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弯就跑?没门!+番外

戚远要下班的时候,诊了个上课扭到腰的物理老师。那老师三十出头,宽肩窄腰,留个看着特别斯文的蓬松短发,金边眼镜一闪简直戳人心窝……然后他就……他就很不要脸的看上了对方的外貌。然而,这是一个[自以为是攻的“渣渣”受(戚远)X自以为是直男的忠犬攻(梁鹤安...

第(70)章
    他推梁鹤安站在淋浴下面,自己也扒了衣服站进去。

    面前的镜面上很快晕染水汽,两人的影子变得越来越模糊。

    戚远拿莲蓬头仔细地冲梁鹤安,从上到下,从前到后。梁鹤安则是安静地站着,只觉得眩晕。

    戚远看梁鹤安闭上了眼睛,往手心倒上沐浴液,搓揉出泡泡后在梁鹤安身上轻揉着。

    “嗯。”梁鹤安喉结滚动,被戚远按摩之后变得很惬意舒畅,整个人都轻飘飘的。

    戚远掰过梁鹤安的脑袋,吻住梁鹤安的唇,呼吸开始急促,紧贴的身体沾染着细密的白色泡沫。

    淋浴下面,两人被温热的水一遍遍冲刷,戚远想,把不好的都留在今天吧。

    梁鹤安药效发作,任听戚远支配。

    他半夜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躺在床上。

    “嗯?”戚远觉察到梁鹤安的动静,转身把人抱住。

    “吵到你了?”梁鹤安问。

    “没,”戚远回,闻着梁鹤安干净的气味,他微笑着,“渴了,我去给你倒杯水?”

    “不是,”梁鹤安打开床头的灯,说,“我吃片药。”

    “安眠药?”戚远问。

    梁鹤安短暂沉默后承认:“嗯,我怕自己睡不着。”

    “不会的,”戚远起身关了床头灯,紧紧地抱着梁鹤安,说,“睡吧,睡不着就看看星星,星星要是也不管用咱们可以聊天。聊天要是还不行,你醒着我就一直醒着陪你。”

    “我……”

    梁鹤安回头,往窗口的方向看,惊讶地发现,那块拿去戚远家又拿回来的窗帘又挂上了。虽然尺寸稍显不适,但满窗的星光确实叫他感动。

    “你也真够可怜,”戚远的手抚上梁鹤安的胸口,“找个医生当男朋友,所有的药品看一眼就知道是怎么回事,想偷吃也不行。”

    梁鹤安笑:“我很幸运。”

    起初两个人都醒着,不说话,或者偶尔说一两句,后来,不知道是谁先开始变得呼吸均匀,另外一位很快也就睡着了。

    第二日清晨,恰逢新年元旦,一大早,小猫就来抓门。

    戚远知道是该喂猫了,却怕吵醒梁鹤安懒得动。

    梁鹤安也怀着同样的心思,安静地躺着。

    于是,两人几乎是在同时睁开了眼。对方清亮的眼眸里只有自己的倒影,让他两舒心。

    门终于被小猫跳起来压着门把手打开了。

    它扭着小屁股进来,不满地“喵呜”,看到梁鹤安和戚远依然不动,便跳上床来往两人中间钻。

    “小远,”梁鹤安开口,声音极为温柔,“等有时间,我想和你好好谈谈。”

    戚远点头,他知道,双向情感障碍的人,很难对某个人产生情感上的依赖,可依赖一旦产生,就意味着找到了打开心门的钥匙。当然,也意味着,如果自己不小心,可能会加倍地伤害对方。

    “好,”戚远微笑,捏着小猫的耳朵,说,“不过咱们现在该起来了,说好了今天还去我家呢。”

    “嗯。”梁鹤安应着,懒得动,抬手捏着小猫的另一只耳朵。

    戚远不再勉强,自己先穿了衣服去洗漱,没一会儿功夫厨房里就有了响动。

    梁鹤安把猫咪抱在怀里,一遍遍地摸着,看着挂起来的星光窗帘,旁边的缝隙露出金灿灿的阳光,努力咬了咬牙。

    我只是病了,有戚远、有猫、有栖身之所,他没有逃离,自己就更不能躲避!

    梁鹤安这么想着,松开小猫,拍了拍脸,撑着胳膊起床了。

    ☆、第 43 章

    梁鹤安洗漱之后坐在餐台前,耐心等戚远把早餐端上来。看到是白水煮蛋,皱了皱眉头。

    戚远笑:“不要皱眉头,掐着表煮的,八分钟,一秒都没差,你快尝尝。”

    梁鹤安被戚远的话惹笑,他便拿起一个剥好的蛋咬了一小口。

    “还有这些,”戚远把堆城小山似的药片儿放梁鹤安面前,“等会儿一起吃了。”

    梁鹤安看那些五颜六色像糖果一样的小片儿,鼻子突然就酸了。

    他抬头看戚远,迎上对方的微笑。

    “病了就要吃药,我是医生,这是我的信仰。”戚远坚定地说。

    梁鹤安微微点头,咬住了下唇,半晌后才说:“你都知道了,对不对?”

    戚远隔着餐台握住了梁鹤安的手,说:“是。”

    “对不起,”梁鹤安低下头,声音变得暗淡,“我一直想在你面前保持完美,被你看到原来是这个样子,闹笑话了挺尴尬的。”

    “傻子,”戚远笑着,“快吃吧。”

    “不,吃了药我就迷糊了,我想趁着清醒的时候向你道个歉。”

    “没那个必要。”戚远说。

    梁鹤安看戚远的眼睛,手里的水煮蛋一滑掉地上了。

    “再给你剥一个,”戚远从盘子里又拿起一颗j-i蛋,在桌面上磕碎了就开始剥,“你觉得你这样,在我面前丢脸了是不是?那我也说一件特别丢脸,一直没好意思给你说的事儿。”

    梁鹤安来了好奇心,侧着耳朵。

    “我和赖凡,就我那个初恋男友,两人好了差不多八年,还一起买了房。结果,他去国外,和当地的一个女孩儿,说结婚就结婚。他在我面前显摆两年长签的时候,我就跟个傻逼一样。这事儿,我对谁都没说过,丢人。”

    “他连说都没说一声儿,就和别人结婚了?”梁鹤安略显吃惊。

    “昂,是,我后来才知道,你说我是不是就是一个笑话?比你这个事儿可笑多了吧?”戚远拿自己开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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