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科学份子的面抽他们耳光,这感觉就是一个字,爽! 不是说封建迷信吗?不是叫我神棍吗?这下子开眼了吧? 听见我开始要账,周岩立马翻了个白眼,万分没好气的瞪着我,掏出钱包数出了十张红票子:“姓易的,你真是属钱的。mzjgyny.com” “钱钱钱,命相连。”我笑了笑,接过红票子,心里一个劲的舒坦。 明天必须得改善改善伙食,犒劳一下自己也是好的。 小一千起码够我吃一个月了不是? 如果再加上我在花圈店赚的钱,估摸着这月收入能过两千。 “我先撤退了啊,剩下的交给你们了。”我吃力的站起了身子,默默的收拾起了在地上摆着的家伙,嘴里对张立国他们说道:“这里隔音不错,但隔壁的人估计也能听见,你们最好想想怎么解决事后的麻烦。” 话落,我把背包拿起,好笑的看了看他们:“解决不了麻烦就看看走近科学,学学那主持人说的话,绝对能糊弄过这群小老百姓。” 我这话纯属调侃,但张立国跟周岩竟然信了,而且深以为然。 见我走到了大门前,张立国忽然叫住了我:“小伙子,问你个问题。” “啥问题?”我疑惑的转过身子。 “那恶鬼为什么杀罗大海?”张立国皱了皱眉头:“啥事都有个因果不是?” “谁知道呢。”我耸了耸肩,自己的本事自己最清楚,让我赶赶尸首捉捉鬼还行,要我去琢磨恶鬼为什么杀罗大海?我又不是侦探!可能吗? 五大门里的本事我只学了前三门,相术那一门我压根没学,如果学了的话,说不准还真能查出罗大海的死因。 相术中可不止有看相这一门学问,还有占卜,推命,风水,相宅等等。 可惜老爷子没教我这门本事,准确的说是老爷子他也没怎么学这门本事,要不然我早就发财了。 给一些达官贵人看看相,赚赚钱,给一些美女看看手相,再摸摸骨,这他妈才是生活。 “对了,罗大海这案子是谁报的警?”我好奇的问道。 “隔壁邻居,说是听见罗大海家里有惨叫声,然后敲门没人应,就报警了。”张立国叹了口气,显然也是头疼不已:“这案子的报告叫我咋写?” “简单啊,学学走近科学栏目。”我摊了摊手:“随便说个间歇性精神病导致自残死亡,要么就他不小心磕着碰着把肚子给碰开了呗。” 周岩瞪了我一眼:“少说点风凉话会死是不是?” “我提供点线索,你们给我五百,成不成?”我眨了眨眼睛,一脸的真诚。 “拿去。”张立国二话不说就从兜里拿出了五百块钱,无奈的看着我:“你这死要钱的性子是谁惯出来的?” 我没回答他的话,接过钱数了数,笑着说:“害死罗大海的恶鬼,是从外面来的,你们应该去查查这段时间罗大海都干了什么事,或者是遇见了什么。” “你怎么知道鬼是从外面来的?说不定这是个鬼屋呢!”周岩反驳道。 “第一,这里的阴气不重,完全没有鬼屋该有的样子。”我摇了摇头:“第二,如果这里是鬼屋,那么害死罗大海的恶鬼肯定还在这里,但我没感觉到,第三......” “鬼怕债主,罗大海意外身死变成了恶鬼,那么他必然会去找害死他的阴魂算账。”我指了指客厅中罗大海的尸首:“可他刚才的表现你们也看到了,百分百的怨气未消,这说明害死他的鬼已经不在这里了,估计是怕罗大海找他报仇,直截了当的跑路了。” “如果那鬼被罗大海找到了,那么罗大海就不会跟我们玩命了。”我把五百块钱放进了兜里,拉开了大门:“两种结局,第一,罗大海把那恶鬼弄得魂飞魄散了,要是这样罗大海的怨气肯定会消,但根据他先前的表现,显然没有半点怨气消除的现象。” “第二,罗大海被那鬼弄得魂飞魄散了。”我回头看了看满脸思索的张立国跟周岩:“罗大海没有魂飞魄散,没有怨气消除,那么就只有一个原因,他没有在这屋子里找到害死自己的恶鬼,只能守着自己的尸首过头七,然后再四处去寻找自己的仇人。” 张立国把烟头吐到了地上,对我说道:“这事我们会继续调查,到时候如果有了点眉目,你能来帮忙吗?” “给钱我就来,顺便问一句。”