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千尘雪澜殇

明面上,她是侯门贵女,性子阴狠,手段毒辣,纨绔之名满京城。背地里,她是医道盟主,坦荡正直,足智多谋,交友广阔遍天下。她是华夏某特种部队王牌军医,以身殉职穿越异时空。重活一世,她只想游山玩水把钱赚,不想手贱劫了个财,招来一尊妖孽太子爷,从此生活鸡犬不...

第86章 把衣服穿好,外面冷!
    善后?

    池千尘略为诧异,不过很快便理清了头绪,“雪澜杰的蛊解了?”

    嗯一声,雪澜殇没多说,颇为困倦的打了个呵欠,“别说话,让本宫睡会儿!”

    池千尘还想再问什么,可是看他累的不想多说的模样,就闭上了嘴。

    不过他枕在自已腿上也不妥,伸手垫在他的侧脸上,想把他扶起来靠到另一边去。

    还没等使劲呢,手就被他捉住了,紧紧的扣在了掌心。

    似乎知道她下一步想做什么,雪澜殇先开口了,“昨天本宫的腿都让你枕麻了,今日就当你还债了!别找借口拒绝,本宫不接受!”

    似乎嫌弃车里的光线太亮,他又抓过她另一只盖在了眼睛上,理直气壮的会周公去了。

    “……”说的好有道理的样子!

    听着他平稳下来的呼吸,池千尘满额黑线。

    想不管不顾的把他给丢到一边去,又于心不忍。

    好歹他也是为了自已的事才牺牲睡眠时间的东奔西跑,否则哪儿容她睡个好觉,圣旨怕是早就传到侯府了。

    这么一想,她就没动了。

    只是…一个金沙蛊而已,用得着解一宿吗?

    打探的眼光流连在他白皙干净的脸庞上,只怕没那么简单,其中肯定另有猫腻!

    马车一路赶进了潇湘雅阁,到了门口,星涯才把车停下,“爷,太子妃,下车吧。”

    他的声音压的极低,好像怕吓到人似的。

    池千尘看着还在熟睡的雪澜殇,轻轻动了下已经麻木了的双腿,“喂,到了!”

    没动静,他呼吸均匀,似乎睡的极沉。

    又动了动,酸麻感顿时袭遍两腿,感觉肉里像长了针似的,又刺又痒。

    池千尘难受的直磨牙,声线不由的拔高了,“起来了!”

    还是没动静!

    雪澜殇就像是完全睡死了。

    池千尘不干了,一手揪住他的耳朵,一手往起抬,却发现他重的很。

    她使尽了吃奶的力气,也只是把他的头给托起来了,上半身还是纹丝不动。

    她想站起来,把整个车厢都让给他当床,可酸麻的两腿别说站了,稍稍动一下都钻心的酸爽,只能等这股劲儿过了。

    “雪澜殇!”她表情不耐,用力在他耳朵上拧了两把,“你给我起来!”

    雪澜殇睫羽一颤,总算懒洋洋的睁开了双眼,嘴角耷拉着,语气埋怨:“你可真不懂风情!”

    其实车一停他就醒了,只是贪恋美人膝,故意装睡。

    他已经记不得上一次毫无防备的安眠是什么时候了,许是两三岁时,枕在乳娘臂弯处吧。

    “……”不解风情?

    池千尘额头黑线,趁势把他推到一旁。

    这一动又震动到僵麻的双腿,酸爽的感觉让她龇牙咧嘴,低咒了一声:“姥姥!”

    雪澜殇终于注意到她的不适,伸出修长的大手给她拿捏,“这回知道昨日本宫有多委屈了吧?”

    得了便宜还卖乖,他微笑的嘴角直线上扬,笑容越发大了。

    下一刻,在池千尘“嗷”的一声叫中,他的大手印上了一座五指山,“捏什么捏,你当按摩呢?”

    虽然知道他是好心,可他捏这一下子,让她难受的感觉灵魂都要出窍了。

    这不帮倒忙吗?

    雪澜殇黑脸,“本宫迟早把你这双猫爪子炖了!”

    看着他红红的手背,池千尘忍不住又“噗嗤”一笑,“活该!”

    还炖她的爪子,借他一口锅,看他有没有那本事炖!

    雪澜殇剜她一眼,却被她绝美的笑容感染,没和她呛声。

    从马车的暗阁里又拿出一件宽袍披到她肩上,“把衣服穿好,外面冷!”

    池千尘是准备晨练被抓出来的,身上的衣服十分单薄,也没拒绝他的好意。

    手指一勾,紧了紧袍子,静等双腿恢复。

    缓了好一会儿,刺胀的感觉才慢慢消退,她推开车门,率先跳了下去。

    车一停,星涯就把栓车门的匕首给拿下来了,此时他正杵在那儿当雕像,嘴张的能吞下一颗鸵鸟蛋。

    这俩人在车里干什么臭不要脸的事了?

    又是什么不解风情,又是捏,还穿衣服!

    难不成他们在车里“大战”了三百回合?

    脑子里不知不觉已经勾勒出一幅少儿不宜的画面,他的妈,太劲爆了!

    越想越是羞涩,他的脸都涨成了猪肝色。

    池千尘斜了他一眼,倒是没多想,熟门熟路的走进了潇湘雅阁。

    大厅里已经上好了饭菜,桌沿上摆着两副精致的碗筷。

    她也不客气,坐下就开吃。

    太子府的东西的确好吃,她都怕多吃几顿,自已的胃口会被养刁。

    后进门的雪澜殇看到这幅画面,嘴角不自觉的上扬,莫名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愉快的用完早膳,池千尘就开始给雪澜殇换药。

    反正来都来了,就当日行一善吧。

    “你真给雪澜杰的蛊给解了?”她好奇了一路,总觉得这不像他的风格。

    嗯一声,雪澜殇趴卧在床上,皮笑肉不笑,“不然昨日你能那么安稳?”

    “金沙蛊的母蛊而已,解个蛊要用一晚上时间?”池千尘摆明了不信。

    他既然能弄来琥珀斑斓这样的奇蛊,不是身边有精通蛊术的人,就是他自已就专精此道。

    其实说来,金沙蛊的母蛊烈性归烈性,但也算不上难缠。

    精通此道的,用不了一刻钟就能取出来。

    他竟然磨蹭了一晚上,谁信啊?

    “本宫的打是白挨的?”雪澜殇眸光一暗,嘴角扬起不屑的弧度,“威远将军加诸在本宫身上的痛苦,本宫会千百倍的在雪澜杰的身上讨回来!”

    威远将军?

    池千尘眉心一拢,难怪下手如此重,这是奔着要他命去的。

    只是她无法理解,皇后怎么会指定仇人给自已儿子动刑。

    雪澜殇可是她的亲生骨肉,不心疼都已经够过分了,她竟然还把他送进虎口!

    她到底安的什么心?

    众所周知,皇后和齐佳贵妃是死敌。

    年轻的时候,两个人争皇帝的宠爱,现在老了,又开始争夺大位,都恨不得能把对方打落深渊,永远翻身之日。

    皇后把雪澜殇送到齐佳贵妃亲哥哥的刀下,和送羊入虎口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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