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档,双方根本不用多说任何话就可以靠信任和理解支撑对方。biquge2022.com 托尼并没有告诉搭档他看到的线索是两辆车的车辙,其中同一辆车分正反两个方向重叠了一次半,他放弃这道车辙的原因是对对手的熟悉,一旦这车辙是光头设计好的,那么顺着车辙追下去的结果很可能是什么都看不到,那光头则有可能在某个隐蔽的位置观察,一旦发生这种情况,茫茫旷野里将彻底失去对方的踪迹。 拿起电话的托尼终于看了一眼手机上的信号格,当手机上的信号显示十分微弱的时刻,他拨通一个电话:“头,我们找到了,只是接下来需要徒步搜索。” “在哪?” “四周都是戈壁,你让我怎么说的清?要是你有时间的话,我先详细的给你描述几个小时在去寻找光头和毒--品的线索?” “托尼,你们给我老老实实呆在原地别动,现在你们只有两个人,对方的人数还没有确定,这个时候去搜索,谁来保证你们的安全。” 托尼笑了,看着搭档说道:“你能保证我的安全么?” 搭档无所谓的耸耸肩:“就和往常一样。” “头,按照我的手机定位追踪我们,期间不要给我打任何电话,就这样。” 托尼挂了电话以后和搭档一起下车,等绕到后备箱去拿装备时,他们的后备箱里装着的竟然是军用装备。 带有弹夹袋的防弹衣上挂着一堆零零碎碎,如能砸碎钢化玻璃的强光手电,这东西照射人眼时可以凭借强光令对手短暂致盲,此手电照射距离最远将达到五百米,led灯泡寿命为10万小时;还有可调换镜片的战术眼镜,该眼镜防水防雾防强光不说,黄色镜片还可以让使用者在夜晚看物体更为清晰,更拥有99%防紫外线功能,便于在野外长时间监视;有了这些装备在加上多功能战术鞍袋和今天未必用的上的防毒面具以及身上的手枪与备枪,要是在端一把自动武器简直已经将一个人武装到了最为现代化的程度。 “准备好了吗?”托尼耍帅的端着一把m416问了搭档一句。 这名搭档冲着他点点头,同样端着一把m416,两人在夜幕下的野外将车熄火之后没有使用任何照明工具向前行进,他们相信那些人就在附近,无论是在观察着布置好的车辙,还是在车辙的远端。 …… “黑人。” 托尼和搭档在夜幕下小心翼翼的向前行进二十分钟后,在车辙印附近发现了两辆车,这两辆车百无禁忌的开着车灯,就差拿大喇叭宣布‘我们在这’了。此时,托尼和搭档则躲避在大约百米以外的土包后面,图包上长满了杂草,他们就在这里观察着。 “嗯。”搭档用极小的声音回复了一声,这个声音还没等传出土包就彻底消散了。 “黑人在这干嘛?”托尼又啰嗦的问了一句。 “闭上你那该死的嘴!”搭档恶狠狠扭头瞪了他一样,光是表情已经把潜台词给带了出来。 托尼耸耸肩,没什么所谓的趴在那,他根本就没有如同搭档一样一直用手里的枪瞄准,而是聚精会神的看着。 “说!” “他们在哪!” 两个黑人在旷野灯光下揪满脸烫伤的墨西哥人,这个家伙浑身尘土,像是在戈壁上打了不知道多少个滚。 “我不知道……啊。”墨西哥人带着哭腔诉说着:“上午我们就是带着食物送到这里的,我们被吩咐的任务是把食物扔在这就可以回去了。” 埃文-巴斯戴尔拎着手枪指向了那个墨西哥人的头:“最后一次机会,杀了你以后我们开车回去最多浪费点油!” 第十八章未来太神秘 嘀、嘀、嘀。 德瑞克电话铃声响起时,垃圾场内的已经搞定了,垃圾场的管理员被海森堡与鲍勃压在桌面上,艾华德正坐在电脑前查阅电脑里边的资料,而其他警员手扶着腰间手枪全神贯注的在木屋外关注着四周。 很显然,他们已经攻陷了只有一名管理员的垃圾场,更显然的是,他们什么都没有得到。 “喂?谁在那?”德瑞克接通电话后,直接问了一句。 对方没有半点客套:“德,先说正事,我的手下很可能在戈壁里搜索,他们正处于危险之中。” “没错,我正在给你们擦屁股。”德瑞克回的很生硬,他这辈子似乎都软不下来。 “听我说,我手里现在有托尼他们的手机定位,一会我会发到你的手机上,不管怎么样都要找到他们,绝对不能给他们打电话,听明白了吗?” “ok。”