我笑着:“害死罗大海的是鬼,难道你们最后想把鬼给抓住?送进监狱里蹲着?”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我是当警察的,必须给死者讨个公道。”张立国的话让我肃然起敬,也有了种莫名的感动:“无论凶手是人是鬼,他必须得到严惩!” 我点了点头,嘱咐了他们有线索就叫我,记住备好钞票。 “木头!你直接问问罗大海的魂魄不就成了吗?!”周岩的话很没营养,要是能问我还用叫你们去调查?脑抽啊? “恶鬼无心,罗大海满心都是报复的**,跟个神经病一样,你叫我怎么问?”我头也不回的骂道,小心翼翼的扫视了走道一眼,见走道里没人,我急忙跑到了电梯门前站着,按下了按钮。 半分钟后,电梯到了,我二话不说就钻了进去,按下了一楼的按钮。 多在这栋楼里呆一分钟,我惹上麻烦的几率就大一分。 在先前,罗大海隔壁的邻居肯定是听见了一些声音,也许是胆儿小不敢出来看,要不然我刚一出门就得撞见他们。 撞见他们是小,要是他们把我在现场这事捅了出去,那可就麻烦大了。 也许是祖师爷保佑的缘故,我从罗大海家出来直到走出小区大门,这中间一点麻烦事都没找上我,看来回去得给祖师爷上上香了。 小区外的出租车挺多,我刚一伸手,立马就来了一辆。 司机是个中年大叔,笑呵呵的问我:“小伙子到哪儿?” “麻烦您载我到北京路靠里的烧烤摊。”我说道,打着哈欠上了出租车。 烧烤摊对于我来说就是一个用来消遣的地方。 两瓶冻啤酒,二十串羊肉,再来一盘子烤韭菜,那感觉别提多舒坦了。 现在的时间是晚上十二点三十六,正是烧烤摊生意火爆的时候,等我下了车一看,脑门上立马就见汗了。 人咋这么多呢?这得挤到啥时候才能有位置? “老板,你这儿还有空的位置没?”我走到了一家比较熟悉的烧烤摊中,左右看了看,无奈的叫来老板问道。 “你等一会儿就有位置了!”男老板笑呵呵的说道。 我摇了摇头,这话的水分太大了。 这大叔每次都这么说,结果就是上次我在这里等了半小时才有位置,上上次是一个半小时,上上上....... 得了,我还是去别的地方看看,人挪活树挪死,指不定别的烧烤摊就有空的位置。 就在我刚转过身去准备走的时候,似乎有人在身后喊了我一声,听这声音好像挺熟悉的,貌似在什么地方听过。 我好奇的转头看了过去,见到喊我的人,我脸色立马就难看了。 谢枫? “神棍,过来一起吃点?”谢枫一脸笑容的看着我,跟几个年轻差不多的男男女女坐在一桌,手里拿着烟抽着,满脸的玩味。 第八章 茅台大厦 “不用了,你们吃吧。”我看了看那几个熟悉的人,摇摇头没多说,转身就走出了烧烤摊。 谢枫是我们大学出名的花花公子,家里有那么几个钱,成天就爱在学校里勾引各种妹子。 这孙子跟我的关系不太好,跟周岩的关系更不好。 原因很简单,大学的时候这孙子想泡周岩的妹妹,有一次这孙子对周岩他妹动手动脚被我撞见了,二话没说就被我揍了一顿,牙掉了两颗。 当然,事后这孙子叫人堵我,害我拼着老命跑了三条街那是后话了。 这事最终是被周岩他爹解决的,他爹就是市公安局的局长,知道这消息二话不说就把谢枫给拘留了,原因则是聚众斗殴,我是受害人。 从那次之后,谢枫跟我的关系一直都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如果不是杀人犯法,估计他早就把我跟周岩给剁成肉馅包饺子了。 “易林,一起吃点呗?咱们都几年没见面了!”坐在谢枫身旁的女生站起身子走了过来,自来熟的拉着我笑道。 这女的从大学毕业貌似就跟谢枫在一块了,好像叫林佳吧? “过去的事儿就过去了,我都不计较,你还计较什么?”谢枫笑着对我说道,我耸了耸肩,没再拒绝。 看这孙子说的话多么体面,我都想给他鼓掌了。 要不是因为周岩他老头子的缘故,你会不计较?