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的应该的,司公子,还是应该多加小心啊!”张守义再三嘱咐文斯梦。 “好的!那张老板,我们就先告辞了!”文斯梦和夏欢拜别了张守义,扬长而去。 她们马不停蹄,向军营飞奔去。 “小姐,这是有剧毒的,您不能拿自己的命开玩笑啊。”夏欢挡在文斯梦的前面。 “夏欢你让开!现在他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已经一天一夜,你叫我怎么能撒手不管!”文斯梦拿着药罐推开夏欢,径直走去。 夏欢被白庭夜拉住,“让她去吧。”白庭夜的心有不忍,还是顺着文斯梦。他看到文斯梦愿意为白擎生豁出命的这种感情,心里隐隐的痛。 “我在这守着,你下去吧。”白庭夜独自走近营帐。 “夏欢我不是让你不要进来,你怎么……。”文斯梦以为夏欢进来,回过头发现是白庭夜。 “我在这陪你。”白庭夜知道有危险,想留在文斯梦的身边陪伴她。 “不,王爷,这个药可能对人体有害,多一个人就多一分危险。”文斯梦不同意。 等到了两个时辰的时候,文斯梦发现自己的额头开始冒汗,手脚有点发软,她赶紧放下扇子,到账外去呼吸一点儿新鲜的空气。 没想到刚出了营帐脚一软,差点倒在地上。 “怎么了,你怎么了?”守在帐外的白庭夜马上扶住了她,担心的问。 “快!把军医叫过来。”白庭夜很是紧张。 “没事,我没事。”文斯梦虚弱的回答。 “来!快给她看看。”白庭夜扶着文斯梦坐好,让军医为她诊脉。 军医把完脉,“娘娘没有中毒迹象,但是长时间吸入,导致脉象虚弱,多呼吸新鲜的空气,稍作休息就好了。”白庭夜知道文斯梦没有大碍松了一口气。 “你坐这好好休息,别再进去了。”白庭夜阻拦文斯梦继续熬药。 “我没事,你看刚才军医都说了,没有中毒迹象。” “你怎么这么固执啊!” “不知道!就是这么想了,就做了!”文斯梦看着天空,微微一笑,她所作的一切都是心甘情愿,为了她心爱的男子,她愿意! 白庭夜看到文思梦瘦弱的身躯,偏偏又倔强的爱着,心里很难过却又实在羡慕白擎生。 修了一刻钟左右,文斯梦觉得自己的身体状况还可以就又回到营帐里。 “感觉不舒服就马上出来,别硬撑!”白庭夜抓着文斯梦的手臂。 “好!”文斯梦没有犹豫还是继续熬药。 经过前前后后整整八个时辰,药引终于像老董写的那样,成型了。文斯梦激动万分,取出药引,马上交给军医。 这样强的毒气,虽然文斯梦的体质让她重不致毒,但是对她的身体也是造成了不小的伤害,她已经虚弱的双眼模糊,晕了过去。 军医拿到药引,就即刻开始为白擎生调制解药,幸运的是,在服下文斯梦辛辛苦苦拿来的解药后,白擎生体内的毒素被清除干净,脉象也渐渐恢复了正常。 “白擎生!”文斯梦被噩梦惊醒,大口的喘气,担心白擎生安危的她顾不上自己的身体,直接下床跑到白擎生的身边。 正端来刚热好的粥想要给文斯梦喝的白庭夜,看到文斯梦匆匆跑向白擎生营帐的背影,很是无奈,他眉头紧锁,“你就这么爱他,一刻都不能离开!”嫉妒的白庭夜直接把粥打翻地。 他不知道自己比起白擎生到底输在了哪里,就只喜欢文斯梦这么一个女人,她还对白擎生死心塌地的。 文斯梦守在白擎生身边,为他翻身换药,清理伤口,用温水为他擦拭身子。一刻不停的守在他的身边,生怕出现什么不测。 “你知道吗?我自己也不知道是从何时开始,每天都想要看见你,哪怕只是远远的看着就好。” “这么多年,你一个人承受孤单和冷眼,让我陪着你吧,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文斯梦抚摸着白擎生的脸颊,眼里全是心疼。 就这样日复一日,文斯梦几日来都守在白擎生的身边,看护他,给他喂药,一个完整的觉都没有睡过,她的身子瘦弱本来体质就不好,再加上为白擎生熬药吸入的有毒气体,又没日没夜的照顾白擎生好多日,文斯梦开始觉得自己眼前一片模糊,发黑。 “斯梦!斯梦!”白庭夜见到摔倒在地的文斯梦,急忙冲进白擎生的营帐,抱起文斯梦就往自己的营帐跑。 “咳—咳— ”白擎生在连续几天的昏迷后,有了苏醒的迹象,他缓缓睁开眼睛,看到白庭夜横抱着文斯梦离开,很是恼火,用力伸出双手想要抓住,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啊!”白擎生额头上的青筋暴起,想起自己昏迷前白庭夜和文斯梦如此亲密的举动,他更是奋力地想要爬起来,整个身体还是死死的固定在床上。 “来人呐!来人呐!将军醒了!”守卫的士兵看到白擎生行了过来仿佛又看到了希望。 “将军!您身上的毒已是全然褪去了,真是奇迹啊!”军医为白擎生诊治,也终于是皇天不负有心人。 “将军,毒素损伤了您的内脏,您现在会感到浑身乏力,稍作休息后好好调养就会痊愈了。” “嗯—。”白擎生闭上双眼,点了点头。他用力的深呼吸,让自己看到白庭夜和文斯梦亲密的样子后保持冷静。 “这次啊,多亏了王……。” “大夫,将军的药熬好了。”勤务兵端着熬好的药走进营帐,军医并没有输出文斯梦替他找药引的艰难过程。 “好,给将军把药服下吧。” “是!” 白庭夜的营帐,文斯梦躺在床帐安静的睡着,白庭夜坐在床边为她轻轻地盖上被子。 “傻丫头,那有姑娘家这么糟践自己身体的。”白庭夜捋了捋文斯梦鬓角散落的头发,心疼的看着日渐憔悴的她。 连着好几日没有休息了的文斯梦,像一只可爱的树懒一样,蜷缩着酣睡着,像是要把所有的觉都给一次性补回来,一旁的白庭夜看到他惹人怜爱的样子宠溺的笑了,也不忍心叫醒她。 “嗯!”文斯梦慵懒地揉了揉眼睛,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嗯?!这是哪里!”文斯梦猛地睁开眼睛,看到周围一切都是那么不熟悉,吓得她立马坐了起来。 “你醒啦,想吃点什么?”处理公务的白庭夜,放下笔,缓缓向她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