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疼痛的声音,我像被泼了一盆冷水,一下子冷静下来,把身子往回缩,丽姐侧过身来问我:“怎么了?不舒服吗?” 我深吸了一口气,说:“不是。” 丽姐问:“那为什么不做了?” 我转脸看向她,说:“你疼,怕你受不了,我也没做过。” 丽姐摇摇头说:“没事的,我忍一下就好了,比那里要紧,你肯定会舒服的。” 我还是摇摇头,说:“不要了。”我知道丽姐是看见我难受,自己又身体不好,才想到用那里来让我泄欲。我实在干不出那样的事,冷静了一会,下面的小钢炮也知趣的低下了头。 丽姐说怕我难受,我说:“不难受了,不信你摸摸。” 她伸手在我摸过来,有些惊讶的瞪大了眼睛,我笑了笑说:“这下我不难受了,睡觉吧。” 她甜甜的笑笑,扑进我怀里来,紧紧的把我抱住了。 丽姐身体不好的这段时间,我因为没请到假,只能让凯莉来照顾她。凯莉连续来家里陪了四天后,丽姐不让凯莉过来了。第五天一早和我一块起床非要去公司。我看她脸色还很差,不肯让她出去。可是她不管怎样都要去公司,化了淡妆,就跟我坐上车出了门。 这段时间以来丽姐的确是消瘦了,一个人流手术让她瘦的很明显,之前她给人的感觉是那种不胖不瘦的女人,双腿修长,但很有肉感,额头也很光滑饱满。瘦了后的丽姐脸看起来都小了,但依然还是很美丽。 那天她来公司接了我,我说她瘦多了,她在车上自己照了照镜子,也觉得是。路过益康大药房的时候她停下了车,说要进去买点药,我以为她身体还没好,就跟着她一起去药房,她拿了一瓶妇炎洁洗剂。 药房门口刚好有一个电子称,她站上去称了称,只有九十二斤。一米七的个子,九十二斤的确是有点轻,难怪最近我抱着她睡觉的时候都感觉她的骨头有点硌人。 上了车我问她买妇炎洁洗剂干什么。 丽姐嗤笑我说:“还能干什么呀?洗下面用的。” 我这才明白的点点头。 回去的路上丽姐突然问我:“猪头,我们是不是都有十几天没做过啦?” 我在脑子里算了算,差不多有二十天了样子了,我说:“都三个礼拜了。” 丽姐横着柳眉,惊讶地说:“这么长时间了?” 我说:“差不多。” 丽姐神情悱恻地问我:“是不是这段日子把你给憋坏啦?小鸟有没有出去偷吃啊?” 我笑着极力否认:“丽姐你开什么玩笑啊,每天一下班我就回来陪你啦,再说有了你,那些歪瓜裂枣我才看不上呢。” 丽姐迷离的瞅了我一眼,打着方向盘说:“今晚回去给小鸟奖励奖励,怎么样?” 我笑问:“丽姐想怎么奖励小鸟啊?” 丽姐转头见我猴急的样子,故做神秘一笑说:“回去了就知道了。” 一回到家里,丽姐就拿着买的药去了卫生间,我问她干吗去,她回头笑道:“洗下面去,你洗不洗?” 我搓了搓双手,饿狼扑食一般坏笑着小跑跟她进了浴室。 丽姐放了慢慢一水缸热水,说:“你先躺下去洗澡吧。” 自己兑了洗剂,拿了一个漏斗状的东西伸进下身冲洗了好几次,说:“这段时间没敢碰凉水,下面好久没洗了,你看多脏。” 我看不出有多脏,只看见白色泡沫顺着大腿流下来,只是不经意间看见丽姐脱下来的内裤中间有一大块黄斑。 丽姐洗了好几遍,才放下手中的东西对我说:“猪头,今天是特地买的洗剂,姐洗干净了好奖励你。” 我在浴缸里被一池温水浸泡着,舒服极了。丽姐在浴缸外赤裸的站着,明显的能看到身上最近瘦多了,以前她是那种细蜂腰但臀部却很丰满,现在腰依旧很细,只是臀部没有以前丰腴了。