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警美利坚

注意超警美利坚目前的最新章节为分节阅读74,超警美利坚主要描写了一位拥有十多年华夏刑警经验的老警察平穿美利坚成为普通巡警,亲身参与了美利坚如同五代十国般混乱的街头江湖,亚美尼亚人、墨西哥人、萨尔瓦多、意大利人、哥伦比亚人,全部呈现在他眼前。

分章完结68
    时,有可能会毁掉关键证物。bookzun.com为此,你提供了足够的理论知识作为依据,首先,你的询问笔录上记载着你说自己用警枪砸晕奎恩的话;其次,你提供了鉴证科提取指纹方式;最后,你指出要用一把警枪砸晕一个人必须用足够的力量,力量代表者速度,在这样快速的接触中,弹夹底部有一定概率未必会粘上对方的头皮削,即便粘上了也将会是很少很少的一些……”

    仰头思考了一下的贾斯丁继续道:“当然,这有个前提,前提是奎恩头发上并没有严重的头油反应和他不是一个每天往头发抹发胶的人。这个时候鉴证科用软毛刷将指纹粉刷满全枪时,会将原本就很稀少的头皮削在不经意间清理掉,所以,你没有碰那把枪,在西部分局证物室管理人员的见证下,把这个难题踢回了fbi。因为你懂鉴证,知道鉴证的程序,也知道fbi的鉴证工作人员分工很细,提取指纹的人不可能去进行dna检测,反之也是一样,所以他们很少为对方考虑,而fbi的操作规程则明文规定了提取指纹时不能遗漏任何证物死角。”

    “我看过那把被送回到fbi鉴证科的警枪,警枪底部存有少量指纹粉残余,这些指纹粉已经被液体侵泡过,这就说明指纹粉先出现在手枪上,而后,才有鉴证人员进行dna采样。他们在用紫光灯和其他设备没有发现任何东西的情况下,使用了能让人体dna泛起荧光效果的液体喷剂,而这,却成为了你摧毁该疑点的关键之处。”

    “我说的没错吧?”

    周末依旧没有回答,稳稳的坐在原处一动不动,气定神闲。

    “在接到投诉以前,我有很多问题想问你,甚至和搭档大吵一架,问他为什么把你放了。现在,我终于明白了,你的知识足够形成一幅坚固的铠甲,我们所掌握的这些东西只有在无懈可击的情况下才能成为证据。”

    贾斯丁收起了脸上的怒笑:“知道为什么我早就打算来找你,却一直拖到现在吗?”

    “我把所有证据全都送回了鉴证科,让那些科学怪人进行完整分析和论证后才发现如果要面对你,那些东西还远远不够。”

    这个时候,一直没怎么插嘴的周末开口了:“什么东西?”

    “朱莉安的报告,她的报告上说,楼上传来的枪声是先一后四,按照你的询问笔录,枪声应该是先四后一,你说你先杀了阿莱克斯,紧接着奎恩和亚当出现,他们在争吵中,奎恩开了枪。”贾斯丁抓起一根薯条,不顾滋味的咀嚼着:“这本来是很重要的线索,只是这个线索被鉴证科收回了,我们在寻找漏洞时发现塞西尔酒店与星巴克有将近三百米距离,一把9x19的手枪在开枪后却只能制造出160分贝声音,鉴证科的科学怪人证明该音量在白天的嘈杂环境里只够在200米范围内扩散,9x19的手枪已经算是手枪中嗓门比较大的了,格洛克22的声音只会比它更低。”

    “周,我从来都没有怀疑过朱莉安的证词,关键问题在于让fbi证明塞西尔酒店周围并不处于吵杂环境中太难,我们要去查每家每户中有多少正在听音乐、有多少情侣正在吵架,连楼下的汽车哪一辆在鸣笛都要记录,哪怕是真的做到这些,吵杂环境的定义到底是什么谁也说不清楚。鉴证科给我们的提议是,放弃该证据论点,否则会被律师在法庭上攻击的体无完肤!”

    贾斯丁长长出了一口气:“我以为自己会在这次打击下恨你恨的想把你钉在十字架上,周~末,奇怪的是我除了生气,怎么也对你恨不起来。”

    这时,周末出现了少许情绪波动,他从直视贾斯丁变成皱眉,眼睛里布满了疑问。

    “我不恨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同样是鉴证科的证据检测给我了这个理由。”

    “鉴证科发现锁住塞西尔酒店顶层铁门的锁链上只有奎恩一个人的指纹,指纹数量和钥匙上的指纹证明奎恩只接触过这根锁链一次,按照你的询问笔录、奎恩的询问笔录,我们总算是有底气的能证明一点,那就是当时亚当用这条锁链把你锁在了天台上。他想杀你,借阿莱克斯的手杀你。”

