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鉴

商场如战场,每做一天生意就好像打了一场仗一样,赢了还好,所有的辛苦都被快乐所冲淡,可要是输了,那便是累上加累苦上加苦,但下一次同样的错误你绝不会再犯,这种成长每一名商人都得经历,它不管是富二代还是曾经的兵王、不管你是草包还是狼王,所有人所遇皆是平等...

第五章局子
    第五章局子

    年轻刑警快步上前,其他几个人也冲了上去,在这里居住的老人家哪里见过这阵仗,于是赶忙转身便欲朝着自家房子走去。

    “老人家请留步!”年轻刑警压低了声音喊道。

    可他发现自己越喊老人走路的速度还越快,眼看着就要走进大门,再走两步就进屋了,没办法年轻刑警只好快跑几步来到老人前面堵住了回家的路。

    “老人家,我喊您,您跑什么啊?”

    “谁知道你们是干什么的,万一是坏人呢,我不跑还让你们抓啊!”

    年轻刑警额头黑线直冒,不过该办的事情还是要办的:“大爷,您误会了,我们是警察,是来找人的!”

    老人把眼前几人打量了一番,最后摇了摇头说道:“警察,不像,我看你们更像是坏蛋!”

    这回就连那几位老刑警都有些忍不住了,几人几乎一起从兜里掏出了警官证,然后在老人面前晃了晃:“老人家这回相信我们是警察了吧。”

    可谁曾想老人还挺执着的,他哼了一声然后说道:“现在什么证都能造假,谁知道这些证是不是你们花钱买来的,不过看你们对我还算客气,那我就发发善心,说吧你们想找谁,另外我可告诉你们啊,要是你们想干啥坏事儿,那可不行,怎么说咱们国家也是法治社会,违法的事儿绝对不能做。”

    年轻刑警真怕老人来上一番政治课,他连忙解释道:“我们有一个案子需要这个人帮忙,穿着警服开着警车太招摇了,我们局里有规定的。”

    说话间他已经把严冬的照片拿了出来,老爷子扫了一眼,立马嘴角便扬了起来:“这小子我认识,他可是个好娃啊,别看不是我们这儿的人,但却真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了,我们这些老家伙不管谁家有事儿有活,只要喊一声他就会到,帮完忙还什么都不图,现在这样的年轻人是越来越少了啊。”

    年轻刑警打断老人家的话然后开口问道:“那您是知道他在哪住喽!”

    “知道是知道,可你得告诉我,找他到底干什么,要是想迫害他那我是绝对不允许的。”老人家态度很是坚决地说道。

    “不是不是,是他做了见义勇为的事情,我们要给他颁锦旗还要给他奖金的。”在年轻刑警后面的前辈实在看不下去了,生怕这一老一少说起来没完,于是赶忙随口编了个瞎话。

    果然此话一出,老人连忙指着不远处的一个房子说道:“就是那栋房子,右手边的那个屋,这孩子命苦啊,自己一个人来城里打拼,不舍得吃不舍得穿……”

    还没等老人说完呢,几名刑警已经冲到了严冬家窗外,窗户是打开的,透过窗户一股面条特有的香味从房间里飘了出来。

    按理说他们应该直接破门而入将严冬抓住,可一想起那十好几口子人被他一个人撂倒的场面,这几名刑警都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

    就在他们想着该如何进屋的时候,房间里传来了严冬淡淡地声音:“来都来了也别在外面站着了,有什么事儿进屋说吧!”

    作为刑警,在摸人时保持安静是最基本的常识,几个人包括刚毕业的新人很肯定自己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可屋子里的人是怎么知道外面来人了呢。

    “怎么,还想让我出来请几位吗,进来吧,我面还没吃完呢。”见他们没进屋,严冬再次邀请道。

    人家都把话说这份上了,要是再不进去就显得自己一方胆子太小了,于是几个人将严冬家们打开鱼贯走了进来。

    真如老人家所说,这小子过的很辛苦,屋子里只有一张床和一套桌椅,至于家用电器嘛,应该就只有桌子上竖着的那个手电筒和摆在严冬手边的那部老式手机了吧。

    “你就是那个把城东费五伤了的人?”刑警们也不客气,开门见山地问道。

    此刻严冬面前摆着一盘已经吃了四分之三的面条,刚才从屋里传出来的就是它的香味,虽然询问着严冬,但刑警们无不大口大口地很是贪婪地吸着面条的香味。

    似乎不习惯在吃饭的时候被人打断,严冬并没有即刻答话,而是加快了吃面的速度,就在刑警们的耐心被耗的差不多的时候,严冬这才开口道:“原来他叫费五啊,是挺废物的,另外请警察同志调查清楚了再说话,我其实才是真正的受害者,想来那家超市的收银员已经跟你们说过了,是费五的人偷了我的钱,被我抓了现形,一时气急败坏这才回去找的费五,这也就有了后面十几个人围殴我一个的经过,我想问问警察同志,我把他们打伤了就证明我有罪呗,那要是我站在那让他们打,估摸现在你们看到的应该是在医院浑身上下打满石膏的我,当然也有可能是一具尸体。”