但她的个子高,骨架形状好,整体来看,身材还是很霸道,尤其是她身体瘦了,但胸部并没有减小,反而看起来更加坚挺丰满傲人了。 我渴望的看着丽姐洁白无暇的身体,几乎快流下了口水。 丽姐见我心急的样子,就故意扭着屁股在我跟前晃来晃去,挑着眉头,故意挑逗我说:“急死你。” 我迫不及待的从浴缸里站起来,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一拉,她顺势就倒进了我的怀里,两条胳膊就勾住了我的脖子。两张炽热的嘴唇很快粘在了一起,两条湿滑的舌头也随即交缠在一起。丽姐的嘴张得很大,舌头在我口中来回游走探寻,急促的喘着气,似乎要把我吞噬一般。 我抱着她边亲吻边慢慢的躺进浴缸里,把她架在我的身体上和她激烈的亲吻着。不知忘情的吻了多久,丽姐吻着我的耳根,她轻轻吻着我,偶尔呼吸的气息打在我脸上,痒得慢慢的往下,滑过了脖子、胸膛,然后一直往下…… 丽姐那张樱桃小口在我最敏感的位置轻轻的吐气如兰,柔软的舌尖在那个地带轻轻的舔着,然后一个吞噬。那一刻仿佛从远处滚滚而来的肆虐的洪水,所到之处,淹没一切,就算高高耸立的参天大树,也会连根淹没。 我长长的呃了一声,也把丽姐的双腿一架,把嘴凑近了那片茂密的树林,树叶上有颗颗晶莹剔透的露珠,摇摇欲坠。 很久没有做了,我和丽姐都很激动,激情的为彼此咬着,甚至连舌头都感觉有些麻木得没有直觉了。 我把她的头扳过来,她趴在我身上伏在耳边喃喃地说:“这就是我要给你奖励的,猪头,你喜欢吗?” 我激动不已,咽了口口水,说:“喜欢。”一个翻身,就把她压在了身下。 丽姐目光似火,双颊绯红,扶着那个小钢炮就探进了她的身体里,双腿像蛇一样缠在了我的腰上,胳膊扣住了我的脖子,吐气如兰地说:“宝贝……用力。” 一阵翻云覆雨之后,丽姐喘着香气躺在我大汗淋漓的胸膛上,朱唇吐兰地问我:“猪头,舒服吗?” 我喘着粗气说:“真的是好久没做了……太舒服了。” 丽姐用玉指在我胸膛上轻轻划着圈,香气吁吁地说:“猪头,真的吗?” 我斜眼说:“你怎么这么问呢?这么久没做了,当然很舒服的。” 丽姐挑着眉头,睫毛轻扬,气若游丝地问我:“下面是不是松了很多?” 我半眯着眼否认说:“没有啊。” 丽姐说:“骗人。” 我说真的没有。 丽姐毕竟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了,也生过孩子,要说那里要像十几岁的姑娘一样是不可能的。但对我来说,她那里一点也不松,做那种事,全凭两个人当时的投入程度和感觉,不仅仅只是生理器官的问题。 四月的西安杨柳成荫,白絮漫天,芳菲遍地。 我和丽姐的生活也过像这烂漫的季节一样温馨,这段同居生活在我的记忆力留下的是无法代替和难以磨灭的痕迹。尽管那段时间偶尔会听到别人说起我们之间的事是总是带着鄙夷的神情,但我从来没有在乎过,不管别人是在背地里说我被富婆包养还是看中丽姐的钱,我都一笑而过。 这一切都是我从丽姐那里学到的人生态度,淡泊、从容的面对一切。 四月末的一个晚上,我正在客厅里看电视,丽姐在洗澡。家里的电话响起来了,一般她家里的电话很少响起,除非是她家里打来的。所以我也没敢接,跑过去给丽姐说了,她说应该是她爸妈打来的,让我不要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