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牌农女

注意皇牌农女目前的最新章节为分节阅读379,皇牌农女主要描写了种菜?养牛?建农场?这不是游戏,而是穿越成村姑的叶知秋的奋斗目标。纵横天下,改写历史神马的太不现实了,她要求不高,只要吃好喝好穿好睡好,有车有房有地有存款,再招赘一个二十四孝的好老公,就齐活...

作家 亦函 分類 现代言情 | 193萬字 | 379章
分章完结20
    康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将心中那诡异的情绪压制住了。niaoshuw.com本想让她等等再走,话到了嘴边,却鬼使神差地变成了,“再喝三杯!”

    沈长浩是个看热闹不怕事大的,自然没有异议。倒是洗墨看出叶知秋酒量浅薄,有些不忍心,小心翼翼地劝道:“王爷,还是别让这位大嫂喝酒了,再喝她该醉了……”

    “你给我闭嘴。”凤康正为自己口不对心的话恼火,把劝说听成了指摘,索性将错就错了,目色沉沉地盯着叶知秋,“再喝三杯你就可以走了!”

    “好。”叶知秋也不含糊,摸起酒壶倒酒,连干三杯。然后转身,摇摇晃晃地向外走去。

    “大嫂,你没事吧?”洗墨往前抢了几步,想扶她一把,却被她避开了。

    “我没事,谢谢。”她朝后挥了挥手,深一脚浅一脚地出了门。

    一个黑衣侍卫与她擦肩而过,快步进门来,“王爷,已经审问清楚了……”

    第034章 三阎王

    更新时间2014-5-7 18:31:00  字数:2417

    凤康从门外收回目光,一边心不在焉地听侍卫禀告,一边拿过酒壶倒了一杯酒,往嘴边送去。

    洗墨见状赶忙提醒他:“王爷,这杯子是那位大嫂用过的……”

    只是提醒得稍嫌晚了些,凤康已经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了。回过神来,自己也愣了一下。他向来喜爱洁净,对入口的东西更是要求严苛,今天这是怎么了?为什么用那个女人碰过的酒杯喝了一杯酒,感觉唇上、脸上和心里都火辣辣的,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

    “你怎么不早说?”他恼怒地扔掉酒杯。

    洗墨感觉很委屈,“我说得也不晚啊,是王爷你动作太快……”后面的话被他一个冷眼给瞪了回去。

    沈长浩从他反常的举动觉察到了些端倪,却破天荒没有打趣,笑眯眯地问:“王爷,你就这么放那位大嫂回去了?不打算告诉她实情吗?”

    “有什么区别吗?左右在她眼里,本王也不是什么好人。”凤康冷哼了一声,话语之间带着那么点儿怨气。

    “那王爷这黑锅岂不是白背了?”沈长浩瞟了他一眼,看似漫不经心地道。

    凤康脸色果不其然地阴沉下来,摸起酒杯想要喝酒,想起那是叶知秋用过的,又懊恼地放下了。端起茶盏狠灌了两口,总算让心里的烦躁纾解了些。

    “拿上本王的帖子去知府衙门。”他转头吩咐那黑衣侍卫,“告诉秦兆安,就说本王在这里候着他的交代,让他自己看着办!”

    “是。”黑衣侍卫答应一声,快步而去。

    不到两刻钟,街上便起了异常的骚动。清阳知府秦兆安带着自己的小儿子和一众衙役,破开人群,火烧屁股一样赶到酒楼。进了雅间,跪下就磕头,“微臣秦兆安叩见王爷。”

    这位知府大人今年四十多岁,身材不高,生得白白净净,很有几分书卷气息。人长得瘦弱,磕起头来却是一点儿也不弱,膝盖和额头掷地有声,砰砰作响,绝不掺假。

    老子都跪了,儿子岂有不跪之理?秦三公子赶忙有样学样,“草民秦考叩见王爷。”

    凤康冷眼看着他们磕足了份数,也不喊他们起来,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面,“本王在京城时候,时常听人说起,清阳府的知府秦大人是个勤政爱民的好官。来封地之前,父皇也当着我的面说了,‘秦兆安把清阳府治理得不错,你去了朕也放心’……”

    此时被夸比被骂还让人心惊肉跳,秦兆安半晌没听到下文,心中更是忐忑得紧,涎着笑脸谦虚,“皇上如此抬爱,实在让微臣愧不敢当。微臣做得还很不够,日后定当更加勤勉,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以报皇上天恩!”

