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这些画儿简直就是深水中的重磅炸弹,能炸出惊天的巨浪来。 韩美今儿绝对不能承认,即便是要承认也要把菊芳这个居心叵测的死女人收拾一下再说。 她转身看着菊芳笑道:“你凭什么说这些画儿就是我画的?我大字不识一个,就会写金莲两个字儿的名字,我怎么可能画出来这么高水准的画儿?”‘ “明明就是你画的,我身边的一个姐妹昨儿去找你借东西,结果你不在,便在你的屋子里发现了这个?” 韩美眉头一挑嗤的一声笑了出来:“借东西?明明知道老夫人放了我一天假,你的那个小姐妹就去借我东西?你妹的!不会是去我屋子里偷东西吧?” “你……你胡说!”菊芳身边站出来一个身着翠色衣衫的二等小丫鬟,正是平日里在韩美身边帮厨的明月,倒是平日里同韩美也算熟悉。最起码韩美不讨厌这个女孩子,一笑便眉眼弯弯的,也是个好相处的人。没想到也会出幺蛾子! ☆、第90章 偷东西 只是没想到小小年纪居然城府这么深,藏得还挺深的,竟然是菊芳派在她身边的眼线。 韩美冷冷看着她道:“明月,我胡说什么了?我请假了,你倒是乘我不在去我屋子里借东西,这不是偷是什么?” “你……我……我怎么知道你请假了?” 韩美转身看着菊芳笑了出来:“菊芳姑娘知道啊!是不是?昨儿早上我同老夫人请假的时候,菊芳姑娘不就在身边伺候着吗?再者说来,即便是这东西是我的,怎么明月拿了这东西,不来找主子们反倒是先来找你了?你倒是比主子们还能耐啊!一个奴才连下面的小丫鬟们也是巴结着你!你还真的把自己当做是二主子了!”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潘氏!你别在这儿转移话题,你诋毁长公子清白的事儿怎么说?”菊芳不曾想这个潘氏分外的奸猾,居然将这个话题往歪了扯。 韩美这话刚一出口,即便是云煌脸色也是沉得越发厉害了。即便是这些画儿画的再怎么离谱,搞怪,但是比起入室盗窃这样的罪责来说倒也是次要的。 况且韩美画的那些画儿,都是些Q版人物画像,若是韩美硬是不认账,说出来画的不是长公子,云煌也拿她没办法。 但是乘人家不在家,进了屋子翻箱底儿的话,那就是给云府涂抹出一个大大的污点。 韩美和寻常的奴婢还不一样,人家又不是卖身进来的,若是以后出了云府将这事儿传开了去,倒是云府因小失大脸面全无。 之前菊芳听人们嚼舌根子说是长公子说不定看上了潘氏这个小厨娘,她听了分外的恼火。 便派了明月去监视潘氏,乘着潘氏外出便去她屋子里搜搜有没有不对劲儿的地方。没想到明月从潘氏屋子里搜到了那么骇人听闻的画儿,即便是那画上的人画的有些夸张,但是一看就明白那画的是长公子。 菊芳一门心思的想要将潘氏赶出去,却不想入室盗窃的罪名远远比几张画儿更令人不齿。如今韩美咬着这个不放,她倒是有些慌张起来。 韩美缓缓走到了明月的面前冷冷笑道:“你说这些画儿是从我屋子里找到的,退一万步来讲这画儿是我画的,那是从哪儿拿到的?” 明月现在有点儿慌了,之前看着长公子看到那些画儿的时候,脸都气黑了。想的潘氏一来自然少不了一顿好打,长公子的板子在府上可是出了名的。 可是现在这事儿怎么说着说着非要往偷盗上面去靠?她有点儿害怕了,支支吾吾道:“哼!还说什么退一万步来讲,那画儿分明就放在了你的桌子上!我去你屋子里借东西,不曾想发现的。你这般污蔑长公子,我自然是不能坐视不管的。所幸碰到了菊芳姐姐给我做主,这才禀告到长公子这边来。” 挺聪明的嘛!韩美眼底掠过一抹冷意,这事儿倒是说的真真假假有鼻有眼的。 “既如此,姑娘倒是说错了一件事儿。长公子在上,我也不瞒着大家了,这些画儿是我画的。” 四周顿时一片哗然,菊芳脸上带着几分得意,到底是个乡下来的贱种,果真藏不住了的。 “你……你胡说什么……我偷什么了?”明月急了。 “你偷我的东西你最清楚不过了,之前我还丢了几十两银子,也没当回事儿,明月你是不是偷了我不止一回了?” “你血口喷人!”明月倒是真没有拿韩美的银子,没想到潘氏这么会无中生有。 “我喷人?”韩美抬高了声调,“这些画儿和我的银子都是一起放在水仙坛子后面的。想必明月姑娘比我还清楚的吧?你自己偷的东西,你自己自然晓得在哪些地方藏着。水仙坛子后面有个木头盒子,里面有我的银子还有画儿!画儿倒是算了,银子你还我!” “什么水仙坛子?我压根就没有看到过!”明月声音带着几分愤怒。 “那么大个种水仙的坛子,你没看到过?那你这画儿从哪儿拿的?分明就是你偷得!” “不曾见你的水仙坛子,画儿是从你的枕头下……”明月气急,她是真的没见过什么水仙坛子,这个贱人却是老是和她掰扯这个,愤怒之下脑子有点热。 明月这话儿刚说了半句,顿时吓呆去! 韩美要的便是这个效果,激怒她让她失去了判断力和理智。这法儿她之前也是和肖岳学的一招,肖岳说这种办法是经心理学研究过的。 不管研究没研究过,肖岳之前没少这么挤兑她,让她犯傻,如今倒是好用得很。 韩美此时倒是不说话了,转身看着云煌道:“我也是初来乍到还真的不知道云家的规矩。原来进一个人的屋子里,可以随便搜人家的东西啊?连枕头床铺这么私密的地方也搜啊?不对!这不叫偷,这叫拿!是吧长公子?” 此时明月已经是追悔莫及,吓得一个踉跄向后退了去,不禁看向了一边站着的菊芳。 云煌此时看戏也看够了,沉声道:“来人,将这个贱婢拉下去!” 云府的门风素来严谨,云煌又是那种精明至极的人,哪里看不出来明月这点儿小把戏。 这个丫头分明是偷了人家东西,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