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棺宝

村里的老人们说,棺材山清朝时候是个风水冷宫,后来一个大太监会打棺材,养宝术,如今,我们挖死人宝成风,棺材山有了现在这个有名的棺匣场,也叫赌宝场,慕名来赌宝的……此坑巨毒,推理连环!

第30章第二次交手
    第30章第二次交手

    我小声跟白寒说,“满人是走的石头阵山路,张宇走的湖路,这些屋子像钟,而石头阵不是23个石头,恰好是两个钟盘吗,只是共用了一块石头,满人又引诱我们到了这里,会不会是给我们送,送终?”这话说完,我自己都忍不住哆嗦。

    好像后背有人,要不是跟白寒一起……

    反倒最折磨人的可怕是安静,安静中的诡异。

    “嘘!”白寒站在一间屋子前制止了我。

    我俩贴耳听向屋内,好像有人走路。

    满人咬舌失语了,张宇即便跟他交流也是写字,好像张宇满文口语不如笔头,所以每次跟满人交流,我看都是手写。

    而他们之间能发出声音,很难,所以脚步声倒是一个证明,极其有可能就在这间。

    可是满人是经过了一段半个钟头的黑暗忽然站在了这间屋子面前,但是湖底不足够提供纯粹的黑暗给他啊。

    对了,时间上的差别,我们进来这会是下午,外头的太阳投射进入湖内,所以还是有光亮的,而满人在视频中跟张宇再次出现,是天蒙蒙亮,那个时候的太阳很微,根本不会照到湖底。

    我摸了摸身上的打火机,下午之后,待会天黑了,只要有火机,还是能自己造火把的,不怕。

    我刚摸了火机,这样想,白寒抓住我手的力道猛然加大,同时一脚踢向屋门,妈的,不知道是白寒这脚力太猛,还是这门不咋样,一脚便开了。

    一秒钟看全屋内,一张床,一架梳妆台,这不是白寒说的背景吗?

    可是,梳妆台在摇晃。

    “逃走了,快跟上!”白寒一声厉喝,箭步上去,拉开梳妆台。

    原来,梳妆台的青铜镜只是一种伪造,靠墙放置,拉开,后边是暗道。

    显然白寒一脚踢开门,对方同时钻入暗道,拉开的梳妆台才会晃悠。

    “张宇,你在里边吗?是我们!”白寒对着暗道内喊去,因为里边真是黑的彻底。

    从暗道中传出来的只有白寒的回音重复,回音中倒是脚步声音杂乱。

    “我有火机,可是没做火把的材料!”我问白寒。

    白寒转向屋内,眼睛瞄向那张床,抽刀劈了下去,拿起一截木头,“快,这个!”

    我点,点,妈的,不行,“太潮了,不然就不是木头!”

    “来不及了,跟进去!”白寒拉住我冲进暗道。

    我发现在黑暗中做到奔跑,简直是最难的事情,因为一个人在视觉无法做参照的情况下,很难有安全感让脚下延续,但是白寒可以,她在前头几乎是正常的奔跑速度,那只手一直拉住我。

    但是这个暗道很窄,我们无法并肩,所以白寒拉我的手要别到身后,这样子肯定大大阻碍了奔跑的顺利,而且我们之间间距太短,白寒的腿,我的腿,会互相羁绊。

    跑着跑着,我忽然一股特别不好的感觉,因为互相羁绊的腿,多了起来。

    我俩啊,只有四条腿,怎么会,我确定不了现在奔跑的是几条腿,但一定,一定不是只有四条。

    “白,白寒!”我的声音都颤抖了。

    没有回话,我紧紧握住她一直没有松开我手的手。

    “白,白寒,还是,是你吗,是咱俩吗?”

    还是没有回话,上次抓满人,紧要关头白寒也是不回复我,可是这次,不对劲啊。

    我慢慢把另外一只手伸向裤兜,摸向那枚打火机,对,擦一下,马上看看。

    我掏了火机,在一路奔跑中稳稳拿在手中,生怕丢了,然后举起来,准备一旦打开,第一时间看全眼前一切。

    终于,我开了!

    可是就在同时,一片混乱,好几个人影在火机擦亮瞬间进入搏斗状态。

    很快四人混乱变成两人的,我和张宇被白寒推到一起,淘汰掉,那个满人几乎是鼠,在狭窄的地道猫腰奔跑如飞,后边白寒紧紧跟随。

    “我火机坚持不住了,太烫!”我跟张宇交换眼神,也紧紧跟上白寒,可是距离越拉越远。

    “随便!”白寒声音在忽然腾起的动作中发出来,与此同时,一个后空翻,在狭窄的地道中翻到了满人前头,没等对方反应过来,一脚踢向对方脖子处,可满人敏捷扭头,躲过这脚。

    “用这个!”张宇拔下一只笔盖,用笔盖的别针部别到火机上,这火机还是三爷抽烟用的,是一只狼模样的外观,我喜欢这只狼,便拿了,没想到关键时刻,狼爪部分倒是派上用场,笔盖别针别的正是压住了火机开关同时别到狼爪地方。

    这样,便不用人手一直按住开关,长期燃烧引起的发烫不会影响到。

    我和张宇弄了一番火机,抬头,白寒跟满人已经交手不知道几个回合了,二人不相上下。

    有个好处,我们三人可以光明正大的议论,满人语言不通。

    所以我和张宇毫不避讳跟白寒说,“想办法让三人一起对付他!”

