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抹显眼的绿色在微微泛着光,引起了他的注意。 沈溪自觉有些熟悉,放弃了提食盒的动作,转而拾起掉落在食盒旁的一根深绿色鸡毛。 棽山上野鸡不少,这根野鸡毛本也没什么令人瞩目的,但它特别就特别在鸡毛尾端处有一条被人剪过的齿痕。 沈溪怕是巧合,又在附近周围找了找,果然找到好几根有剪齿痕的鸡毛。 “还有事?”周渡见他捏着几根鸡毛踌躇不前,出声询问。 沈溪回神,递出手中的鸡毛与周渡看,问道:“你可有见过同这颜色一样的鸡?” 周渡并没有在意,随口一问:“怎么,你家鸡丢了?” 沈溪点点头,指着鸡毛尾端处的剪齿痕道:“我家阿彩前天夜里丢了,我在村里找遍了都没有找到,没想到它跑山上来了,这鸡毛就是它身上的。” 周渡顺着他指端看去,看到鸡毛上的标记,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只淡淡道了一句:“别找了,那只鸡死了。” 沈溪不是很明白:“死了?” “嗯。”周渡应了一声,好意提醒道:“你若不相信的话,可以去那边找找,尸体应该还在。” 周渡顺手指了个他丢烧焦鸡的方向。 沈溪果真找了过去,未几就从草丛里扒出一块类似炭状物的物体出来,因着烧得太焦了,蚂蚁都不曾来光顾,若不是脖子上的鸡冠子还在,沈溪还真看不出它是只鸡。 这棽山上就没有别的什么人了,能把好好的一只鸡烧成这样的,不言而喻只有周渡了。 沈溪奇奇怪怪地看了眼周渡,用树枝敲了敲这只烧焦鸡,嘴中抱怨道:“你怎么……” 沈溪的抱怨声一传出,周渡的神情蓦然变得冷冽起来,他不是偷鸡贼,是鸡自己跑他面前来的。 山上这么大,他怎么知道这只鸡是家养的。 沈溪恍然未觉,鼓着腮帮子稍稍有些不忿:“你怎么能让它死得如此便宜。” 周渡从错愕转微怔,不是很明白他的意思。 “我捡到它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