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弯就跑?没门!+番外

戚远要下班的时候,诊了个上课扭到腰的物理老师。那老师三十出头,宽肩窄腰,留个看着特别斯文的蓬松短发,金边眼镜一闪简直戳人心窝……然后他就……他就很不要脸的看上了对方的外貌。然而,这是一个[自以为是攻的“渣渣”受(戚远)X自以为是直男的忠犬攻(梁鹤安...

第(67)章
    戚远淡定却不乏庄重地说:“他爱着的人,当然我也很爱他。”

    钟慕添笑:“你们才认识几天呢,不过是gay吧遇到了,随便玩玩,就敢说这种话?”

    “你对才认识几分钟的人都敢说这个字儿呢,更何况我们是认真的,我说出口问心无愧。”戚远笑着回。

    看钟慕添不说话,戚远继续说:“其实,之前我就看出来了,你挺喜欢他的吧?”

    钟慕添沉默不语。

    戚远说:“以前,梁鹤安不承认自己是gay,说不喜欢你,你尚且能够接受。可他一旦认同了自己是gay的本x_ing,爱上的第一个人依然不是你,你就有点儿心里不平衡,甚至会把这种不平衡迁怒到我的身上。我说的没错吧?”

    “但是你要明白,现在,我和他是两情相悦。如果你念及曾经对他的真心,想要他好,就对我说实话。”戚远又说。

    此话一出,两人之间立刻陷入了沉默。

    早上的咖啡店,生意非常冷清,店主一个人搬弄货物才能发出“呲啦呲啦”的声音。在戚远和钟慕添之间,那氛围安静地可怕。

    就这样,空气凝滞了许久之后,钟慕添认输似地为自己点上一支烟,说:“知道,他的事儿我都知道。怎么?”

    戚远庆幸自己找对了人,暗暗叹了口气,抬头再看钟慕添,等着对方自己往外说:“所有,全部,我想知道他的曾经,他的过去,我不知道的一切。”

    “呼,”钟慕添吐了个烟圈,半眯着眼睛看戚远,虽然表情还是不情不愿的,但至少还是开了口,“你还记得那条叫卡拉的狗吗?”

    戚远点点头,认真地回:“记得,梁鹤安说,那狗曾经是他的。”

    “对!”钟慕添点头,似乎是陷入了沉思,良久后重新开口说:“那一年,我们都十五岁,我就是从那个时候意识到自己喜欢他的。特别喜欢,特别特别喜欢,到现在也是。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他,无论是谁,也包括我自己。”

    戚远再一次认真地点头。

    钟慕添吐了口中的烟气,把剩下的半根香烟拧断在烟灰缸里,问:“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会在他身边,帮助他,爱他是吗?”

    戚远继续点头,非常的真诚:“是。”

    ☆、第 41 章

    “他看心理医生的事儿,我不清楚,从未听他说过,但我觉得他是早就应该去看看了,”钟慕添不耐烦地又从烟盒里掏烟,但掏出一半又丢在桌子上,继续对戚远说,“他养狗之前家里发生了点儿变故,我问过他,他却一直拒绝回答。有一天晚上,下着大雨,他来我家,穿着拖鞋,我家在郊区有一段路并不好走,石子和碎玻璃把他的脚都划破了,但他一声不吭。从那时起,我就觉得他心理太压抑,真的需要找个医生好好看看。”

    戚远安静地听着,脑海中出现少年梁鹤安s-hi漉漉的头发和迷茫的眼神,他似乎能感受到对方脚上的伤痛,不由自主地收回了腿。

    “我们两家算是故交,我父母都很喜欢他,一看到他那个样子简直吓坏了。给他清洗包扎,那得有多疼啊,可那家伙就是面不改色地承受着。

    “晚上,他和我睡一张床,我问怎么了,他只说’那女人的眼睛很害怕’。我发现他浑身发抖,搂着他,贴紧他,想让他快点儿暖和起来。”

    “咳,”戚远对钟慕添曾经对梁鹤安的那些少年人的企图一点儿没心思听,便问,“ ‘那女人的眼睛’是什么意思?

    “大概是他哥哥的亲身母亲,他有个哥哥叫梁鹤平,这个你知道吧?”

    “知道。”

    “就是他的母亲,早年去世,他哥哥一直在家里供着她的照片。他从外地回来,开始接受正规教育,但是身边没有家长。那时候他哥哥已经年满十八,所以他爸爸只能安排他跟着他哥哥住。”

    “那他爸妈呢?”

    “他爸妈?呵,你不知道?”

    戚远皱起眉头,刚才钟慕添提起两家是故交,他突然意识到,以钟慕添家的家世,作为故交的梁家应该也不是一般的家庭。

    “不知道,他从来没有说过,当然我也没问,如果我问的话……”

    “行了,”钟慕添打断戚远的话,无奈地笑,“我知道他对你好,信赖你,什么都肯对你说……妈的。”

    “嗯?”戚远看钟慕添。

    被丢在桌子上的烟盒最后终于被钟慕添捡了起来,他抽出一根烟,点上,说:“他的爸爸,就是那个特别有名的,经常上电视的梁大厨,梁栋之。他们家祖上都是厨子,出过好几个御厨,这事儿你不知道?”

    戚远纳闷,思索半天反应过来。在这件事情上梁鹤安倒是真没有刻意隐瞒,他曾经当着父母的面坦白过自己祖上都是厨师。

    可是,那会儿,是他还没进过雅园之前。吃食堂营养餐长大的人,脑海里的厨子只是食堂里面挺着圆肚子,戴着厨师帽的那一种。

    戚远得知梁鹤安的真实身份后,突然有些恍惚。

    他很少认真看电视,但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恶趣味,每晚回家依然有按几轮遥控器的习惯。钟慕添说的那个梁栋之,他曾经确实在好几个卫视节目上见到过。这么想来,梁鹤安的气质确实很像电视里那个梳着精致大背头的老人。

    “呼,”戚远吐出口气,默默点头,“因为父母忙,所以把他托付给在家的哥哥,但是哥哥怀念生母,家里摆着亡母的照片,所以……他怕?”

    戚远按照自己的理解,把梁鹤安发病的诱因顺了一下。

    钟慕添笑着摇头:“不是。”

    “那天晚上之后,梁鹤安突然就想养一条狗,那会儿,我们一群朋友里还真流行过养狗玩儿。所以当时并没有多想,跟着我爸去他朋友的狗舍里让他挑了条边牧,就是卡拉。我以为有了狗,陪他在他哥哥那住着应该没什么问题,却没想到,还不到三个月,他就把狗给我送回来了。我问他原因他也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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