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害怕我爱你(伪兄妹)

注意我只害怕我爱你(伪兄妹)目前的最新章节为分节阅读40,我只害怕我爱你(伪兄妹)主要描写了有的人花光一生运气,换得一生所爱;而宁以沫花光前半生的运气,换来的却是一个如父如兄般严厉霸道的“孽债”……第一章曾有人跟宁以沫说,生活能把淑女逼成女流氓,以沫姑妄...

分章完结阅读9
    ,气得有些发抖。xwdsc.com

    辜徐行已经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了,尴尬地从地上站起来,束手低头。

    “我们抢糖吃。”以沫的兴奋劲还没褪下,包着一嘴糖,含混不清地说。

    徐曼脸色铁青地看着她,倒像是自己受到了亵渎。她本想开口骂些什么,但是面对着那样一张天真无邪的脸,那些骂人的话又全说不出口,只好愤怒地走到电视机前,“啪”的关上电视,指着江宁和她说:“你们都给我出去!别带坏我儿子!”

    江宁知道这个伯娘一点也不喜欢自己,咬了下唇,上前把以沫从沙发上牵下来,一言不发地带着她出了辜家大门。

    徐曼余怒未消地盯着辜徐行说:“你自己说说,成何体统?”

    辜徐行正自尴尬,红着脸不敢回话。

    “你一向都是个听话孩子,怎么越长大越不走正道,跟这些歪门邪道的孩子搅在一起?”徐曼在沙发上坐下,抚了抚胸口,痛心疾首地说,“我不是反对你交朋友,可是交朋友也要讲层次。江宁是你弟弟没错,可是他有那么个妈妈,爸爸又不上进,自己也甘于堕落,天天跟地方上的一些孩子混,迟早是要变坏的!还有那个小女孩,她是什么出身,你是什么出身?你还真拿她当起妹妹来了。”

    连珠炮地说了一通,她的情绪才稍稍缓和:“你年纪小,不懂交朋友的重要性。现在看起来,他们确实还不坏。但是看人要用发展的眼光看,总有一天,他们都会开始打你的主意、拖你的后腿!我听说有个部长的儿子就是交友不慎,天天跟社会上的坏小子玩,最后被人下了毒`品,不明不白的就变成瘾君子了!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你不要以为我危言耸听。”

    听到这里,辜徐行忽然抬头回了一句:“妈,如果你不高兴,想怎么说我都可以,但是请不要这样说他们。我不知道什么是层次,我只知道人人生而平等,每个人的灵魂都是一样的。”

    “好啊!”徐曼的眼圈一下子红了,颤声说,“你果然是被他们蒙心了,居然为了他们跟妈妈顶嘴!”

    说罢,她懊恼地紧闭双眼,默默流泪,露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

    沉闷得令人窒息的氛围像一座山那样压在辜徐行身上,他望着妈妈,唇动了几下,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说他错了?不,他没有错!可是如果不按照她的意思做,就会引起更大的风波。

    一种不好的预感开始在他心底盘桓:他们也许真的会被分开。

    那时候,他还没意识到徐曼的行为是一种典型的软暴力,像徐曼这样的人,习惯于用感情为武器操控别人的行为。他也一直没有意识到,自己没有活得像自己,而是活成了一个好孩子标本。

    见辜徐行丝毫没有认错的样子,徐曼又大声哭了起来:“你还不承认自己被带坏了!子不教,母之过,你这样,我以后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他们会说我不会教儿子……靖勋啊,你回来看看你这个好弟弟啊!妈妈真想你啊!”

    辜徐行只觉得整个世界都晦暗了,蹙了蹙眉,他哑声说:“对不起。妈妈。”

    徐曼这才渐渐止住泪,像是哀求地说:“乖,以后都不要和他们玩了,好吗?”

    “好。”他轻轻应了声,乏乏地转身,朝自己的房间走去。从没有一刻,他这么想从她的身边逃开。

    第四章(3)

    “抢糖果”事件发生后,徐曼给辜徐行请了家教,又额外给他报了两个班。似嫌这样都不够彻底,她还强行将五年级的徐行转了校。那两年正是辜振捷忙着组建作战实验室的时候,一年也回不了趟家,根本无暇顾及徐曼在后方做了什么事情。所以就算辜徐行百般不愿意,却也申告无门,只好一一就范。

    这样一来,辜徐行不但没有时间再给以沫上课,连见她一面的机会都没了。

    在这样恶劣的大环境下,辜徐行只好把对以沫的教育工作转到地下。他挤出一切能挤的时间,就小学二年级的数学课本写了本教案,每次撕几页让江宁带给以沫。为防以沫觉得枯燥,他还别出心裁地用漫画来表现内容。

