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去了钱庄,墨玉出来迎接。 一出来,玉宁尘就察觉到他身上气息不稳。 花昔倒也不心虚,她不知墨玉那些动作是玉宁尘安排。 只想着,墨玉为了保命,定然不敢将她先前之事说出。 其实,就算他说出来了,她也不怕。 她只不过是,不想让玉宁尘知晓,自己手下之人有了异心,她还出手相助,免得大佬丢了面子。 她这大佬,可是娇气没有安全感的很。 一个不小心,怕是自己又要胡思乱想了。 于宁尘有事要与墨玉商讨,花昔被人带着,直接找了房间,好好放空身心休息了一晚。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从墨玉口中得知所有事情的玉宁尘,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花昔的屋外。 他就那样远远地站在院内,眸子里,心脏里燃着熊熊烈火,痴迷地盯着前面黑漆漆的屋子。 他所有的注意力全部落在那屋内,女子均匀的呼吸声,连绵不绝钻进他的双耳。 他甚至觉得,每一次一呼一吸间,都是女子的气息,闯入他的体内,或痒或疼地挠着他的心脏,每一下都让他窒息。 凭借着墨玉的描述,他脑子里展现出了女子为他出头的画面。 她对他真的很好,比所有人都好。 体内汩汩鲜血全部被火焰燃烧着蒸干,喉咙干渴感越发明显。 理智被某种情绪替代,他没有忍住,悄悄地进了屋子。 屋内的女子,早就睡了。 他蹲下身子,目光在女子的身上反复流连。 许是因为睡的过于舒服,女子脸上没有平时里的矜傲和锋利冷漠,反倒一副乖巧可爱模样。 白皙的容颜上,浮现出缕缕红晕。 像只睡熟的猫咪,脑袋不停地往被子里拱。 玉宁尘魔怔似地想,若是将那被子,换成他的胸膛,又会是怎么一番滋味。 那娇俏的脑袋,若是靠在他的胸口,是不是像那些人抱着猫咪一般,软糯诱人。 若他真的可以睡在她的身旁,他一定一定要日日夜夜搂着她的细腰,反反复复亲吻她樱红的双唇,将她按进他的骨血里。 他忍不住想,若是她眼中沾染上情yu之色,会是怎样致命的妖冶和诱惑。 胸口一股让人焦灼难耐的感觉升起,女子的双唇竟是带着一股蚀骨的诱惑力。 他真的好想……好想……咬上一口。 他心中那样想着,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女子靠了过去。 他只看到那粉嫩嫩的唇瓣距离自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他下意识地吻了上去。 在触碰到那久违的温柔柔软瞬间,他仅余的理智瞬间溃散。 某只被紧锢已久的凶兽,瞬间出笼,反复舔舐他蓄谋已久的猎物,而后将其拆之入腹…… 他的手指插进她披散的发中,双唇动作连续不断。 此时的他,像是一个在沙漠中行走多日的病人,只有这一股清泉,可以解了他忍无可忍的干渴。 他疯狂了,他拼命地拥抱女子,拼命地汲取那汪甘泉。 嗯? 花昔是被人吻醒的。 她晃一睁眼,便看到黑暗朦胧之中,自己面前大佬放大的脸。 他眯着双眼,额上青筋暴起,却依旧很是沉醉。 她双唇被人紧堵着,下意识想去说话,一张嘴一个滑润的东西便闯了进来。 没吃过猪肉但见过猪跑,花昔自然清楚那是什么。 那人吻的很深,她浑身发软,快要窒息了。 不能说话,她只有挣扎。 可那人注意到她的动作,翻身压在她的身上,叫她所有的挣扎全部化为无果。 她被这突如起来的情况搞懵了,一时之间竟忘记了用灵力去抵抗。 这一个吻,持续的时间很久,就到花昔觉得离谱。 一吻结束,玉宁尘还是紧紧抱着她不愿松手。 “阿尘……阿尘……你……是不是走火……入魔了?” 花昔大喘气,叫着半眯着双眸,周身精神波动很是剧烈的人,有些忧心问道。 等了片刻,那人并未有回答。 “阿尘,阿尘。” 人就爬|在她的身|上,和她之间只有一条薄被之隔。 她能够清晰地察觉到他身体灼热的温度,以及细弱的颤抖。 花昔觉得,哪里有些不太对劲。 “姐姐,姐姐…… 我……好难受。” 少年终于有了回应,声音朦胧,呼吸不稳,眼睛一睁,双眸之中全部都是红色的血丝。 他好难受,一想到如今他还不能告诉她自己的心意,现下还要装作走火入魔的模样,他就难受得几乎想要毁天灭地。 “阿尘,你怎么了? 哪里难受?” 一听少年的话,以及看到他脸上清晰的脆弱感,觉得真出事了,花昔心里一紧。 先前心中因那一吻产生的奇怪感觉,也大多都被遗忘在了身后。 她想伸手去摸摸少年过分红润的脸,给他好好检查一番,可挣扎了好几下,都没从少年身|下获得自由。 用灵力强行作为,却又害怕伤到少年,花昔很是无奈: “阿尘,乖啊,你先下去。” “姐姐,姐姐~,阿尘难受。” 少年一动不动,语气微颤,带着撒娇的气息。 少年的呼吸落在花昔的脖颈处,引的花昔后背一僵,心头痒了几下。 “阿尘,乖啊,赶紧起来,不然我就叫人进来了。” 按住心头的异样,花昔语气温柔地可以滴出水,耐心地劝告少年。 一听这话,少年懵懂地低下头,看向女子。 她此时双眼微红,眼角还噙着丝丝晶莹的水意,面色如桃花,惹得人忍不住想要采摘。 更别说,她散开柔顺的乌发,以及凌乱微敞的衣衫。 她这幅模样,他才不要叫别人瞧了去。 无奈之下,玉宁尘口中喃喃了几句,顺从地,翻了个身子,睡到了花昔的里侧。 终于恢复了自由,顾不上身体的不适感,花昔连忙去检查少年的身体。 一番探查后,果然发现,少年气息混乱,灵力暴走,修炼走火入魔了。 唉~ 叹了口气,找了几颗丹药喂给少年,花昔开始小心翼翼地替少年调理内息。 这一调理,就废了有两个时辰的时间。 少年情况平定,花昔也累的不行了。 距离天亮也就还有差不多一个时辰,她也懒的再去找屋子。 随即躺在床上,在少年身边就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