    “你们谁会打枪?”白寒问。

    “我不会!”张宇说,“我,我会,但不准!”我说,早年跟三爷打山货,学过用枪,只是太菜。

    “那行,试试!”白寒一个出手,抛过来一把小枪。

    “不是吧,姑奶奶,你们动作交错,我,我搞不好会打到你!”

    “要是你打准他,我答应你!”

    “答应我,啥?”每回都是拿答应陪我一夜,做我女朋友之类的忽悠,这次当着张宇的面,要个准话。

    “你俩都啥时候了,能不能靠谱点!”张宇急了。

    “好,只要你答应嫁给我,我肯定能一枪打准这货脑瓜子,让他立马开花!”

    “留活的!啊!”白寒分心跟我说话,被满人沾了上风,竟然被他一掌打中腹部,吃痛叫了一声,踉跄不稳,手捂腹部连连退后。

    白寒受了他这一掌,我忽然心痛的来了一股力量,趁着两人拉开距离,瞄准满人胳膊肘。

    彭,一枪下去,满人另外一只手捂住我打向的地方。

    “我打中了他肘部,那地方不会失血过多,要是准,会肘子骨折!”

    满人自知自己单手应付不了白寒,开始跑,白寒紧追没几步,直接一个后扑,整个人压住满人后背,几下子翻扣住双臂,撕了自己衣服一角,捆绑住。

    “可以啊,你!”白寒一个漂亮的手势,我和张宇过去。

    “你,你没事吧!”我看向白寒腹部。

    “加了一点点夸张,不过要不是躲的快,他那一掌吃个全的,不好说了!”

    “你是故意拉开搏斗距离,给我机会?”我这才明白。

    “不然你以为我真信你不会伤到我啊!”

    “哈哈,那倒是,要是我伤了你,那咱们三人都不是这货对手了!”

    “嗨,哥们,怎么样?”白寒单手钳住满人下巴,让他扬起脸看我们。

    满人虎视眈眈不服的表情。

    “咱们不能在此久留,火机没多少气!”

    “带上他,先离开!”

    绑了满人,往回走,因为下来时候已经下午,上秋的天黑的早,再次出去,湖底已经光线隐约的很,我们手上只有一个打火机,还气并不多,当前最重要的是,上湖岸。

    可是满人拼命挣扎,死活都不配合。

    白寒气的踢了他几脚,满人一副宁可被踢死,都不上去的架势。

    “白寒,想起来了,之前咱们也怀疑,为啥他自己不走几分钟便可下来的湖路,是不是他真的不能靠近水?”

    白寒停手,“张哥,昨天夜里发生的,还没来得及问你!”

    “对,正要跟你们说,他说,想送我一样东西,但是要一起去拿!”

    “那你信了?”

    “肯定不信啊,不然也不会给你们留记号!”

    “领带果然是你刻意留的,我们还以为,你被满人使了什么催眠,留记号也是圈套!”

    这话是我说的,但是这话说完,一向面瘫的张宇竟然浮出一副尴尬表情,让我有过一瞬间的不懂。

    “然后呢?”白寒继续问张宇。

    “然后我当时一想,也许真是要给我东西,求咱们啥呢,就答应了,但是也防备一手,一来看看他真假给我东西,二来,也给你们留下记号,万一假的……!”

    张宇说着话,眼神闪烁,说实话,倒是跟以往那个古板的他有些不同。

    “恩,张哥,你帮我问问满人,是不是怕湖水,为什么不上去?”白寒忽然对我脸色好的不得了,转头又跟我说,“刚才答应你的事情,算是成立,现在给你点奖励作为信誉证明好不好?”

    我心花怒放,白寒一副小女生的表情拉住我手,引我到了远离满人跟张宇的一角。

    白寒主动攀了手臂到我脖子,“吻一下,可以吧!”

    “可以可以,太可以了!”我大胆抱住白寒,白寒主动贴了脸一点点靠近我,等到靠了上来,“张宇不对,小心他!”

    “啊?”

    白寒声音压的很低,这句话我立马明白,她根本不是给我什么证明,单独,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事。

    “怎么说?”

    “张宇是个解释事情很逻辑详细的性格,尤其对我,知无不言,言无不详,可昨天那么诡异的夜晚,他几句话打发,不符合他,还有,这个张宇表情太多,跟张宇本人太不一样!”

    “我就说嘛,张宇个面瘫,今个怎么突然表情丰富起来,还有,我刚才说,咱们还怀疑过领带记号是圈套,他表情忽然就让人捉摸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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