德瑞克慎重的回答着:“只要定位不出问题。” “我很想问一句,你们为什么不把该死的直升机排除来?” “在申请了,搜索将会在十五分钟后开始。” “我知道了。”德瑞克要挂电话的时候总习惯回这一句,只是,对方却拦住了他:“嘿,正经事说完了,现在说点其他的事。” 德瑞克愣了一下,根据周末回到警察局后给与的回应,他差不多能猜出对方想说什么了。 “你要退休了,对吗?拿着一大笔退休金想去哪都行。我是说,蒙泰克在几个月以后就不再和你有什么关系了,那么,把周让给我吧?” “why?”德瑞克从口气上似乎没想答应下来。 “因为托尼很讨厌他,同时,他通过了第一轮测试。” “测试?” 德瑞克似乎想明白了什么,fbi探员出任务的时候也是以搭档为组合,单独出任务的情况很少,只有fbi特勤人员才会以小组模式出现,换句话说,周末要是经历托尼的测试时出卖了自己的搭档,很对不起,起码托尼所在的部门永远对他关闭了大门。 “ye。”对方在电话里回答着:“这个测试是非官方的,测试可能会在进入fbi之后的几天,也可能是在没有进来的时候。测试的人不代表任何领导,只代表fbi探员……” “测试结果是什么?” 对方笑的很开心:“嘿,德,你相信么,我手下破案率最高的探员竟然讨厌一名小镇巡警,他把你们的周贬低的一文不值,这种情况还真没发生过,托尼建议我放弃周。” “no。” 德瑞克居然拒绝了这个建议:“我是不会让周去你们那的。” “给我个理由。” 德瑞克感慨道:“你们拥有整个星球上最好的鉴定专家、最好的推理专家、最好的审讯专家、最好的心理画像专家……什么都是最好的,周呢?他有什么是你知道么?” “嗯?”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该把他放在什么位置上,也不知道如何才能让周提升的更快。前两天我去市里开会的时候听说你们的托尼凭借几根头发生生将一起带有遗书的自杀性案件给推翻了,并且在六个小时的时间里便抓到了凶手。” “没错,头发自然脱落与被拔下来的毛囊存在明显差别,一个根本就没有自杀动机的人不可能一把一把的用力揪下自己的头发……so……” “这就是差距。”德瑞克实话实说道:“我很确定周不懂你们那些东西,那他去了以后最常听到的一句话是什么?” “笨蛋?白痴?” “可我明白,周是一个痕迹学专家,他很擅长通过各种各样的痕迹去分析已经发生的事。” “fbi还缺少痕迹学专家吗?肯定不会,你们有各种仪器可以还原,剩下的只是按照线索推理。那结果会是什么样?周会发现不管在哪方面他前面都站着一堆人,任何时候他的能力都得不到很好的利用。” 对面突然静止了很久,在德瑞克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才提醒着说了一句:“德,你在查理离开以后,有没有看过心理医生?” “别他--妈告诉我真相!”德瑞克痛恨的压着嗓子骂了一句:“我知道我在干什么,也知道自己把查理曾经的希望转嫁到了另外一个人身上,so-what!” 啪。 电话被挂断了。 房间内的所有人都明白了,他们全都明白了警察局的局长怎么突然间对周如此亲睐有加,甚至艾华德于周末还没进入警察局以前还听德瑞克亲口说过‘他一直很想查理能成为一个警察’,只是,他没有机会。 有意思的是,这个时候周末冒了出来,他,亲自破了查理被杀的案子;他,在审讯室里分析的头头是道,直至让罗宾认罪伏法。 而在监控室为这场审讯添砖加瓦的是谁?是德瑞克! 一个失去儿子的父亲一下感觉到了希望,或者说他故意让自己的情感开始往确定好的方向流淌,起码这么干在后半夜醒来的时候不会看着床头柜上面的全家福照面流出眼泪。 哪错了? 德瑞克走出木屋的那一刻,屋里的警察才想起来他儿子刚刚离开这个世界不久,这个坚强的男人开着狂暴特技在悲伤的强劲袭击下,一天都没有休息的坚持着。 …… “嘿。” 周末蹲在远处的垃圾堆里愣神时身后传来了一个声音,他开始有点钦佩这些毒--贩子了,为了运--毒这帮王八蛋什么招都想得出来,水下拖运、木板夹层、将水果掏空、人体,凡是能掏出个缝的东西他们都能利用上。得亏这群人没在华夏,不然农村的大粪车估计都不会幸免……想起用大粪车运的毒--品还有人吸,周末就感觉一阵一阵的恶心。 “局长……” “你怎么了?”德瑞克关心的问着。 周末勉强露出微笑道:“没事,就是把自己给想恶心了。” “你喜欢德州么?” 周末感觉这句话听着耳熟:“您不是也让我编故事坑克里斯蒂娜吧?” “no……呵呵。”德瑞克笑着说道:“我只是觉得你的舞台太小了,有没有考虑过去其他的地方学更多的东西?” “或者觉得自己的职位太低了,干什么都不方便?” 还别说,这种感觉周末真有。 “有没有考虑过当德州派来一个新警察局长的时候,你的处境?” 周末让德瑞克的话说的吓了一跳,德瑞克很快就要退休了,自己又和吉米闹的那么僵,万一来个不熟悉环境的局长到蒙泰克养老,到时候新局长依靠谁?无论是官职还是对蒙泰克的了解,吉米这个突击队长肯定是第一人选,那时候……一朝天子一朝臣。 “换个地方学点新东西怎么样?” “洛杉矶?洛杉矶?洛杉矶?” “我有的选么?” “有,去洛杉矶。我在德州之外的警察系统中,只有洛杉矶还有一个关系非常好的朋友。” “考虑好了的话,咱们聊聊。” 德瑞克起身走了回去,冲着小木屋里大喊:“把那个家伙考上塞警车里,所有人上车,跟我去找迷路的fbi小朋友。” 未来? 周末觉得这两个字太过神秘。 第十九章江湖就是江湖? 神父依旧很威风,他穿着一身黑色西装用手里的枪指着墨西哥人的时候,依然是江--湖大哥的风范。 呼。 夜晚的戈壁刮起了风,风中神父的领带顺着风力飘动了起来,那时,埃文-巴斯戴尔脸上依然挂着一种凶悍,拧眉瞪眼的样子还能看出厮杀于江湖、崛起于街头的戾气。 他要的,是丢失掉的面子。 抓到光头,干掉他,找回面子,那样的话,回到蒙泰克的时候,他还是风光无限的神父,因为他还活着,杀他的人却死了。 所以,他一共带了三个人来,其中一个是刚刚提拔起来的黑人,另外两个,则是跟了神父四五年时间、对开枪和杀人丝毫不会感到陌生的人。 夜幕低沉,风中的黄沙带起一股肃杀般的气氛。 这是个适合杀人的地方,起码杀人以后不会引起其他人的主意,不会有邻居的举报,也不会如同纽约、洛杉矶那样头顶出现直升机和探照灯的追逐。 埃文-巴斯戴尔拎着手枪指向了那个墨西哥人的头:“最后一次机会,杀了你以后我们开车回去最多浪费点油!” 墨西哥人只是低头不断发出抽搐声,嘴上的鼻涕和口水粘黏在一起,一个必死之人在这种情况下表现出如此模样时,很可能是因为他后悔自己死得没有任何意义,还想活下去。 碰。 夜晚传来第一声枪响,旷野中这声枪响以神父为圆心扩散而出。 墨西哥人倒下了,他的目光看向天空,在夜晚的黑暗里,胸口的枪伤处不断有血液冒出,身上的白色t恤在沾满黄沙后、再次被阴红所占据,那是这件t恤送出工厂那一刻不曾拥有的颜色。 埃文必须开这一枪,他得证明给自己的手下人看神父并没有老,该杀人的时候还能下得去手、该出面的时候依然可以镇得住黑人区。 “回去。” 没有手软,杀完人后除了凶悍绝不留下过多表情,神父极力维持着自己的形象。 有一句非常有哲理的话套在神父身上很合适,那就是一个人无论伪装的多好,被伪装出来的那一方面永远是他最欠缺的地方。 转身,神父发现自己老了,他在杀人时心在狂跳,不管怎么压制都会觉得心脏要冲破胸膛。 这不是没有来由的身体反应,如果这个墨西哥人告诉了他光头杀手的位置,那么今天晚上将会是一场死战,反之,神父在杀掉了两个人以后,接下来等待他的将会是更血腥的报复,甚至现在就能肯定那场报复一定会比上次街头枪战更为残酷。 作为一名老人,他已经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