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几个队伍交替的空档偷偷地跑到元帅的军帐旁边,等候。等到凌晨时分,帐外守候的卫兵轮班交换的时候,他举着匕首冲进白擎生的营帐。 文斯梦在轮班休息将要退下的时候,眼睛得余光看到有一道黑影闪过,“不好!”她担心白擎生会出事,马上回头冲进营帐。 只见流寇举着刀,准备向正在侧身熟睡的走去。 “啊!”文斯梦见此状大惊失色,尖叫了出来。 “小心!”文斯梦看着离白擎生越来越近的流寇,直接扑向白擎生。 白擎生迅速起身,看到流寇的刀下方的文斯梦十分震惊,正要要挥刀砍下时白擎生一把搂过文斯梦将她牢牢地护住。 白擎生的后背被浸了毒的匕首砍了一刀,鲜血直流。他示意文斯梦躲到屏风后面,反身跃起,用双脚锁死流寇的头,将他打翻在地,白擎生用脚狠狠踩住流寇的手,让他不得不松开手里的刀。 “来人呐!快来人!捉刺客!”营帐外的巡逻兵听到打斗声立马冲进来,拿下被白擎生制服的流寇。 “给我留着他的命,带下去。”白擎生有点儿站不稳,强忍着后背的疼痛下令。 “是!”巡逻兵将流寇压下去看管起来。 “你怎么样?快叫随行大夫!快!”文斯梦见到流寇被制服,赶紧跑到白擎生的身边,白擎生的嘴唇开始发黑,已经站不稳了。 “你来啦!”白擎生看到是文斯梦用力的露出微笑。 “不要睡!撑住啊!”文斯梦看到白擎生奄奄一息要合上眼睛的样子很是心慌。 “快! 把大将军抬到床上!”军医匆匆赶来,为白擎生诊治。 一同前来的还有白庭夜,她看到瘫坐在地上像是失了魂的文斯梦,马上跑到她身边,把她搂在怀里,“你怎么了?受伤了吗?”白庭生到处查看,确认文斯梦是否受了伤。 “没事了,没事了。”白庭夜护住文斯梦的头,轻轻地抚摸。 嘴唇已经变为紫色的白擎生,浑身想被抽干了一样,渐渐地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但是他的目光都没有离开文斯梦,文斯梦就像一抹闪耀的斜阳,照进了他的世界,他的心里满满的全是惊喜和激动。 在他被毒药侵蚀的快要睁不打开眼的时候,白庭夜抱着并没有摆脱的文斯梦他看在眼里,毒气攻心,昏迷了过去。 “快!快!凝香丸!那凝香丸来!”一位随行军医见白擎生一口气没提上来,直接晕了过去急的火烧眉毛。 他们把三颗凝香丸倒进白擎生的嘴里,给他就水喝,水从嘴边漏了出来,“怎么办,将军咽不下去。”侍卫心急却没有办法。 “把将军扶起来试试。” “还是咽不下去,怎么办!”白擎生仍然是没有反应。 文斯梦看到毫无知觉的白擎生,推开侍卫,“我来!”文斯梦往自己嘴里灌了水,对着白擎生的嘴,把水送到他嘴里,让他能把药丸给咽下去。 “快!大家搭把手,把将军的身体翻过来,我要为他包扎。”军医要开始为白擎生 背后的刀伤做处理。 “嘶!”白擎生的背后的衣裳被剪开一道口子,撕开,献血已经染红了他后背的整个衣襟,文斯梦不忍直视。 “好了,伤口包扎好了,你们用艾叶给将军消散毒气,我去给配药。”军医吩咐照顾白擎生的侍卫。 “那……他现在怎么样了,还要多久才能醒过来?。”文斯梦追问军医。 军医用眼神示意让白庭夜到帐外说,文斯梦也连忙跟着。 “无妨,她是王妃!”白庭夜见此替文斯梦解释。“唉!”军医连连摇头。 “怎么了?”文斯梦更是着急。 “将军中的毒不好解,凝香丸只能是让毒素不再扩散,不能根治,就凭着军中这些药材,我……。”军医低着头连连叹气。 “大夫!您什么意思,怎么样他才能活过来!”文斯梦听见军医说白擎生有生命危险情绪十分激动,抓着军医的手臂追问。 “要想解将军中的毒,需要一味药引,这味药引很是稀少,倘若在京城或许还有办法,可是这穷乡僻壤,不好找啊!”军医也是无能为力。 文斯梦轻轻地坐在床边,抚摸着他额头边有点散落的头发和惨白的嘴唇,说不出的心疼。 一整夜,文斯梦就这么蹲坐在白擎生的身边,静静的守着他。 “你不能死,你不能把我一个人丢在这个世上。” “你放心,我会找到药引来救你的!”文斯梦看着白擎生,眼眶发红。 “你要等我!”临走前文斯梦在白擎生的额头上落下轻轻的一吻。 “你要去哪里?”文斯梦正准备出军营,就被白庭夜叫住。 “我……我要给白擎生找药引!” “这里不是树林就是山,一眼望不到边,你要怎么找?” “我自有办法!”文斯梦态度强硬。 “不用说了!送完这一段,我马上回来。”白庭夜无法置文斯梦的安全于不顾。 说着就直接上马,在前面引路。 “跑了两个时辰了,你要不要下马休息一下?”白庭夜怕文斯梦累着。 “不用了,还是抓紧时间赶路吧。”文斯梦一心只想着为白擎生找药引。 “那好吧。”白庭夜看到文斯梦如此担心白擎生,像一只受了伤的小鸟,但还是陪着文斯梦继续向前。 经过大半天的连续奔波,终于到了城门口。 “谢谢您,王爷。”文斯梦准备离去。 “你等等!我这儿有一份城内的地图,你带着,会有用的。”自从上次在三叉街看到像无头苍蝇一样乱撞的文斯梦,白庭夜就知道她方向感极差。 “谢谢!”文斯梦小心翼翼接过地图,“那!告辞了。”文斯梦带着夏欢进城。 白庭夜担心的看着文斯梦渐行渐远的背影,直到完全消失,他才离去。 “高兰镇—。”文斯梦对着地图寻找方向。就这里了。 “司公子!”张守义叫住了文斯梦。 “药引需要这几味药材合起来熬制,但是,熬制的时候会产生一种毒气,受伤害的程度因人而异。”张守义也很无奈。 文斯梦本来满是笑容的脸上,突然间就阴沉下来。“不管怎么样,还是谢谢您张老板,您的救命之恩,司某永远铭记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