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让人传了张字条到御书房。lehukids.com 御书房内的秦夙,打开字条,上面只有一句:不回来了。 看着纸上的字,他蹙紧了眉。 “王妃现在人在哪里?”秦夙抬头看向守卫。 “回陛下,王妃出宫了。” “出宫了?”秦夙皱眉:“有没有说去哪里?” “骆府!” “去了有多长时间了?” “半……半个时辰。” “这字条怎么现在才送过来?” “是……是王……王妃这么嘱咐的,等她出去半个时辰之后,再将字条送到御书房。” ※ 骆府 夜幕降了下来,骆府内一片灯火通明,骆府的客厅里骆天寒和柳雪颜对座而饮。 当然了,柳雪颜跑来找骆天寒也是为了抱怨自己被冤枉一事,结果,俩人就喝了起来。 两人喝了将近半个时辰,总是吹嘘自己酒量过人的骆天寒,被柳雪颜灌的有了七八分醉意,而柳雪颜也没有比骆天寒好多少。 “我跟你说,我的酒量好的很,我是不会喝醉的。”骆天寒眯着醉眼朝柳雪颜夸口说。 柳雪颜同样眯着一双醉眼,笑着举起酒杯,与他的酒杯碰了碰,满脸的嫌弃:“还不会醉呢,你现在就已经开始醉了。” “谁说我醉了。”骆天寒哼道:“就算再来十壶,我也不会醉。” “咱们继续喝,我今天一定要把你给喝趴下了!”柳雪颜指着骆天寒放下豪言。 “咱们今天就看谁先喝醉,谁先醉,谁是孙子。” 与此同时,门外传来了一阵声音。 “曜王陛下,少爷和王妃都在里面喝酒呢。” 骆天寒第一个听到了这句话,一边喝掉自己面前杯中的酒,一边踉跄着站起来:“我刚刚听到有人说,姓秦的来了。” 柳雪颜笑眯眯的指着骆天寒:“我看你,其实就是怕秦夙吧!” 当着秦夙的面,柳雪颜一口一个曜王陛下,那叫一个恭敬,私底下,她向来是直呼他的名字。 “谁说我怕他了!”骆天寒又坐了回来,一拍桌子:“我是高大威猛、玉树临风、英俊潇洒、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骆家大少爷,多少人见了我,都得给我跪地上了,我会怕他?” “你就吹吧,有本事,等他来的时候,你把他摁趴下了,我才信你。” “切,我从他会尿裤子开始就认识他了,到时候等他来了,我打的他尿裤子给你看。”骆天寒心比天高的扶着桌子站起来,他嘲笑的指着柳雪颜:“其实,怕他的人,是你吧?” “我会怕他?”柳雪颜哼了两声:“他不就是一国爹嘛。” 骆天寒听不懂国爹俩字是啥意思,凑到柳雪颜身侧的位置上,眯着眼睛不耻下问:“请问王妃娘娘,国爹是什么意思?” 柳雪颜笑眯眯的一字一顿解释:“你知道华南国的国母指的是谁吗?” 骆天寒转动他已经明显迟钝的脑袋。 “当然是王后了!”骆天寒终于想到了这个词。 “对嘛。”柳雪颜打了个酒嗝,扬起因酒醉而绯红的脸蛋,笑眯眯的解释:“国母是王后,那王后的老公,呃……就是丈夫,是国什么?” 骆天寒顺口就答:“国父!” “对对对!”柳雪颜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拍着骆天寒的头:“就是这个,国父国父,父就不是爹吗?国父也就是国爹的意思,我说他是国爹,有错吗?” 骆天寒大声的嘲笑了起来。 “国爹,哈哈,国爹,有意思。”骆天寒非常满意这个词:“下次我见到他,我就要喊他国爹,他的脸一定会绿的,唉呀,他怎么突然就这么老了呢?” “他整天板着一张脸,就跟老人家一样,我猜他,肯定改了生辰日期,说不定他现在已经七老八十了!” 骆天寒和柳雪两人在一块,旁若无人、肆无忌惮的说着秦夙的坏话。 