    江宁转了几次教案后,也被辜徐行打动了,再教起以沫来也用心了不少。

    起初,以沫还不明白哥哥怎么忽然不肯见她了,堵着气不肯好好学习,还故意在考试时交白卷。江宁被她闹得够呛,只好哄她说:“你哥哥是闭关修炼去了。你看过《蜀山奇侠》不?就是像上官师兄那样修炼去了。如果你期末考试能够考到班里前十名,他就会出来见你一面。”

    江宁更想说的是,她哥哥其实是像白娘子那样被“法海”压去雷峰塔了。

    以沫半信半疑地盯着江宁不说话,江宁又补充说明:“你哥哥出关以后,就会变成很了不起的大人物。你是他妹妹,不但要成绩好,而且还要把功夫学好,这样以后他遇到危险了,你才有能力保护他!明白吗?”

    以沫的眼睛倏地被这句话点亮了。她忽然想起很多电视剧里的片段,武功高强的女主角不但不会拖男主角的后腿,关键时刻还能冲上去帮男主角打退敌人,如果敌人实在太强大,女主角还能飞上去帮男主角挡刀。

    是的,她要变强大起来,至少要强大到有能力在关键时刻为哥哥挡刀。

    持着这个信念,以沫不再哭着闹着找哥哥,她甚至希望,在自己没有变得足够强大之前,不要再见到辜徐行。她格外刻苦地学起功课来,并且风雨无阻地跟江宁去后山偷学格斗技巧。

    当她端正地坐在最后一排听课时、积极举手回答问题时、认真写作业时,她总觉得哥哥可能就在某个窗户后面,微笑着看她。于那时的她而言,辜徐行仿佛成了一种无处不在的光芒,时刻照亮着她即将行进的前路。

    *

    *

    小学二年级的课程其实很简单,以沫虽然懵懂,却不笨。刻苦加上高人指点,她的成绩一日千里地往上蹿。

    以沫第一次在小考中拿到两个九十分时,班主任还怀疑她作弊,找了套老卷子,让以沫单独再考一次,结果以沫憋着一股气,给老师做了个双百出来,直接跌破了老师的眼镜。

    那一年期末,以沫以每科一百的好成绩,和几个孩子并列年级第一。第二学期开学后,“宁以沫”三个字便成了老师挂在嘴边教育差生的典范。

    随着学习成绩的变化,以沫的生活也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虽然还是同样沉默寡言,但是老师再也不会说她是孤僻内向,转而赞美她沉稳可靠。

    因为成了老师器重的尖子生,很多女同学都开始向以沫靠拢,争着抢着要跟她一起玩。

    二年级期末的时候,孩子们中开始流行讲故事,谁的故事讲得好,谁的“粉丝”就越多。有个别会讲故事的女生,会在故事讲得最精彩的时候扮俏,不是说口渴就是说想吃酸梅粉,指使别人跑腿。

    以沫在江宁的影响下,讲起故事来更加绘声绘色,她不像别人只会讲老三样,满脑子素材的她今天讲聊斋里的故事,明天讲格林童话,后天讲名著故事。虽然都是复述江宁的故事,但是被她添油加醋地说来,特别吸引人。而且以沫人品好,从不借故拿乔,总是认认真真地把故事讲完。

    这样一来,不但老师器重她,连同学们都打心眼里欢迎以沫。

    从备受冷落到众星拱月,外界环境的变化改变了以沫的心境,步入三年级的她,整个人的气质都脱胎换骨了,一年级时的卑怯冷傲从她身上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阳光明朗的蓬勃之气。

    江宁虽然只是以沫的“二师父”,但是见她取得这样的好成绩,也不免欣慰,时不时向徐行报告她的成绩:“你妹妹当学习委员了”“你妹妹又考双百了”“你妹妹作文获奖了”“你妹妹挂三道杠了”。

    说到后来,他开始不满革命果实全被徐行一个人占了,渐渐的就改了说法:“咱妹妹当升旗手了”“咱妹妹长高了,都齐我胸口了”……

    辜徐行听了这些,总会情不自禁地噙起笑来,倒像那是他人生中最值得骄傲的荣耀。

    *

    *

    三人团的地下活动直到两年后才转到地上,那一年,辜徐行以全市第一的成绩考进了省重点聿城一中。小他半岁的江宁也勉勉强强挤进了一中大门。

    由于两年多来,辜徐行一直表现良好,徐曼渐渐放松了警惕。加上那年徐曼争取到了一个去美国进修两年的机会,她忙着各种手续,自顾不暇,根本没时间管自己儿子在做什么。当初的三人团,才得以恢复旧交。

