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这是我的私事。”安芩奚被他问得红了脸。 她迅速拎起裤子,动作不太熟练地扯着裤带子,因为紧张,手都在不停地抖着。 “慕亲王你那么紧张干嘛?莫非……你那方面真不行,被嫌弃了吗?”沈修寒低声笑起来,他还没见过慕宇这幅模样,突然之间心情都好了不少,“你要是不行的话,我可以告诉你……” “没有!”安芩奚穿好裤子,直直朝门外奔去,一点都不想在这里多待一秒。 “呵呵。”沈修寒笑得更加大声,他紧紧盯着安芩奚落荒而逃的背影,眸子晦暗难辨。 “慕亲王,你们随意,我有事先走一步。”陆幼仪见安芩奚回来,婀娜地起身,冲她笑道。 “好的,婷小姐。明天见。”安芩奚握住她的手,又覆在她手背上亲了一下,扬起唇。 陆幼仪收回手,一边捂着唇一边咯咯地笑起来。 “宇,我们也回家吧。时候不早了。”慕宇也跟着起身,他一手拎着包包一边走过来挎着安芩奚的胳膊,状似亲昵摇了摇她,仰头朝她道。 安芩奚眉毛跳了跳,一脸懵逼地看着他,慕宇这幅样子,好像是在对她撒娇? “好,我们也回去吧。”她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表情,尽量不让别人看出异样来,满眼宠溺地回看着他。 “嗯。宇,你真好。”慕宇看见沈修寒往这边走来,故意提高了音量,冲安芩奚抛了个媚眼,娇羞道。 “慕亲王,你们都准备走了吗?”果然,沈修寒的脸色变了变,眼睛阴沉地盯着安芩奚,一副想把她弄死的表情。 “嗯,不早了。”安芩奚心里的小人被吓得瑟瑟发抖,但依旧还要风清云淡地看着他。 她心道,这两个男人,真的一个比一个可怕,她快要受不了了! 这样想着,她索性不再停留,拉着慕宇就往门外跑去,有一种落荒而逃的即视感。 “小寒,你不觉得今天的慕宇有点不一样了吗?”陆幼仪嘴角扬起了意味深长的笑,轻声问道。 “他本来就这样。”沈修寒握紧拳头,面色铁青,眸里闪着冷光,“除了会钻空子一点,哪里都不如我。” “是吗?”陆幼仪移开了看向沈修寒的目光,淡淡道,“嫉妒真让人丧失理智。” 外面地天已经黑透了,候在外面的骑士们一见慕宇和安芩奚走了出来,赶忙迎了上来。 “慕亲王,天色不早了,我们护送您回去。”大胡子骑士肖校率先走过来,恭敬地朝安芩奚说道。 “好”,安芩奚一边应着一边拉着慕宇,进了大胡子骑士的车里。 昨天慕宇的车子被烧,他们都还没来得及再去买一辆。 “不然,我们再去买一辆车。”慕宇坐在副驾驶座,扭头朝坐在后座的安芩奚说道。 “都可以啊。你想买的话,就可以。”安芩奚靠在座背上,长长地舒了口气,她到现在都还心有余悸。 嫉妒,让男人面目全非。 “好,那我们明天去。”慕宇笑起来,看起来心情很是不错。 “你有没有觉得那个咖啡店的老板今天有点奇怪。”安芩奚看着慕宇,拧起了眉头,心里总有一个谜团堵在那里,她并不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慕宇略微思考了一下,摇了摇头,疑惑地道,“我倒是觉得没什么异常,可能是我不经常去那里。不然,我让他们调查一下那位女老板的资料?” “好。最好是有她的日常轨照片。”安芩奚点了点头,把目光投向窗外。 车子已经启动了,后面的咖啡店离他们越来越远。 她看见沈修寒正站在门口,直直地盯着他们的方向。 “那个男人叫什么名字?我认识他吗?”她语气淡淡,让人听不出来感情。 “他叫沈修寒。你们以前认识,不过他这个人很凶残,你还是离他远一点比较好。”慕宇咳了两声,不知是被气得还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 他说话的语气很是认真,安芩奚抿了抿唇,稍作思量后回道,“嗯,看起来的确是一副不太好招惹的样子。” 坐在驾驶座开车的大胡子骑士一边开着车,一边默默听着,闻言眼皮猛地跳了两下。 沈修寒,那何止是凶残可以形容。 那简直就是让人闻风丧胆的存在。 二十年前,带领丧尸围城,逼死了C国前大公爵俞书杰,使其死无全尸。 前几日更是曝光了一则新闻,M国鼎鼎有名的生物学教授——迈克博士,曾涉及多项论文造假、偷窃他人科研成果等事件,使他一下子从人人敬仰的伟人,变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而据说,这幕后推手,正是沈修寒。 “今天应该不会再遇到那些人了吧?”安芩奚看着窗外,宽敞的马路上,只有少数几辆车子飞驰而过,大多数的店都已经关门了,路灯还在依稀亮着。 “不知道。这么晚了应该没什么人了。”慕宇摇了摇头,如果真的有人要害他们,他们在明,他们在暗,想防也很难防住。 “下次不用这么多人跟着来。”慕宇冲着大胡子骑士说道,大胡子明显一愣,犹豫了半晌后还是点了点头。 一路上都没作停留,大概过了半个小时,车子缓缓驶入郊区。 然而在路的正中间,一个女人正抱着一个男人,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您好,可以带我们去一下医院吗?我老公突然心脏病发作了。” 女人头发凌乱,脸色苍白,急急走过来,双手不停地拍打着大胡子的车窗。 大胡子转头看了一下坐在后座的安芩奚,询问道,“慕亲王,你看……” “让他们上车吧!”安芩奚皱着眉,路灯并不是很亮,她依稀只能看见那男人紧闭着眼,无力地靠在女人的怀里。 大胡子摇下车窗,冲那女人喊道,“可以,你快上来吧。” 女人一听他们答应,眼里顿时闪过欣喜,安芩奚把后车门打开,往里面坐了坐,任由那女子把男人推到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