    周末没想到fbi这么快就可以确定这一点,尽管证据不太充分,可是这条证据是不可能推翻的。带锁链的人不会把自己锁在天台上,奎恩又是最后进入酒店的,那么,亚当的嫌疑最大也就成了必然。

    “在拿你毫无办法的情况下,我们申请了对警方内部资料库浏览记录的进行调查,有意思的事发生在这次调查中,我们在奎恩的资料界面发现亚当的账号在两年多时间里的每一天都会留下浏览记录,浏览时间最长的一次是亚当部署塞西尔酒店的蹲守计划之前,也就是那个非法移民死在塞西尔酒店门口之后,他的账号足足在奎恩的资料上停留了四十分钟,加上奎恩和亚当之间的私人恩怨传闻,我都能在这份浏览记录上感觉到杀气。”

    贾斯丁连珠炮一样诉说着:“还有你,周末,你的浏览记录也完全被调查了出来,你详细查看过泰勒、马塞尔失踪案,查看过水塔溺亡案,塞西尔酒店天台案件出现后,你浏览了整个凶杀科每一个人的详细资料。”

    “这些证据依然无法证明什么,可是我在一份浏览记录中再次发现了疑点,我发现亚当居然改过询问笔录,就在水塔溺亡案当天。”

    周末突然抬起头:“你找过赛琳娜了?”

    “不需要,在其他警员的询问笔录中,还存在着对当时走廊里争吵的描述,我相信你一定不会和我一样用整整一夜的时间看完所有的询问笔录,而赛琳娜和这个人住在隔壁,她没有理由给出不同的口供,事发时间又不是在午夜。加上你刚才的质问,我觉得已经没必要去找赛琳娜了,当然,最后结案时这个程序还会走一次。”

    贾斯丁很坚定的说道:“眼下,我只需要进行最后的一项调查,只要我可以证明你和亚当的关系已经破裂,那么这件表面上很简单的案件马上会被推倒重来,进入到你和奎恩两个人双向调查的进程中!”

    “周,我不相信你是一个滥杀无辜的警察,你的档案足以证明这一点,可你为什么不肯和我们合作、把当时天台上的发生的事情都说出来?”

    掏出手机的周末看了一眼时间,脸色变得严峻了许多:“午饭时间快过了,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你这么不信任fbi?”

    周末在起身捏着半个汉堡时去拿没喝完的半杯可乐,还想把薯条带走的那一刻却发现自己的手不够用了:“薯条请你吃。”

    “嘿!”

    贾斯丁叫住了要转身离开的周末,开口询问道:“我们发现了亚当和泰勒、马塞尔、水塔溺亡案三个人的死有关,你确定不想和我说点什么?”周末没理他:“还发现了塞西尔酒店天台的密码锁并没有遭到任何人破坏,与此同时,密码锁上并没有留下亚当的指纹。锁链上同样也没有亚当的指纹,这个共同指向亚当的共性还不能让你开口吗?”

    呼。

    已经要走的周末背对着贾斯丁站住了,长出了一口气后,拿着手里的东西转回来道:“有些蠢货警察在没有经过深思熟虑的愤怒下,会造成无法挽回的结果;而有些天才在精密的计划里能让他置身事外。这两种人唯一的区别是其中一个遭受到的威胁让他无法相信全世界,另外一个,早就疯了。”

    “我要是你,就只对天台发生的事情下手,这样不会参杂进个人感情,否则,你会发现这个案子远比想象中的复杂,当真相大白那一天,会让每一个参与者纠结的分不清谁是罪人,又或者,所有人都是罪人。”

    “无论这件事的结果是什么,我都不认为自己做错了,而你……”

    “别去同情谁,也别去挽救谁,这件事连上帝都做不到。”

    周末离开了,当走出快餐店,他在门口站了几秒钟,这时觉得手里的东西有些多余,不过他依然拿着,冲着不远处的警车走去。

    第七章阴影理论

    在洛杉矶,线人是一种职业,他们和警察局签署合同与保密协议,用冒着生命危险打探来的消息换取金钱,而警察会根据线人提供的消息进行奖励,甚至按周发放薪水。那时,线人会成为警察体系当中无法或缺的触手,这些触手可以深入任何阴暗面,只要那个阴暗面当中有组织结构的存在。

    拥有辖区之前,周末没想过线人的事情,他觉得一个没有辖区的巡警就像是居无定所的浮萍,线人只会增加他与其他警察之间的冲突概率,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他有了自己的辖区,在辖区内拥有绝对控制权,线人也就成了必须。

    他需要一双眼睛替他盯着整个辖区,如果可以的话,他需要更多的眼睛。

    “嘿,那个fbi对你说什么了?”

