好了!”摆了摆手,校长看都不想再多看她一眼,“别说了,先回去上课吧!” 陈素心也不敢再火上浇油,训导主任对她使了个眼色,她便扁着嘴退了出去。 “校长,贺兰老师是不是做的有点太过了?”训导主任关上门轻声道,“他那么说话,根本没把您放在眼里嘛!再说了,陈素心的爸爸毕竟是陈副市长,贺兰老师今天这样对她的女儿,只怕以后学校想要留他也难啊!” “别说了!你也出去吧!”校长摇摇头,坐下来显然无意多说。 训导主任愣了愣,只好也离开了。 第三更。。。迟了!不过说话算话,一定三更! 084、有什么企图 贺兰越拖着她一路走出校门,她挣扎了几次甩不掉,最后死死抱住门口的柱子不松手,“你到底要带我去哪?不说我就不松手!” “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他笑嘻嘻的说,又恢复了一脸的不正经。 “不去!”她果断拒绝,反正跟着他就没什么好事。 生平第一次被请进校长室,还被人指责乱搞男女关系,她到底招谁惹谁了! “不去也得去!”过来掰她的手指,见她下定决心要跟自己抗争到底,松了手,突然贼贼一笑,手指微微成爪状朝着她的腋下伸去。 “啊――”她怕痒,下意识的缩手护着,便被他钻了空子继续扯着前行。 将她丢在一辆银色小跑车副驾座上,不由分说给她系上安全带,然后跳上车疾驰而去。 开上路没多久他就绕上高架,然后速度就飞一般的飚起来。 小落不由自主的抓紧车座,有点紧张的说,“你……你开慢一点!” “这还叫快啊?”转过头,他嘿嘿一笑,“那你是没见过我二哥飙车,那速度……跟飞机似的!” 想到贺兰放那一身劲服,还有他们聊天的内容,看来他应该是个赛车手之类的。 “你二哥……好像很讨厌我?”她抿了抿唇,还是忍不住开口。 虽然嘴上没松口,不过他的速度倒是降下来许多,风速也没那么猛烈了,胸口总算舒缓了一些。 贺兰越侧头看了她一眼,“他只是脾气暴躁,人是好人!你别想那么多。” “你们……是不是都对我有意见?”小落不是傻子,他们或明或暗的敌意,自己总是能察觉到的。 贺兰卓的冷冰冰,贺兰放的不屑一顾,还有贺兰越……虽然他总是笑嘻嘻的,像刚才还会帮帮自己,可是……他做自己的班主任,难道仅仅是一个巧合吗? 沉默了一下,贺兰越似在专心看着前方的路况,过了片刻才道,“那你呢?” “什么?”她眨了眨眼,没有反应过来什么意思。 一个转弯下了高架,车子缓缓驶入闹市区。将车子停在一个酒吧后面的停车场,他才转过头,一脸认真的看着她,“那你嫁给我爸爸,有没有什么企图?” 他的神色很认真,一点都不像在开玩笑,一张娃娃脸严肃起来,也是会让人肃然的。 小落盯着他的眼睛,毫不回避的望着他,果断的回答,“没有!” 她是没有企图,虽然苏寒让她监视贺兰家的动静,但是这并不是她的意图。她只不过是颗棋子,为了保住她要保住的人,逼不得已堵上自己的一生,仅此而已! 贺兰越没有再说什么,而是看着她的眼睛,似乎很认真的在探索他想要的答案。 过了没多久,酒吧内隐约有音乐声传出来,他忽而一笑,伸出手在她脸上捏了一记,“那么认真干嘛?逗你玩的!” 笑着跳下车,替她将车门打开,“下车!” “你不是要带我去酒吧吧?”惊讶的瞪着酒吧的招牌发呆,小落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为什么不可以?”他笑得天真无邪,一脸没什么大不了的表情。 小落跟在他的身后,只觉得脸被他捏的生疼。 今天还有一更……现在先呼呼去了,o(?□?)o 085、夜色酒吧(二更) 这是一间外表看上去普普通通如小木屋一般的酒吧,与同一条街上其他的店不同,不是非主流的元素,也没有夸张的风格,只零星点缀了一些小彩灯。天色还亮,所以没有打开,看上去有一点灰蒙蒙的。 门口歪歪斜斜挂着一个小木牌,上面写着两个字――夜色。 