    辜徐行再次真切看到以沫时,以沫都已经是四年级的半大丫头了。

    小孩子本来就长得快,两年多不见,以沫已经从当初的小不点蹿至一米五,一张小脸虽还透着一团孩子气,但当年的婴儿肥已褪去了大半,透着股灵秀气。

    他恍然望着以沫,迟迟没有上前,以沫亦然,死死盯着他不敢认。

    进了初中的辜徐行变化更大,逼近一米八的个子越见秀颀挺拔,脸部的轮廓更是利落成熟了许多,虽不似少时精致完美,却透着更加英气的俊朗。

    两人隔着几米之遥望着对方,不知道是谁先笑了,那笑像是感染了彼此,两人唇角的笑纹扩散至整张脸,眼睛里都漾起了喜悦的縠纹。

    “哥哥!”

    以沫飞奔上前,几乎是用扑的,重重投进辜徐行怀里,揽着他的腰撒娇:“哥哥,你出关了啊!”

    一旁含笑看着的江宁“噗”的笑出了声。

    辜徐行轻轻抚着她的头,将她推开了些,讶异地说:“出关?什么出关?”

    一句话说完,以沫整个人都傻掉了,她仰面看着辜徐行,半天才说:“哥哥,你生病了吗?声音

    怎么了?”

    以沫并不知道辜徐行已经到了变声期,声音自然不会再像少时那样清越,而是变得低沉浑厚,只当他生病哑了嗓子。

    江宁在她额头上敲了个栗暴:“笨,你哥变声了。这么大了还像以前那样说话,别人会说他是娘

    娘腔的。”

    “那以后都要这样说话了吗?”以沫一下子怅然若失起来。

    “废话!你听习惯就好了。”

    以沫这才注意到,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江宁的声音也和早些年不同了。

    她眼珠动了动,目光落在辜徐行的脖子上,她好奇地踮起脚,伸手在他咽喉处的突起点了下:

    “哥哥这里长包了。”

    辜徐行喉头微微一动,有些尴尬地垂下了眼帘。

    “哼,你看你哥哥可看得真仔细啊,你怎么没看到我也长喉结了,我们还经常见呢。”江宁不忿地说,“白教你了,真是白教了。别人家的孩子,真的养不熟!”

    两人拌了会儿嘴,好不容易才安静下来。

    为了庆祝辜徐行重获新生,江宁慷慨解囊,自掏腰包了在大院俱乐部包了一个多功能厅,点了百来块的西餐小点。

    三人且说且闹地吃完东西后,又打了阵牌,直玩到傍晚才依依不舍地告别。

    以沫起先还在为辜徐行的声音耿耿,但是几个小时听下来,渐渐习惯了,反倒觉得他这样说起话来更加好听。

    第五章(1)

    经历过失去,三人比以前还黏糊。

    初一年级一放学,徐行便准时会和江宁一起骑车接以沫回家,到了周末,三人不是在徐行家看书,就是去江宁家听音乐。

    江宁的爸爸辜默成虽是一介武人,但是性好文艺,家里屯满了各种唱片。

    徐行从小学习钢琴,喜好古典音乐,江宁则偏好摇滚乐。他带着徐行从罗大佑听到崔健,再从国内摇滚听到西雅图、英国。徐行则带着他听巴赫、贝多芬。两个音乐发烧友泡在一起品评音乐,一玩就能玩上半天。

    江宁虽不过十四五岁年纪,却透出了风流倜傥的妖孽气质,不但会玩音乐,还早早地学会了跳舞,他时不时教他们两个跳扭扭舞和爵士。

    和两个舞姿性感潇洒的哥哥比起来,以沫在这方面蠢笨得像只小鸭子,跟在后面跳得乌七八糟,时常换来江宁刻薄的嘲笑。

    说起来也怪,虽然江宁爸爸薪金一般,江宁家却不乏非常奢侈的配备,比如从日本进口的高档音响、意大利的烤箱、回弹性很好的德国地毯,甚至连他家的空气里都飘着高档的法国香水味,而这些东西即便连徐行家,都很难找到几样。有时候江宁还会偷偷拿出来一些特别好的咖啡煮给他们,或者亲自出手烤面包给他们。

    相比之下,辜徐行作为一个堂堂首长公子,生活环境反倒还不如江宁小资惬意。

    直到后来,以沫他们才知道江宁家的音响、地毯、蓝山咖啡全是拜江宁妈妈张遇所赐,像那样一个女人,不论在什么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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