    凤康没理他这一茬,自顾自地喝了几口茶,只管说自己的,“秦大人,本王刚刚才知道,令郎的名望很大。听说只要是在他那儿挂了名的,在清阳府就再也没有出头之日了,要么远走他乡,要么就投河自尽;他跺一跺脚,整个清阳府的地面都要颤三颤;他喊一嗓子,连城外的山都得乖乖低头。人送外号‘三阎王’,闻名止啼,好不威风……”

    秦兆安脸儿刷地白了,把头磕得小鸡啄米一样,“王爷恕罪,犬子生性顽皮,的确是做了一些不该做的事情,可那都是玩闹之举,并未伤害过人命啊。这恶名想必也是百姓们出于戏谑之心,误传出来的,难免有不尽不实之处,还请王爷明鉴。

    微臣说这话并不是想为犬子开脱,即便是玩闹,也不该做那些出格之事。也怪微臣平日太过宠爱他,约束不严,管教不力,才让他骄纵妄为。求王爷看在他年幼不懂事,念在微臣勤勤恳恳做官的份儿,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秦考也知道平日里助他作威作福的官二代身份,在这位皇子面前一文不值。加上来之前,他爹再三叮嘱,见了王爷什么也不要说,只管往死里认错。便豁出自己那颗保养得细皮嫩肉的脑袋,使劲往地上撞,一迭声地喊着:“草民知错了,王爷恕罪,草民知错了,王爷恕罪……”

    直到地面上有了血色,凤康才下了赦令,“行了,你们不要再磕了,都起来吧。”

    秦兆安和秦考摸不透他的用意,迟疑着不敢起身。

    凤康也不勉强他们起来,“你们是这清阳府的土皇帝也好,地头蛇也好,那都是本王来之前的事情,我也不想追究。今后若是再让我听到有人敢仗势作威,欺压百姓,就别怪我事先没提醒儿。敢在本王眼皮子底下搞小动作,就要拿出死的觉悟!”

    “是是是,微臣父子定当谨记王爷教诲,一日三省,绝不敢再犯。”秦兆安和秦考伏在地上信誓旦旦,生怕诚意不够,又“砰砰砰”地连磕了几个响头。

    沈长浩见教训得差不多了,便笑眯眯地上前,亲手把秦兆安扶了起来,“秦大人,快快请起。您可是连皇上都青眼有加的重臣,总这么跪着实在不妥。您若有个好歹,传回京城去,被人误会我家王爷体罚朝臣可就不美了。万一皇上怪罪下来,谁也接不住,您说是不是?”

    这话说得客气,可话里话外都是提点。秦兆安久混官场,自然听得出来,肃了脸色一本正经地道:“沈大人您这是说的什么话,下官今日是带犬子来聆听王爷教诲的,自主自愿,不关政务国事,您没见下官是穿便服前来的吗?”

    “秦大人果然是个聪明人。”沈长浩赞赏地拍了拍他的肩头,又格外关照了几句,“被令公子整治的那位大嫂,与王爷和在下有旧,希望秦大人和秦公子高抬贵手。”

    秦兆安心领神会,“当然,当然,下官一定会督促犬子将功补过的,请王爷和沈大人放心。”

    父子两人再三表过忠心,才得了令,顶着两脑门血迹感恩戴德地走了。一出门,秦兆安就甩了儿子一个大嘴巴,“逆子,雪亲王来封地前后,我告诫过你多少遍,让你收敛,收敛,你就是不听。现在可好,招惹到王爷的人身上去了,你想害死你爹是不是?”

    秦考委屈地捂着脸,“我已经收敛很多了,谁知道一个村妇会跟王爷有瓜葛?”

    “你还敢说?”秦兆安一脚踹过去,“‘瓜葛’这种字眼儿也是能用在王爷身上的?回府我再好好教训你!”

    等那父子二人出了酒楼,洗墨才把憋了半天的问题问了出来,“王爷,那个秦考欺男霸女,鱼肉乡里,根本就是清阳府一害,把他下大狱都是轻的,你就这么放过他了?”

    凤康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瞪过来,“你算是白跟了我这么多年了!”

    洗墨犹自摸不着头脑,“我……说错什么了?”

    第035章 排队等候

    更新时间2014-5-8 9:03:17  字数:2228

    洗墨从小伴读,是凤康身边最亲近的人之一,有些话,沈长浩也不妨跟他明说,“你以为王爷是皇子,就能想做什么做什么吗?虽说皇上如今龙体康健,可也到了一定的岁数,自然是希望儿孙都能在身边侍奉。哪一个远离京城,他老人家心里都会牵挂。恩准王爷来封地,不过是想让王爷暂避风头罢了,只有名头,没有实权。

    王爷要想安安稳稳地待在清阳府,有很多地方还要仰仗秦兆安。就算秦考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情,咱们也不能动他,动了他就得罪了秦兆安。只能拿话敲打敲打,他们若是识趣,自行收敛,那最好不过;若不识趣,想要惩治,也不能经由王爷的手。做得多,错得多,难免会落人口实,那就有悖来封地的初衷了。”

    洗墨又不傻,只不过是理不清官场皇权上面的弯弯绕绕,听他解释了,自然也就明白了,“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王爷以后就在封地不走了呢!”

