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有不少,但寻常人待野鸡从眼前飞过都不一定能都捉到,何况周渡还能猎到这么多,沈溪对此很是敬佩,有这本事在哪儿都能生存下去。 周渡漠然道:“一般。” 沈溪也不在意,提起一只灰兔子的耳朵掂了掂,后知后觉地问道:“你有称吗?” 周渡眉心微皱,摇摇头道:“没有。” 沈溪的视线在周围扫视了一圈,本想找个摊主借把称,结果草市上除了他们,一个人也不剩了,颇有些无措。 周渡双手抱胸,无所谓地道:“随便给个价就行。” 他对这个世界的物价也不清楚,多了少了也不在乎。 “那怎么能行。”沈溪不愿占周渡便宜 ,但眼下也没有别的法子了,只得涨红了脸朝周渡道:“你信不信我,你若信我,我就按照我掂量的斤数给你钱,我平时经过做饭,经常掂量,还是有那么一点准的。” 周渡面无表情地颔首。 沈溪的脸红了又红,一只一只提起随意丢在地上的猎物掂量起来:“这个两斤、这个三斤……兔子一共七斤、野鸡一共六斤。” “按照市价野兔十文一斤,野鸡.八文,就是一百一十八文……当然也很有可能不准,我给你一百五十文怎样?”沈溪越说脸越红,慌慌张张从腰间悬挂着的钱袋子里取出一吊钱出来,数了一百五十个铜板给周渡。 周渡接过,左右打量了一下这方孔铜钱,又主动退给沈溪三十二个铜板,不含任何情绪地道:“信你。” 沈溪怔愣地看着面前周渡手心中静悄悄地躺着的三十二个铜板,心脏微缩,指尖发热地一个一个捡回荷包,嘴里一个劲地说道:“谢谢、谢谢、谢谢。” 周渡感到莫名其妙:“谢我做什么。” 沈溪脱口道:“谢谢你的信任?” 周渡:“……” 经过这么一打岔,沈溪总算是不紧张了,蹲下身将所有猎物拾起,起身时忽然想起,张老的丧宴接下来还需要更多的ròu、菜。 张老是这十里八村的里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