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之间,丁不禁想起当年,带着身枪林弹雨中留下的伤创,从特种部队转业时所受到的冷遇;还有老首长退下二线之后,因为不会迎来送往所以评警衔时诸曲折……这些事以前丁也没怎么放在心里,毕竟人成熟了,自己不会来事不会往上峰跟前凑,那么到了这种评定职衔的时候,人家看着你脸生,自然给你不厌其烦按正常程式办——毕竟和你不熟,不按正常程式来回捊过,你这人有问题后面出了事,这提拔你的人也有麻烦啊!这jiu shi 不会来事的代价,丁实话说,也是坦然接受的。
事实上,明显刘主事已经陷入种竭斯底里的状态,他根本jiu shi 莫名其妙被丁打了巴掌,愤怒瞬间填满心胸,为了反驳而反驳。他还没有说完,便听得客厅外面有人笑道:“原来如此!却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说话间就看见个高大肥壮的,头戴圆帽脚蹬皂靴身穿褐衣的汉子行将入来,满面带笑对着丁行了礼道:“见过侄少爷。”却直起身来望着刘主事,笑嘻嘻地说道,“刘主事是吧?看来你结党营私、朋求进取,以以同异为爱恶、以爱恶为是非的劣迹,咱家要请你去东厂好好聊聊了!”回头对着外面侍候着的尖帽白皮靴役长吩咐,“还着干什么?没听见刘主事自供么?还不快些去刑部把驾帖办妥当了,好过来请刘主事跟咱hui qu 说说话?”驾帖也jiu shi 相当于逮捕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