    “我倒是想。”想起京城那错综复杂的关系网,凤康就觉腻烦得紧。在封地的悠闲日子怕是也持续不了多久了,过完冬元节,很快就是新年,他是无论如何都要回京的。回去了,再想回来就没那么容易了。

    他心里想什么,沈长浩一清二楚,笑眯眯地开解他,“还没来的事情何必烦心?今朝有酒今朝醉不是更好吗?说起酒醉,我倒是有点儿担心那位大嫂。王爷,咱们要不要过去瞧瞧她?”

    “我为什么要去瞧她?”凤康脱口反问了一句,许是觉得自己反应太过激烈,有点儿可疑,别过头去冷哼道,“一个乡野村妇而已,你倒是上心。”

    沈长浩莞尔一笑,“确实令人上心,不是吗?”

    凤康感觉他似乎意有所指,心里有点虚虚的。唇上那刚刚淡去的火辣之感又浮现出来,就连前两天曾经掐过她脖颈的手也隐隐冒汗,仿若还残留着纤细温软的触觉。奇怪的情绪又在心底升腾,他赶忙灌了两口茶水压下去,站起身来,“时辰不早了,回府。”

    “是。”洗墨答应了,先一步出门去安排了。

    沈长浩走在最后,见好友脚步匆促,有那么几分夺门而逃的意思,笑容缓缓地收了起来。他现在好像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隐瞒那位大嫂其实是姑娘的事了,果然,他的直觉一向是走在头脑前面的。

    叶知秋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了,她怔怔地望着木梁青砖的房顶,有种不知今夕何年、身在何处的错乱感。直到元妈端着一碗水进门来,她的浆糊一样的大脑才有了思考能力。

    “元妈,我怎么睡在你房里了?”她惊讶又迷茫。

    元妈阴恻侧地瞥了她一眼,“你昨天夜里喝酒了!”

    “酒?”叶知秋愣了一下,随即记忆就跟开了闸门一样,从混沌的脑海之中涌了出来。

    对了,她喝醉来着。她不愿意向凤康屈服,也不想把事情闹僵,就自罚了三杯。那个混蛋又让她喝了三杯,才放她走了。她忘了自己是怎么回来的,只记得好像看见了舅妈,就一头栽进她的怀里,放心大胆地吐了起来。现在想想,哪来的舅妈,应该是元妈才对。

    见身上穿着一件干净的中衣,她就知道自己没少给元妈添麻烦,心里又抱歉又感激,“元妈,谢谢你啊!”

    元妈也不说客套话,将那碗水递过来,“我在水里加了醋和糖,解酒润胃,喝吧。”

    “好。”叶知秋接过来,大口大口地喝着。酸甜温热的水入腹,火烧火燎的胃顿时熨帖下来,头痛也减轻了不少。

    元妈从旁边的箱子里翻出几件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放到她面前,“你的衣服都脏了,就先穿这个吧!”说完便拿了空碗出门去了。

    叶知秋抖开看了看,是一套袄裙:斜襟圆摆襦袄,袖口宽宽的,浅紫的缎面,绣着深紫的花朵纹样,袖口、领口和襟口都镶着白色的条段,精致素雅;夹裙也是紫色,颜色比襦袄上的花纹还要深一些,长及脚踝,下摆绣着一圈云纹鹿鸟图案。这衣服看起来有些年头了,保养得还不错,看起来还是半新的。

    到这边她还是第一次穿裙装,又是带子又是袢扣,摆弄了半晌,才穿戴整齐。对着旁边的半身铜镜照了照,肥瘦长短正合适,好像为她量身定做的一般。叠好被子出门,就见她的衣服都洗了,平平整整地挂在晾衣绳上。洗完脸进了灶间,元妈已经把早饭做好了。给她准备的是一碗糯米粥和两个小油饼,自己吃的依然是跟往常一样的浇面。

    叶知秋满怀感动地吃完早饭,便要抢着洗碗。元妈不用她,把两副碗筷一并收了,“你吃完了就出去看看吧。”

    “外面出什么事了吗?”叶知秋疑惑地挑开门帘,往外一看,就见面馆门外排了十几二十个人,有伙计,有小厮,还有舞乐坊的姑娘。她吃惊不已,“元妈,这些人是怎么回事?”

    “都是来找你买吃食的,一大早就等着了。”元妈头也不抬地答。

    叶知秋有点儿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们……都是来跟我买东西的?”昨天还门庭冷落,今天就有人排队等候,这反差也太大了点儿吧?

    茶馆的伙计排在最前面,眼尖地看到她露了头,便扯着嗓子喊了起来,“大嫂,你快出来吧,我们茶馆还指着你那吃食招待客人呢。”

    “是啊,是啊,大嫂,我们这都等了小半个时辰了,就等你开张了!”其他人也跟着嚷嚷起来。

    叶知秋赶忙压下惊讶之情,出门来招呼。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茶馆每样要五十份,酒楼要一百份,舞乐坊要三十份,还有油坊、绸缎庄、钱庄和当铺等等,每家至少要二十份。

    这么多份,什么时候能做完啊?

    正傻眼,就听外面有人喊“姐姐”,循声望去,一眼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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