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身疑惑,什么意思?” 管家摇头,顾左右而言他,姑娘觉得这地方怎么样?” 很好,没见过这么上心的别院了。”她笑道。 管家点头,确实是上了很多心。”似乎感伤一把,姑娘你自便,老身先告辞了。” 她微怔,点头。管家作揖离去。 她张望起这间卧室,不是很大,却雅致。里面几乎是深紫色调。紫檀桌椅,紫色帷幄,桌布也是紫色的。看来,这慕容恪爱极了紫色。她有些累了,刚脱衣躺下chuáng,一位婢女碎步走来,敲了下她的门。 张小姐。王爷请您去前厅一下。” 敏敏坐了起来,这chuáng还没捂热呢,又有事了。她应了一声,穿上衣服打开门,跟着婢女出去。 别院离正堂比较远,她来到前厅的时候人已经都到齐了。只见慕容恪正一脸微笑对她。她咬下嘴唇,见一旁的王妃有些躲闪的眼神看她。 看来,又有一场好戏了。 她走了进来,昂首挺胸傲视慕容恪,王爷找我何事?还有,为何我会居住你这?” 慕容恪微眯着眼,嘴唇微微勾出一道弧线,我已通知皇上,皇上答应让你住在本府了。而此次找你,你想借你的玉一观。” 她感到莫名其妙,却见王妃的脸色越来越不好。 怎么了?锦诺?”慕容恪这一问候,让敏敏惊讶。王妃是锦诺? 她是锦诺,而王妃也是锦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慕容恪别有深意地注视吃惊的敏敏。而后负手站起来,走到敏敏旁边,不知张军医可愿意?” 她现在疑云很多,也只能顺水推舟看看这慕容恪葫芦里卖什么药。她点头从脖颈中取下那翡翠的玉,递给他。 慕容恪接过这块翡翠,在手中把玩,嘴唇略带嘲讽的味道。他笑着看着王妃,锦诺,把你的玉给我看看。” 王妃慢悠悠站起来。从颈脖中取下递给他。 那是一模一样的翡翠,无论是材质,无论是手工雕刻。 敏敏有一丝难言的情绪上了心头,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让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只见王妃手有些颤抖,唯唯诺诺道,恪……” 却见慕容恪微笑回应,怎么了?我的锦诺?” 王妃咬紧嘴唇,低眉不说话。慕容恪笑得诡异起来,拥有同样的玉,外貌如此相似,你说会不会是巧合?”他突然专注看着敏敏。 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我没那么多智商去猜测。”敏敏扶额按摩自己的太阳xué。 这些乱七八糟,她根本就不知道从哪来找出头绪。一直以为简单的身体,竟然有如此复杂的圈中圈的纠葛。 慕容恪反身转向王妃,好不温和对她说,还是让我的锦诺来解释下?”说罢眉一挑,把王妃心中那紧绷的弦崩溃掐断。她跪了下去,梨花带雨道,王爷。” 慕容恪冷笑,王妃这是怎么了?为夫可没让你跪下啊。” 王爷既然已知,为何还要如此。”王妃泪流满面起来。 慕容恪眼神一暗,我只是想让我的锦诺自己告诉我,她到底是谁?” 这一席话,再明白不过了,她是真正的锦诺,而这个王妃是冒牌的。 王妃低眉哽咽,王爷应该知道。” 慕容恪娓娓道来,前燕有陆氏,国之首富。有二女,长女名陆锦年,幺女名陆锦诺。皆明珠也,长女性情温顺,幺女活泼好动。燕王因陆氏财富,希翼囊中,长女已与南方一商人有了婚约,又知不得宠的第四子与幼女关系匪浅,特将幺女赐婚于第四子。” 这么说…… 敏敏吓到了,跪在地上的是陆锦年?那么那个给她佩玉的男子不是她哥哥?那又是谁?而这其中似乎是一环扣一环,让她更加费解。 王妃不做声。继续抽搐。 慕容恪继续道,而后陆氏却暗地勾结鲜卑族,欲资金转移,商会齐体叛变,这样前燕没了国库来源,将溃不成军。却不想被人告密,燕王大怒,则与莫须有的罪名将陆氏男子抄斩,女子流放南方为婢女。而燕王的第四子与幺女自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在宫门跪了三天三夜,才得以保全幺女不被流放而在冷宫做宫女。第四子长大成人,拼命立下汗马功劳,而他的请求别无其他,就是娶陆氏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