秦夙黑着脸站在门外,在他的身侧站着骆府的丫鬟,那丫鬟心里焦急的紧,当着秦夙的面又不敢提醒骆天寒和柳雪颜。 结果,那俩人越说越离谱了,离谱到,她都不忍心听下去了。 “孤王现在来了,你们打算把孤王怎么了?” ---题外话---么哒亲们,明天就周五了,吼吼…… 正文 第九十章 秦夙,咱俩之间到底有什么仇?你这是谋杀(6k+) 秦夙的话音刚落,骆天寒和柳雪颜两个人同时转过脸去,看向门口的秦夙。 “说曹操……呃……曹操就到了。”骆天寒从酒桌上起身,踉踉跄跄的走到秦夙身侧,把门外的秦夙拉进了客厅内。 柳雪颜看秦夙板着的那张脸,笑的花枝乱颤:“哎呀,骆公子,你瞧瞧咱们国爹的这张脸,是不是跟一个老人家一样?砦” 骆天寒的脸在秦夙的脸前三寸处,仔细的瞪大了眼睛盯着秦夙的眼睛,认真的看着秦夙眼中自己的倒影鳏。 “奇怪了~~”骆天寒打了个酒嗝咕哝着。 这个酒嗝喷在了秦夙的脸上,酒气冲鼻,令秦夙的脸更黑了,而他站在原处仍一动不动,只一双眼含着愠意的盯着屋内的两人。 “怎么奇怪了?” “我怎么只能看到自己的脸呢?”骆天寒指着眼前秦夙的眼睛说,脸上写满了疑惑。 “那就是你喝醉了!”柳雪颜嘲笑他,手里端着酒杯,想喝下去,偏酒杯脱了手,一下子掉落在桌子上,酒杯里的酒洒了满桌,柳雪颜皱眉盯着桌子上的酒杯,却因为酒醉,手指总也摸不到酒杯:“这酒杯太调皮了,敢跟我玩捉迷藏。” 骆天寒踉跄着坐回柳雪颜身侧,笑嘻嘻的指着她的鼻子嘲笑她:“看来,是你喝醉了。” 秦夙黑着脸回头命令:“打一盆凉水来!” 不一会儿,骆府的丫鬟打了一盆凉水过来。 而柳雪颜和骆天寒两个还在那里肆无忌惮的说着。 “你知道姓秦的小时候有多坏吗?” “有多坏?”柳雪颜兴奋的问。 骆天寒得意的笑了:“这件事只有我知道,小时候他在我家的屋顶掏鸟窝,结果,从屋顶掉下来,把厨房的屋顶砸了个大窟窿,连厨房的锅都给砸坏了!” “真的?我怎么没听说过?” 骆天寒还在那里一本正经的告诉柳雪颜:“那当然了,当年这件事,被他给命令不许任何人说,我告诉你,这件事我谁都没有告诉过,就告诉了你一个人,还有……” 那边骆天寒还想说什么,突然一盆凉水从他的头顶浇了下来。 本来还打算高谈阔论的骆天寒,被这凉水一浇,整个人从醉酒中清醒了过来。 先是浑身打了个激灵,他冷的站了起来,激动的向四周看去。 “谁?谁?谁敢给本少爷泼凉水,他是活腻了吗?”刚说完,一眼对上了秦夙漆黑的脸,当下怂劲上来,不管头上和衣服上还在往下滴水,笑嘻嘻的看着他:“原来是曜王呀,我怎么说有人给我泼水,这个凉水澡洗的好舒服呀!” 门外的丫鬟看到自家少爷这怂样,与之前那个大言不惭要把秦夙打得尿裤的模样,简直有天壤之别。 若是丫鬟此时问骆天寒刚刚那个人是谁,他一定会说自己从来没见过。 “我看你的酒也醒了!”秦夙淡漠的说着,从他的身旁越过,弯腰把醉的坐在地上的柳雪颜抱了起来。 “谁抱我呀!”柳雪颜在秦夙的怀里挣扎着,手抓向骆天寒的方向:“骆公子,你快拉住我,有劫匪啊。” 骆天寒嘴角抽了抽的看着柳雪颜,爱莫能助说:“王妃呀,你安心被劫,记得好自为之。” “什么?”柳雪颜尖叫着指着骆天寒骂:“你这个叛徒,别让我逮到你,否则,我一定……一定整的你认不清自己的爹娘!” 她的话,一个字一个字的传进骆天寒的耳朵里,骆天寒心里那个畏惧呀。 只盼着柳雪颜酒醒之后,会把今天晚上的事情给忘的干干净净,否则,他还真惹不起她。 “王妃现在已经还给你了,你可以带她走了!”骆天寒赔笑着向秦夙道。 “回头再找你。”秦夙冷漠的丢下这一句,然后抱着柳雪颜出了骆家客厅。 骆天寒只觉阴云罩顶,他指着秦夙的背影,却是半个字也骂不出来。 他抑郁了。 他这是招谁惹谁了?明明是柳雪颜找他来喝酒的,结果她喝醉了。 柳雪颜要整的他认不得自己的爹娘,秦夙也要回头找他 。 这对黑心夫妇啊。 心里刚骂完,骆天寒酒劲上头,目光四周看去,奇怪的问身后的丫鬟:“咦?王妃刚刚不是陪我喝酒的吗?人呢?怎么一眨眼就不见了?” 丫鬟一头黑线,看来,他还没有真正的醒酒。 骆天寒都这样了,柳雪颜的情况也不会比他好多少。 ※ 回宫途中,柳雪颜并没有老老实实的在秦夙的怀里待着,坐在马车里,整个人被颠的不舒服。 本来喝酒满的已经到嗓子眼了,偏偏又被扔上马车里颠,她的肚子哪里会受得了? “我要下车,我要下车!”柳雪颜迷迷糊糊的抓到马车的门框,打算从马车上下去。 她还未得逞,一条手臂突然横了过来,搂住她的腰,将她从车门处搂了回来。 “还没有到王宫,你现在还不能下车!”秦夙低声在她耳边提醒她。 她挣扎,秦夙双手将她禁锢在怀里,阻止她继续挣扎。 “不要,我要下车!”柳雪颜已经快要撑不住了,手臂胡乱在身前挥舞着,刚挥舞了两下,一只铁钳般的手,将她的两条手臂全部捉住。 柳雪颜挣扎无果,偏胃里翻腾的厉害,再也忍不住的她,也不知道身前是什么,就这样‘噗’的一声,将胃里的东西全部吐了出来。 由于马蹄和车轮声较响,驾车的禁卫并没有听到马车里的动静,继续驾着车往前走。 到了皇宫门前马车停下,因为秦夙乘坐的是普通的马车,皇宫的宫门守卫要求马车停下检查。 守卫的首领打开马车的车帘之后,一股冲鼻的污秽气息从里面冲了出来,冲的那人几乎昏了过去。 “这是什么味道?里面的人出来!”守卫首领冲马车内喝道。 “孤王的马车,你们也敢拦?”随着秦夙的话音落下,一块金牌从马车内丢了出来,那守卫立刻将金牌接过。 金牌是秦夙的随身金牌,只是……金牌上面却散发出一股浓重的污秽气息,就是刚刚打开马车车帘时闻到的味道,而且,透过月光,依稀看到金牌上面似乎还有一片菜叶? 那守卫的首领闻到那味道,几乎要吐了。 那熟悉的语调,再加上手里的金牌,守卫首领旋即确定马车内的人就是秦夙无疑,哪里还敢再拦他,赶紧把金牌递了回去。 “陛下恕罪!”守卫首领立刻冲马车内恭敬的道。 “让行吧!”淡淡的两个字,没有半点温度。 “是!” 守卫首领恭敬的立在一旁,示意宫门的守卫让开,给秦夙的马车让行。 但是,在马车经过的时候,守卫首领听到马车里传出了一阵声音。 “你不知道,秦夙是这个世界上,最混蛋的人,是我最最最……最讨厌的人,你……你是哑巴吗?为什么我骂了一路了,你都不跟着我一起骂?” 听着说话的声音带着醉意,守卫首领浑身打了一个寒噤。 秦夙是曜王的名字,要他自己骂自己?而且……王妃还骂了他一路,难怪刚刚听到秦夙的声音里带着愠意。 ※ 后宫禁止马车出入,在前朝下了马车之后,秦夙一路抱着柳雪颜回雪央宫。 刚好用了晚膳,因为吃的太撑,在御花园里转了一圈的太后,恰好将这一幕看在眼里。 太后的眼神不是太好,指着秦夙抱着柳雪颜正往这边走来的身影:“小路子,曜王是不是抱着一个人?” 小路子一眼就看清了秦夙怀里的柳雪颜:“回太后,是抱着一个人,是王妃!” “胡闹!”太后的脸色马上阴沉了下来,抬手扶着小路子的手臂:“扶哀家过去!” “是!” 小路子扶着太后,在长廊里,将秦夙和柳雪颜二人拦住。 “曜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