不由分说,贺兰越一手拽着她一手推门而入,今天他似乎拉她拉的很顺手嘛,根本毫无顾忌的。 小落低头看了眼被他拉入的手腕,颇有些无可奈何! 毕竟还是白天,酒吧里冷冷清清,只有一个吉他手抱着吉他坐在角落里轻声弹唱。方才在外面听到的声音就是他发出来的。 酒吧里没有开什么灯,因为整体设计缘故,即便是白天,屋子里都是昏暗的色调。 安静的能听到酒水落入杯中的滚动声,低低的中音平缓流淌,卷起那么股宁静悠远的意味。 小落一下子就喜欢上这个声音,不由得往那吉他手多看了两眼。 “喝什么?”贺兰越开口打断了她的遐想,转头却已见他走进了吧台里面。 “喂!”她低呼一声,“当心被人当贼抓起来!” 他无所谓的笑,转身从酒柜上拿下酒来,居然自己开始调起酒,一脸悠闲自在的样子。 她有些紧张的四下张顾,除了那个坐在角落的吉他手,竟是再没看到其他人。 可越是这样就越是担心,生怕什么时候从后面突然跑出来一个人,“你快点出来!别乱来好不好?” 手中的调酒器随意翻转,几次以后,他缓缓将里面的液体倒出,竟是浅绿色的。 “尝尝!”递给她,他笑得还是那么轻松。 瞪着他手中的酒杯,小落只觉得这人怎么那么叛逆,一点都不肯听人劝。 见她不接,半俯下身子与她对视,贺兰越低笑道,“干嘛?不相信我的手艺,还是怕我下毒?” “手艺倒是不用怀疑了,不过下毒还真说不准。”调侃的声音传来,小落下意识一回头,却见那吉他手已经放下了吉他,笑着走过来。 顺势坐在她身畔,扫了一眼小落,转头对贺兰越道,“大白天诱拐小妹妹来这里,当心我报警啊!” “你报啊!我就告诉警察是你拉皮条介绍给我的,当心封铺!”摊开双手,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不过却是又挑了几瓶酒,再次调了一杯递给她,“老样子――桔梗?” “封呗,反正铺子是你的,爱怎么封就怎么封。”接过橙色液体,她小口抿着。 “这酒吧是他的?!”小落惊讶道,这才看清那吉他手原来是个女子,只不过剪了利落的短发,穿着宽松欧美风的t恤牛仔裤,声音又很中性化,所以一时竟没看出来。 吉他手啧啧出声,“pike,看来你还真是诱拐来的。小妹妹,从哪被他骗来的?当心他把你卖了。这家伙可是个惯犯!” “anni,她才不会被吓到!”说话间,他已经给自己也调了一杯,坐在吧台里自饮上了。 今天两更~~下午要带宝宝出去打预防针了。。。最近梅雨季,发潮啊发潮啊!! 086、苦涩的笑 “你好,我叫小落!”伸出手,微笑着打招呼,只凭第一印象,她就很喜欢这个anni。 “anni。”她也探出手来握了握,接着一扬手挑起小落的刘海,很认真的看了看道,“小伤而已,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被她一提醒,小落才想起头上的事。校长室就狐疑了半天,只不过后来一闹就忘了个一干二净,现在就不由自主的摸上额头,很困惑到底是怎样的伤情会让人人都如此重视。 看到她一脸困惑的样子,anni善解人意的随手掏出一面镜子,“喏!” 打开镜子对着里面只瞧了一眼,顿时抓狂的山呼,“贺兰越!!!” “啊哟,耳朵聋了!”伸一指掏了掏耳,他装作什么都没听见,纯粹装傻。 见这情形,anni当即明白了为什么一点点小伤会被夸大其词的弄成这般模样,显然这可怜的女孩被陷害了。 顶着张半面关公,不知道绕了多少地方,见过多少人,这个pike,玩的有点太过了! “洗手间有洁面乳,试试看能不能洗了。这家伙我替你看着,保管跑不了。”anni递给她一条压缩毛巾,冲着洗手间的方向努了努嘴。 小落狠狠的瞪了贺兰越一眼,这才接过毛巾走向洗手间。 “怎么,终于记起还有这间客栈了?”晃了晃手中的杯子,anni噙着笑说道。 “你都说了是我的铺子,我怎么会忘了呢!”