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吩咐了心腹将阿尔瓦限制在了他的房间里。 就这样一夜过去,等到第二天伊夫堡外的天空终于放晴了的时候,疲惫的狱卒和卫兵们才开始陆续去休息,在确认了坍塌的那段并不印象伊夫堡现在的坚固的时候监狱官也打了个哈欠回去补眠了。 等到阿尔瓦能够自由地离开他的房间的时候已经是两天以后了,狱卒和卫兵们通过轮休再次回复了正常的生活,而阿尔瓦也在得到了自由的第一时间拿着篮子去了地牢——他还从未跟爱德蒙分开过这么久,以至于在得到了自由的第一时间他最想做的事就是去见爱德蒙,离开了那个被囚|禁的囚犯,阿尔瓦的心里空落落的。 因为暴雨,爱德蒙和法里亚神父的工程不得不暂停,尤其是他们的地道已经足够靠近伊夫堡的外面了,在那个雨夜里他们甚至听到了纷乱的脚步声就在他们的附近。 两个人商量好了之后直接转身离开了,用神父的话说,反正已经过了十几年了,不差这么几天,他们没有必要冒这样被发现的风险。 事情的发展也证明了他们的决定是极其明智的,这几年巡班不断的陌生的狱卒印证了他们的判断,只是爱德蒙心里面还有另一层担心,阿尔瓦不知道怎么样了。 事实上,在阿尔瓦没有出现在地牢的时候爱德蒙就确定了他之前模模糊糊的判断——阿尔瓦也是被某个人囚|禁了。确定了这个事实甚至让爱德蒙感到高兴,他不得不对自己承认,同样被监|禁的身份带给了他一种同类的感觉,而他对阿尔瓦的理解和这么多年相处出来的默契也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甚至除了阿尔瓦并没对他坦白整件事情这一点让爱德蒙还有些介怀之外,其他的他通通不去在乎了,不过想到自己的隐瞒,爱德蒙也没什么好说的。只是他在心里面做了一个决定,等他成功地逃出去了,他一定会想办法带阿尔瓦一起出去。要知道,在这之前,爱德蒙始终在自己和阿尔瓦之间画了一条清晰的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