恐怕你早就跟我玩命了吧? 我背着包走过去跟他们坐了一桌,找老板要了一瓶冰啤酒,客套的跟这几个不太熟悉的人聊了起来。 他们都跟我是一个学校的,但平常不怎么往来,大学的时候也是这样,最多见面打个招呼客套一下,至于交情就更谈不上了。 “哟,你这包挺艺术啊。”谢枫往我破破烂烂的背包上瞟了一眼,见上面沾了一些红色的印记,这孙子立马开嘲讽了。 “还行,我也没想到咱们大公子会来吃烤羊肉啊。”我不动声色的回了一句,要是给他们说,这些印记是死人的血迹,他们会不会说我在吹牛逼? 这些印记都是先前无意中被罗大海的尸首沾上的,虽然没多大的臭味,可看着还是挺恶心人的。 我把背包放在了一旁的凳子上,一边应付着跟众人聊天,一边则叫老板上了五十串羊肉。 见我没多大聊天的兴致,谢枫也不在意,自顾自的跟众人说了起来。 “谢枫,一会儿咱们去那里探险有危险吗?”林佳温柔的笑着问道,谢枫瞟了我一眼:“肯定没危险,要是有危险我能叫上你们去?” 说完,谢枫把目光转向了我:“神棍,你一会儿要跟我们去找刺激不?” “找什么刺激?”我敷衍道。 “去茅台大厦探险。”林佳接过了话茬,估计是见我跟谢枫的关系有点紧张,打着圆场说:“正好是周末,所以大家就想一起出去玩玩。” 随着林佳的解释,我也大概听懂了他们想找什么刺激。 茅台大厦于九十年代建立,位于贵阳市次南门附近,建楼的地段很不错,属于贵阳市的繁华地带,可这栋楼却十年来没有人居住,原因未知。 这楼常常被人说是鬼楼,甚至网上报纸上都有过相关的消息。 曾有过民间传言,附近的街坊邻居都说这栋楼里闹鬼,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这栋楼里常常就会响起一声声女人的哭闹,还有一声声小孩子的嬉闹声。 “这栋楼里也不是没人住过,而是住了一段时间就都搬走了,谁都不知道原因。”谢枫拿起杯子往嘴里灌了一口酒:“我老爸曾经给我说过这大厦的事儿,听我爸说,在那里住过的人都遇见过几种无法用科学解释的情况。” “第一,晚上电视机会自己打开,哪怕是把电源拔了,这电视机也一样的会打开。”谢枫的表情不像是开玩笑,但其他人都觉得他是在吹牛逼,除了我。 神神鬼鬼可不是虚构出来的东西,难不成那大厦里真有古怪? 我暗暗想着,不动声色的继续往下听。 “第二,座机电话会经常响,接通了,那头就是一个女的在哭哭啼啼。” “第三.....”谢枫一脸神秘的说着:“在茅台大厦的一楼电梯口,那上面刻了一首诗,就刻在电梯口的上面,只要是见过这首诗的人,都会做恶梦。” 林佳被吓得不轻,小脸煞白的问:“什么诗啊?” “天上打雷打得恶,一雷打到她胸壳,奇怪王雪来打你,哪个叫你扁话多。”谢枫一字一句的念叨着,我没说话,静静的听着。 这首诗是贵阳话,估计各位有的地方不太懂,在这里我先跟大家粗略的解释一下。 天上打雷打得恶,这个恶字就是厉害的意思,第二句诗的胸壳我也不太明白,应该是胸部的意思吧?或者是胸腔? 第四句的扁话,应该是指废话或是难听的话,虽然我是贵阳的,但扁话这词儿我平常还真没听人说过,只能用猜的。 我擦了擦嘴,找来老板结了自己的账,拿上背包:“你们慢玩,我先撤了。” 谢枫张嘴就要叫住我,但话到嘴边却停住了,目光则放在了烧烤摊外面的身影上。 这道身影我也看见了,而且很熟悉。 她是个女的,更是个极为可爱的美女,但我在看见她的同时脸都快黑了。 周雨嘉?! “易哥,你怎么在这里?”周雨嘉背着一个白色皮包走了进来,笑嘻嘻的走到了我身前说道:“你可不许跑了,过段时间我们就放假了,你说好带我跟我哥去湘西玩的。” “小丫头,大晚上的你跑出来干啥?”我皱紧了眉头:“回家睡觉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