斜倚着吧台,贺兰越有些懒懒散散的。 anni咬着唇瓣,仰头四周环顾了一圈,“有没有发觉有什么不同?” 贺兰越认真的看了看道,“还和两年前一样。” “是啊,完全一样,没有一点变化!”anni颇有些感慨,“只怕变得不一样了,你回来就不再记得最初的模样了。” “你想太多了。”他笑,口中的酒辣中泛苦,回味甘甜。 “今年回来这么早,因为这丫头?”眼神示意了下洗手间的方向,anni浅笑着问。 没有否认,他倒是点了点头,“有那么一点原因。” 接到老头子要结婚的消息,他正在练习马术,听电话听的差点从马背上跌下来。 要知道,老头子从来都是个很古板的人,母亲过世那么多年,从来没听他说要续弦,如今都一把年纪,说不好听些,也没多少年活头了,怎么就想起来要再婚了?! 尤其,那个女孩子才二十岁!二十啊!他二十岁的时候还在西海岸打网球晒太阳吹牛把妹呢! 所以他悄无声息的偷偷跑回来,又做了她的班主任,为的是知己知彼,好好搞清楚这个女孩到底是什么来头,跟老头子灌了什么*! 可是,直到现在她也没完全弄清楚到底是为什么?老头子这次的举动实在有些太奇怪了,让人琢磨不透! 而小落…… 看着他沉思的侧面,anni笑的有点涩,相交这么久,极少见到他这般严肃认真的表情,他向来坦白,这是他的优点,却也很伤人。 终于要定下心来了么? 仰头喝干杯中的桔梗,喉头一股温热的感觉,anni看着从洗手间走出来还在扯裙子的小落,轻声道,“我记得,你喜欢的从来都不是这种类型的?” 087、年轻真好(二更) 贺兰越却只是笑了笑,不置可否。 “只不过一点小伤,让你抹成了这个样子,待会儿回家怎么交代!”嘟着嘴,她直犯愁,虽然已经洗去了一些,可是还有不少红药水过多的地方实在洗不掉。 “就没打算让你交代!”说着,他又调了一杯酒递过去,“也许你可以考虑等天色暗了以后,没人发现再回去。” “嘁,齐暮下午会到学校接我的。”她顺口答道,然后似想起了什么,惊叫道,“呀,糟了!齐暮要接我的,几点了,现在几点了?” 贺兰越闲闲的说,“还早,足够你吃个午饭睡个觉,放心好了!” “都怪你都怪你!”小落有些焦急的跺着脚,“怎么都逃不过了,回去如果让老爷看到了,可怎么说,怎么说……” “照实说呗,反正也不是你的错,老爷子还会帮你出出气。”他半真半假的说,用自己手中的杯子敲了敲她的,“喝了,别浪费我的手艺!” 叹口气,她哪里还有尝手艺的心思,望着杯子里的液体直发愁。 anni一直沉默着看他们你来我往,说是斗嘴,倒更似情侣间的逗趣,她试探的问,“你……住在他家里?” “呃……嗯。”小落回过神来,有些不好意思的点点头,旋即反应过来她可能是误会了,“那个……我在他们家……当保姆!” 情急之下,就这么解释了!反正上次贺兰卓也就这么给她安了个职务,不在乎再多担一次虚名。 “做兼职那种,主要负责照顾老爷。”她尴尬的说。 若有所思的点点头,anni看了看她脸上残留的红渍道,“这一点点,没关系的。我给你画个妆,稍微修饰一下,不注意就看不出来了。” “可以吗?真的可以吗?”她紧张的问道,自己从来不化妆,也不知行不行得通。 “应该,没问题!”思忖着,anni拉起她的手道,“来,跟我来!” 将她引入酒吧后面的休息间,然后打开一个化妆箱,细心的给她打底,“小落,你的皮肤真是细腻,底子这么好,你岁数还很小吧?” “快满二十了。”红了脸,她有些不太习惯被人这样夸奖。 “二十……”anni的手顿了顿,放下粉扑给她开始画眉,“真好!年轻真是好,青春就是资本啊!” “不要这样说嘛,说得你很老一样。你也很年轻很漂亮啊!”小落真心的赞叹着,觉得她美得帅气。 她要是个男孩子,绝对也是个翩翩美男子。 “二十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