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求我做皇后(穿书)

【218已更万字】正常晚9点更新,如有改动会提前告知,坑品保证。【男主向】显国公家小公爷孟西洲威严清冷,是军中人见人怕的铁面阎王,年纪轻轻,战功显赫,已就高位。传言小公爷不近女色,年过二十五,不要说娶妻,连侍妾都没有一个。这可急坏了老国公夫妇。国公夫人...

作家 玖年翡 分類 二次元 | 83萬字 | 340章
第99章
    他没穿着上衣,jīng壮的月匈膛明显还有几处伤口还泛着红,应该是年后那次遇刺弄得,如今这才一个多月,又遇上山匪。

    就连坚定的唯物主义拥护者——沈青青都免不了觉得,孟西洲有必要去辟辟邪。

    少时,孟西洲一切穿戴妥帖,常嬷嬷同李炎叩门进来。

    “世子,时辰到了。”李炎垂首道,后见沈娘子竟然也在一旁,有些意外。

    他以为,这种事,爷会避开她的。

    可并不见爷说什么,爷到底对沈娘子是不一样的。

    “嗯。”孟西洲碍于沈青青在,并未唤常嬷嬷rǔ母,常嬷嬷愣了一下,立刻了然。

    “那贫道先不打扰世子了。”

    沈青青见李炎端着香火走进内殿正中的一处佛庵前,点燃铜盆里早就备好的纸钱。

    原来是来祭祀的。

    可祭祀的对象,又会是谁呢?

    她方才听娇云说,洛氏是四月初三离世的,那一日,是他的生辰,也是他生母忌日。

    洛氏死于难产。

    娇云说,自小公爷五岁起,显国公府就再未给小公爷庆过生。

    并非是显国公夫妇不想办,而是小公爷执拗不许。

    往日沈青青一直不知道阿洲生辰,她便把他们成亲那日,三月初五,作为彼此生辰。

    就是今日。

    沈青青一早便绣好荷包,准备找机会塞给他。

    本以为没了机会,却不想今日遇到山匪,帮他包扎。

    这个荷包,他应该没有什么理由会拒绝吧?

    远远地,见孟西洲手中细细擦拭着的,是个无字牌位。

    片刻后,他从一方木匣中,取出一只翠润的翡翠镯子。

    玉镯虽看上去没什么区别,但那样的翠色,沈青青一眼便记住了。

    是她梦里瑜儿姑娘那支。

    无字牌位,玉镯,显国公府,削爵,罪臣。

    原来他在祭奠的是……生母洛氏?

    可为何,会在今日祭拜呢?

    这场祭奠无声无息,虽然简短,但庄重异常。

    香火散去后,孟西洲从内屋走出,看不出什么情绪,步至沈青青身旁时,突然神色黯然地道了句,“准备出发。”

    李炎以为爷在同自己说,便先一步出去安排马车,孟西洲见沈青青不动,淡淡一瞥,眼睛已经肿的跟两颗小桃儿似的,向下扫去,发现这身襦裙也被刮坏了好几处。

    倏地,那个好不容易被压制下去的既烦躁又迫切的诡异念头,再次冒了出来。

    他要给沈青青做衣裳。

    红的、绿的、huáng的、紫的。

    脑海里甚至连款式样式都有了计较。

    孟西洲抬手掐了一把眉心,压眉寒声道:“既是进了梅园,出来也是代表我显国公府的脸面,这次回京,就去多做些衣裳,莫要丢了脸面。”

    沈青青一怔。

    他孟西洲怕不是忘了,她目前处境不过是被个被软禁起来的人,做那么多衣裳,给谁瞧?

    他最近怎么感觉怪怪的。

    “走了。”

    孟西洲这头话音刚落,听身后的人突然以极轻的声音道。

    “生辰吉乐,阿洲。”

    第31章 031

    孟西洲脚下一滞, 双目瞪圆,不可置信地看向沈青青。

    “你说什么?”

    他真正生辰的确是今日,但这件事不可能有外人知晓。

    当年生母过世,显国公府因故隐而不发, 生生拖了一个月, 才将死讯发出。

    故此外界只知他生辰是四月初三, 而非三月初五。

    可沈青青是怎么知晓的?

    她到底是什么人?

    这段时日被压在心底的疑虑,又不知不觉翻涌上来, 他死死盯着她,不容错过一丝反应。

    沈青青倏然感觉头顶满是凉意,气手里攥紧着的布囊下意识往回收了下。

    下一刻, 孟西洲一把将她攥在手中的东西夺下,低眼一瞧, 是个白青色的荷包。

    “这是什么?”孟西洲已是极力克制自己, 若放在平时, 怕是早就将她钳在手中。

    沈青青被他迫人气势吓到了, 连连后退,直到后脊抵在冰冷的墙面, 她才意识到自己退无可退。

    他就这么讨厌过生辰么。

    还是他就是讨厌她?

    孟西洲身姿高大, 将她bī在死角,寒声问:“方才那句生辰吉乐, 你是在同我讲?”

    他再问,有种得不到答案誓不罢休的感觉。

    沈青青鼻子一酸, 垂着眼帘低声说:“是, 是我在祝世子生辰吉乐。”

    “嘭”的一声,他猛地出拳捶向墙面,冷言bī问:“你是如何知晓此事的。”

    沈青青蓦地一愣。

    他的生辰, 难不成是今日?

    可即便是今日,她又有什么错?

    为什么,连这样一句话普普通通的话,都要被他凶?

    她既难过又生气,仰起头对上孟西洲冰冷的双眸,任凭泪水从眼角滚落,“是你自己忘了为何今日会是你的生辰,你凭什么反过来凶我?除了怀疑、质问、威胁,哪怕万分之一的可能,你可想过今日其实是你我成亲一年之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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