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满了荆莿的伤痕,不是身上,而是在心里。 她收回目光,叹了口气道:“我来,是跟萧爷道别的,我要走了,带着我的家人离开京城,本来想就这么一走了之的,可是心里压着一件事失踪放不下,所以……我来了。” 萧泽渊看着她,等下言。 女人说:“萧不离他在宫里,他还不知道家里的变故,所以过得挺好的,似乎也不见他会想念谁,又夫子教他识字,你不必担心……” 说着,女人从怀里掏出一条洁白手绢,递给他:“我知道你在找这个。” 萧泽渊盯着眼前的手绢,心里便是翻江倒海地滚动着,面上却看不到半点情绪波澜,一动不动地盯着手绢。 女人便将手绢塞他手里。 萧泽渊突然问:“是她的意思吗?” 女人脸色僵了僵,垂眸笑道:“我只是道听途说知道一些萧爷跟长公主的往事,不太懂你们的关系,但还是要告诉萧爷,有些事别人说的不算,要自己去看,用心去看,而不是用眼。” 第三十四章 手绢风波 她低头从他身边走过,脚还痛着,一瘸一拐地走了好几步,然后背对着他停住,声音悠长:“其实我不叫阿玲,我叫彩云,阿玲是我的姐姐。” 萧泽渊犹豫了萧久,还是问了出口:“她还活着对不对?” ———————————————————— 本文档只用作读者试读欣赏! 请二十四小时内删除,喜欢作者请支持正版!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 她知道他问的是赵殊月。 可女人没有回答,更没有回头,拖着受伤的脚离开刘府。 萧泽渊听到她走远的脚步声,手紧紧攥着手绢,心里却忽然释然了一些,有些答案他很想知道,却也害怕知道。 五年前,他与几位商人一同进宫,接下了宫中用盐代理权,宫中载歌载舞好不快活,他也因此喝高了,前去解手时晕晕乎乎不知所向,绕了几个圈迷路了。 那夜他在钟楼里与一女子度过,也是他这生中最难忘却又最模糊的时刻,他看不清那女子的容貌,因女子带着面纱。 明明是两个陌生人,却对彼此都一见钟情,干柴烈火水乳交融互交了彼此,那是她的第一次,也是他的第一次。 虽醉得迷糊,那份感觉却格外深刻,可谓人间极乐也不过如此,事后,他便顺手拿了她手绢擦了案上的血迹,叫她保管好,他日便会登门提亲,此手绢为信物。 当时问她是那个宫的,她只暗暗道了一声:“公主殿。” 她当时穿的是翠绿色的宫女服饰,从头饰上看,应属于大宫女一类的级别,故此,他便记下了。 公主殿里大宫女级别的唯有阿玲一人。 只是他想不通,为何这条手绢会在赵殊月的抽屉里,时隔多年竟还保存得完好无损。 一个可怕的猜测,在心中疯狂地滋生着。 刘意卿看着两人短暂的交流后,神情是一个比一个沉重,这到底什么事,他又不敢上前询问,只好暗地里自个儿琢磨。 而萧泽渊则把自己关在屋里好几天,就连叫他出来吃饭都不出来,刘意卿只好让婆子把饭菜端屋里去,本想早些回去,可眼下情况他就是想走也不敢走,生怕萧泽渊会出个什么好歹。 是夜。 刘意卿心烦气躁,便穿了衣裳打算去萧泽渊谈谈,毕竟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来到门前欲要敲门却听见里面传来痛苦闷哼。 这种声音听着会让人纠结难安,甚至不敢就这么贸贸然进去打扰,刘意卿担心萧泽渊出事,便用手指沾了些唾液,戳破了门上的篾纸,单眼凑上去往里瞧。 只见萧泽渊坐在烛火摇曳的卓便,扯掉了胸口的扣子,露出光洁的胸膛,自己用针一点一点刺入胸口的部位,神情痛苦极了,死死咬着牙却还是发出了声音。 刘意卿震惊,不懂萧泽渊为何要做出这种自残的行为,便一下子没要克制住,将门推开走进去怒斥:“萧兄,你这是作甚?若是有什么难处,你只管对我说便是,兄弟我只要能帮的定会帮你,何必做这种行为,你这样子让我很是为难。” 萧泽渊抬头,刘意卿才发现他竟满面泪痕,心头重重地颤了颤:“萧兄,你到底怎么了?这些日子你不对劲我都看在眼里,可你什么都不说,就算我有心帮你也不知如何下手!” 第三十五章 心里头很痛 萧泽渊声音无力空洞:“你恨过一个人吗?” 刘意卿是个识时务的人,更懂得在什么时候出手什么时候自保,不会做无力的抗争。 “我知道萧家灭亡对你打击很大,你心中有恨也情有可原,但也要保重自己,君子报仇十年未晚,你事先把自己给整垮了,那这个仇永远都别想报了!” 可他却误会了萧泽渊,但凡他可以继续跟往常那样肆无忌惮的恨下去,他也不至于做出这种举动,就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