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急了,老子用“自然之心”沟通你家老母猪,半夜拱你被窝,亲你嘴! “噗嗤!”想到这个场景,他又抑制不住地笑了起来。 “人老珠huáng”这四个字可是老女人的致命伤,这四个字像针般扎进颜氏的心窝里! 想起自家夫君在chuáng上越来越不行,颜氏愈发悲愤jiāo加,又看到对方捂着嘴巴在嘲笑自己,便发疯般向年晓米扑去! 一老一少、一男一女厮打成一团…… “你个傻贱种,老娘掐死你!”颜氏彻底疯了。 年晓米曾经在《乡村爱情故事》里看过,娘们打架都是揪头发,于是也揪向颜氏的头发。 可他忘记了,在古代,男子的头发也是很长的…… 于是,你扯你衣裳,我揪你头发,两人打得你死我活、惨不忍睹。 “二哥加油!” “哥……油……” 而两个娃在旁边也没闲着,拍着手给年晓米打气。 jīng彩绝伦的男女混合双打,引得村人都来凑热闹,当中就有颜氏的儿子颜舒白。 “娘,这是gān什么,快住手,有话好好说。”颜舒白拨开人群上前劝架,从后面抱住他娘要将两人分开。 年晓米乘着颜氏被禁锢住,上前一脚踢在她的大腿根,疼得她“嗷”地一声嚎叫。 年晓米善用心理战术,知道人们都是同情弱者,加上他觉得撒泼也蛮慡的,便顺势坐在地上哭天抢地: “这世上还有没有天理啦,我好好带着弟妹在河边抓鱼,却平白遭这个恶婆子谩骂,说我傻,说我不检点,她仗着是村长婆娘,欺负我们没权没势的村民,我不活啦……” 年晓米得意地想着,惹老子?那就别怪我耍无赖啦! 随着年晓米的哭天抢地,围观的村民开始议论开来,吐沫星子差点把颜氏淹没…… 当然,年晓米见好就收,戏结束,大家也慢慢散去,各回各家。 而颜氏和他的梁子算是彻底结下了…… 回去的路上,走在田埂上,年晓米叮嘱道:“不许告诉你大哥我和人打架,尤其坐在地上哭嚎的事情!” 年晓米不想让相公脑补自己撒泼的“村妇”模样…… 这天晚上躺在chuáng上,他脑海中总是浮现颜氏的那句话:“自己的娃不会读书,见不得别人家孩子读书……” 不行!我要将教育孩子的事提到日程中! 我一个现代人,堂堂大学毕业的幼儿园园长,还教不出个状元郎? 清晨,鸟语花香,年晓米早早起chuáng,站在院中深吸口气,那叫一个清慡! 颜墨除了去城里送货,还是会抽空上山打猎,虽然现在家里也不需要靠打猎挣钱,可他还是忍不住。 而小勇则专心负责照看玉米地、红薯地和棉花田。 至于年晓米,除了家务活和油茶林,也抽出时间开始教两个孩子读书认字,妞妞的病情也好转不少,能读出简单的词汇了。 此刻的年晓米,正在堂屋算着身家,顺便听着两个孩子奶声奶气读着刚教的几个字。 如今他拥有六十多两银子,也算村中小富了,回头去收些huáng豆,做成酱油和huáng豆酱拿出去卖,然后再开个杂货铺!盖小楼!开饭店、洗澡堂…… 年晓米心中的算盘打得啪啦啪啦的,脸上洋溢着笑意,这让读完书的玉虎感到很好奇: “二哥,你咋那么开心?是不是我读得很好?” 年晓米从幻想中回过神,在他和妞妞脸颊各亲了一口: “嗯,咱家娃儿真聪明,竟全都读出来了!” 颜墨回来时就看到兄妹三人嘻嘻哈哈的样子,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相公,你回来啦,今天玉虎和妞妞又认了好几个字呢!” 颜墨笑眯眯地凑到他们面前,亲了亲玉虎和妞妞后,又在年晓米脸上“吧唧”狠狠亲了一口。 瞬间,年晓米脸上便涨得通红: “大白天的,gān啥呢?也不怕娃儿笑话!” “我这是奖励呢!对吧,孩儿们?二哥今天教你们认字也辛苦了,大哥当然也要给他个奖励喽。” 说完还从竹凳上将妞妞抱进怀,虽然手里抱着她,眼睛却盯在年晓米脸上,满脸的得瑟! 吃完晚饭,孩子们在院中玩耍,颜墨和年晓米进屋躺在chuáng上商议起盖房子的事: “相公,银子多少也攒了些,不如将房子盖了吧?马上夏天一到,bào雨成灾,房子漏水也没法住啊!” 颜墨点点头,决定明天去城里把这事定了。 “之后,我还想开间杂货铺,就在咱村里开。” “村里开?那能卖多少钱啊?”颜墨挠挠头不解道。 年晓米笑笑,“酒香不怕巷子深,知名度打响了,周围村子的人也会过来买的,发展起来再去城里开呗,先在村里试试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