    警车里,契科夫开车缓缓在辖区内兜转,对于街道上吵架的情侣视而不见,绕过那条街后,把车停在了路边。

    呼……

    契科夫手里的可乐被吸空的声音响了起来,他的嘴依然叼着管子用力嘬着。

    “还能说什么,yakyakyakf—u==c—kingyak(像鸭子一样烦)。”周末说完这句话,转头看着新搭档:“内务部找你的时候,你都怎么对付他们?”

    契科夫神秘的看了周末一眼,坏笑着说道:“showmydick。”

    “噗……哈哈哈哈哈哈。”周末在契科夫的话语中笑了起来,脸上刚刚累积起来的阴郁一扫而空。

    根据刚才的谈话,他知道了fbi的调查进程,目前fbi的现场调查和人际关系调查已经结束,现有的证物已经被定性,就目前他们所掌握的证物来说,要动自己还太难,让他们敢找上自己的主要原因恐怕是……他们的犯罪心理学专家认为警察犯案后逃跑概率非常小,每一个警察成为调查对象后都会利用自己对刑侦的了解进行规则内的抵抗,也就是说,他们现阶段并不怕自己逃跑。

    这就像2000年洛杉矶曾经揪出过的一窝黑警从没有任何一人潜逃一样,据说那次调查涉及的警员超过9300名,每一个人都接受了长达11页的调查问卷。

    “接下来干什么?”

    周末思考的过程中,契科夫张嘴问了一句。

    “你,没当过巡警吗?”

    哪有巡警不知道进入自己的辖区应该干什么的?周末对此感觉很诧异。

    契科夫有些不好意思、又带有一点骄傲的回应道:“我怎么知道?退役之后我就被送到了青少年犯罪中心穿警服看管犯人,大概一年以后就脱了警服成了青少年犯罪中心的探员正式进入警探局,那以后的七年里,这是我第一次重新把警服传回来。这身衣服让我自己都差一点认为自己是个黑人。”

    “wow(感叹音)~”

    “谁能有你这样的好运气?”周末尽可能用契科夫可以理解的语言解释着:“咱们现在有了自己的辖区,换句话说,这是咱们的地盘,契,你在部队里有了自己的地盘,你会怎么做?”

    “那得分什么情况,要是在该部门一点点爬上来的,就要在刚刚更改军衔的时候狠狠收拾那些曾经和自己敌对的家伙;要是空降,得先分辨出谁是刺头,然后不停的往向自己示好的人嘴里塞糖,等支持者站在了我身后的阵营里,我会一把一把往刺头嘴里塞屎!”

    这是一个比喻,任何人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周末都会这么以为,可是,当契科夫把这句话说出来,他却感觉到有点恶心,心里甚至偷偷怀疑这个家伙是不是真的往某个刺头嘴里塞过屎。

    周末点头肯定了契科夫的方法道:“其实这些东西大同小异,我们会尽可能的避免任何犯罪发生在我们的地盘里,偷盗、贩卖违禁品、会给居民造成思想负担的混混与流浪汉都是我们关注的对象,在这些人里,给那些顺从咱们的塞糖,也就是给一份线人合同保障他们的收入,随后挑出一些死敌来,往死里整他们树立咱们在辖区内的威信。”

    “我喜欢这个。”契科夫露出了凶狠的面容,仿佛是一头天生嗜血的野兽。

    周末赶紧拦着他说道:“no,契科夫,我说的和你想的不一样。”

    “现在我们必须要谈一些交心的话了,你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么?”他第一次看见了契科夫拧起来的眉毛,知道了自己已经触及契科夫的逆鳞,如果不是有之前的自我介绍当铺垫,他一定不会这么做:“我不是在对你说教,而是和你一样面对一个叫‘权力’的恶棍,这个恶棍就像是小屁孩在阳光下倒映在墙上的阴影,它的存在不在于个体实力,即便身躯小到让你可以忽视,但他的一句话就能调动一部叫做‘国家机器’的全部力量。”

    “你忘了自己是怎么被这个阴影一步步逼着穿起警服的吗?还是你忘了就在刚才所发生的,我面对fbi探员的时候,明明身边有一个可靠、强壮,能把他打到连昨天晚上去酒吧里喝的饮料都吐出来的怂货的那一秒,是怎么劝你压制住怒火,耐心的和对方交谈吗?”

    “契科夫,你是一个英雄,你是个可以在闪光灯下备受敬仰的屠龙勇士,你本可以和你那台猛禽一样显眼,在没有能力对抗阴影的时候,干嘛毁了自己?”

    好像,并不是什么坏话……

    契科夫在听周末诉说出‘权力阴影’这番理论时表现出本能的讨厌,奇怪的是,对方的语言让原本处于禁区里的‘说教与心灵鸡汤’变得像是一个征战沙场多年的老兵所说出的心里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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