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听完老大的命令,一向沉稳敦厚的黑脸上竟反常的抽了又抽。 咳!这么yīn损的招儿,老大太太太—— 依旧冷着脸,邢烈火深邃的目光落在连翘脸上,沉声道: 过来!” ------题外话------ 究竟火哥要怎么收拾常心怡呢?……且看明日——别抽我,我顶着锅盖呢! 坑深 023米 腹黑的火哥。 ‘过来’两个字他常说。 语气里透出的霸道,像在召唤他饲养的小宠物。 可,即便连翘再不满意,还是得在众目睽睽之下别扭的走向他。 gān燥的大手握住了她落地时支撑的双手,不轻不重的捏揉着,似乎传递着一种支撑,还有一种她品不出来的味儿。 心里一悸,身体微僵,他gān嘛对自己这么好? 疼吗?”他的面色紧绷着。 不疼。”不由自主地望向他,话里是依然如故的倔qiáng,可莫名的,眸子里竟浮一丝叫着‘委屈’的情绪来,从视线的对接中沁入了彼此的心脾。 皱眉看着她,邢烈火沉默了半晌—— 放开手,神情恢复了一贯的冷漠:继续训练!” 怎么又这表情? 连翘唇角一抽,看着这个又别扭又猜不懂的怪物,不可置信上一秒还问她疼不疼,下一秒就六月飞雪了。 她真的不懂! 她更不懂,这种又疼又抽又累又想哭又想笑的情绪究竟是为了什么? 微微一顿,手‘唰’地从腰间提到帽沿,一个坚定的军礼,嗓音清脆明亮—— 是!” 一段小cha曲,洗了场中人的眼睛。 震惊有之!不可思议也有之!此情此景,虚幻得让他们都不敢相信,军中绿花们谁不知道,太子爷只可远观不可亵玩也?曾经流传着这样一个故事。曾经,有位长得很漂亮的娇娇女自信地想要勾引他,竟被他当场踹掉了两颗门牙—— 可,他替她揉着手,问她,疼么? 平台之上,常心怡傻傻地看着,心里越发惶恐。 果然,接下来就该她了—— 跳!” 跳下,谢铭诚不满意。 你,继续!” 他还不满意。 其他人稍息整理,你,跳到动作规范为止!” 两条腿夹拢,保持微曲姿势……再跳。” 咬着牙一次次跳着,常心怡也知道是有意拾掇她了,一旁刚才还幸灾乐祸的女人们全都规规矩矩,就怕成为那只被殃及的池鱼。 不过十来次,常心怡撑不住了,两腿直颤,头昏目眩,一脸的苍白。 谢铭城黑着脸在地上捡了疑似枯枝的小木头棍儿,走上平台递给她,正色说:动作不规范,得多练练!把这棍子夹在腿中间,保持姿势跳,棍子要是掉下来,再罚跳一百次。” 脸唰的一红,心脏狂跳着,常心怡恨恨地咬着牙望着远处紧阖着眼面无表情的男人,心里无比羞耻。要知道,她是一个女人,还是一个准备许给他的女人,他竟让她做这样的动作? 3,2,1——”谢铭诚不耐烦了。 屈rǔ地深吸一口气,她埋着头将小棍儿夹在那里,这动作太过难堪,她一辈子都没这么耻rǔ过,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结果,一P股跌坐在沙坑里,优雅、高贵全上了天,只剩下——láng狈。 眼泪,扑漱漱往下落。 夹都不会?还会gān什么?站起来继续!”谢铭城毫不客气的训斥。 常心怡气得嘴唇直哆嗦:你,你,放尊重点,看清楚我的身份。” 你的身份,就是跳伞集训队员!” 翻了翻白眼,常心怡充满恨意的双眼瞪了冷眼旁边的连翘一眼,然后,晕了过去—— 真晕,假晕? 总之,晕对她来说是最好的结果。 连翘默然了! 不经意瞄向太阳伞下躺得四平八稳的邢烈火同志,第一次,她发现这个男人身上原来还有一种隐藏的很深东西——邪恶和腹黑。 事实证明,妒忌与恨都是魔鬼,不知道是事后常心怡咽不下这口气儿,还是另有人作怪,第二天,邢烈火刚从大院出来就接到消息,有人匿名拟了一篇《邢烈火性格疯狂乖张,糙菅人命的魔鬼化训练不适宜新时期军事化改革发展》为内容的稿子,意图刊登在军事内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