    年轻刑警在离开便利店的时候,看了一眼收银员提供的口供,也正因为如此,现在的他多少有些惊讶,因为他怎么也无法想象一个要去讨水喝的人,思维逻辑为何会这么清楚,而且听他的意思应该对法律也很了解,这家伙真是穷人吗,还是他在掩饰自己的真实身份。

    假如现在严冬要是还在那家公司工作,又或者这中间没发生和费五的冲突,严冬可能还是那个怕事的严冬,但自打收拾了那些混混之后,严冬一下子就醒悟了过来,当然他明白的可不是这个世界要靠拳头说话,他醒悟过来的是在这世上千万不能活的太卑微太窝囊,否则但凡是个人都会欺负你,虽然不鼓励使用暴力,但并不排斥用暴力保护自己。

    在越过费五的那一刻,严冬知道以前的自己又回来了,那个不知让多少人心生畏惧的严冬重新活过来了。

    “我们没有包庇任何人的意思,谁犯了罪,我们都会将之绳之以法,所以请你跟我们走一趟吧!”年轻刑警态度端正地说道。

    严冬点了点头:“和你们回去可以,但要是我受到不公正待遇,我会对你们进行投诉,不要觉得进了你们那就一切都任由你们摆布。”

    这摆明了是在质疑公安机关的公正,那在房间里的这几位又怎么可能愿意,几乎同时他们拽出了手铐。

    看着那一个个明晃晃的手铐,严冬并不慌张,相反很是从容地将手伸了出去:“记住,有的东西带上容易,可想要摘下去就难了!”

    年轻刑警血气方刚又怎么会被严冬僵住,头脑一热就要上去将手铐带上,可与他同来的师兄却赶忙将其拦了下来。

    刚才那番话就算是见过些世面的普通百姓也说不出来,但凡敢这么说能这么说的,要嘛有着很深的背景,要嘛有着绝对雄厚的财力,总之这种人一旦被放出来,那报复绝对不是你一个警察所能承受的了的。

    年轻刑警猛地一甩胳膊,愤愤地对严冬说道:“那请吧,尊敬的先生。”

    他们一共来了三个人,加上司机是四个,原本宽松的车内空间在多了一个严冬之后瞬间变得拥挤起来,而真正的拥挤也确实来自严冬,当然并非是他有多胖,而是他的坐姿。

    所有罪犯的标配,左右各带一“护法”,要是别人肯定此刻是怂的,不说缩成一团也成差不多少,可严冬却大马金刀地坐在那,那架势俨然古代占山落草的山大王。

    车子很快就来到了市公安局的办公大楼下,本应是执法人员押解着犯人从车上走下来,而现在却好像是三名警官在等着一个地位非凡的人下车。

    如此异样让不少人停下了脚步,等着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会有这么大的派头。

    不过严冬的打扮着实让那些等待着他的人很是失望,但当大家看到他那张脸特比是那双明眸之后,他们似乎觉得那三名警察就应该这么做。

    介于严冬自己所说,三名警察经过商量之后直接将其带到了刑警队办公室,而并非是密不透风的小黑屋。

    严冬这边刚一坐稳便有人给他倒了一杯水,虽然谱大,但并不代表自己没有礼貌,严冬很是客气滴向人表示了感谢,然后这才又重新直视那名年轻刑警。

    “姓名、性别、出生年月!”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抛出了基础问题。

    严冬倒是没有隐瞒,很是痛快地将这些信息报了出来,不过同样地他直接反问道:“警察同志,你是不是刚毕业啊?”

    年轻刑警一怔,然后态度严肃地对严冬说道:“规矩点,现在是在问你问题,你不要扯那些没用的。”

    “呵呵,审人是不是不应该在这里啊,在这里是不是影响你的发挥,起码有些被人的事情你们就做不了。”严冬的声音很低,低到只能他们两个才能听到。

    年轻刑警眼皮跳了几下,忽然间他觉得眼前的这个人并没有看上去这么简单,否则他为何会这么清楚他们该如何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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