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长安之有狐

在群魔乱舞的长安城内,一个是死里逃生能道破天机的道姑,一个是满身谜团与皇宫里娘娘暧昧的狐仙。他们在一起将擦出怎样的火花?在一系列光怪陆离的故事背后,又隐藏着怎样的秘密?她帮他找转世的妻子。他帮她赶走杀她的坏人。他们一起陷入魑魅魍魉布下的陷阱,出生入...

第六十章 阿离身后的谜团(1)
    第六十章 阿离身后的谜团(1)

    阿离和胡三生分别之后,没睡多久便迎来了映池。

    映池全身酒气,虽然是用了瞬身符瞬间从皇宫过来的,但已经站不稳,刚一出现就坐到了地上。

    阿离回来时天都已经蒙蒙亮,映池来时,阿肃已经在摊子前做胡饼了。

    阿肃听见院子里有声音,粘着面的手刮了下神誉的小鼻子,道:“神誉帮我去扶映池师兄起来,好不好?”

    神誉翻了个白眼,极其不情愿地戳戳了在空中飘着,普通人看不到的孟江,道:“去,你去扶道士哥哥。”

    孟江似乎很听神誉的话,自己飘走了。

    阿肃说:“你怎么这样差遣树神,弄得好像是我在命令他。”

    神誉挥挥手,道:“没事,我和他一起长大的,他是树神,我还是神子呢!”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怕你舅舅说我区区人类,差遣了树神。”

    神誉一听胡三生,更是气愤,双手叉腰,差点顶着摊子上的胡饼掉了地,“他什么都要管!他是天,是地,是盘古吗!他不过就是一只狐狸!有什么了不起的!我父亲太阴星君最疼我!等我躲过了天雷,我一定让我父亲收拾他!最好拴上他的尾巴,吊在南天门上!”

    阿肃赶紧捂住她的小嘴,道:“这话说不得,他毕竟是你舅舅。”

    “他说他是我舅舅,我宁可不要!”

    阿肃让她消消气,给了她一张胡饼,道:“你一定要在他面前乖巧些啊,这样他才好早日让你躲过天雷,你才能回到太阴星君那里!”

    阿离见到孟江扶着喝醉了的映池,往屋里一放,赶紧甩了甩身上的酒气,一下子就飘远了。

    这次阿离真不能说孟江,别说他了,连自己都受不了这酒气。

    “师兄,你这是喝了多少酒!”

    “还行吧……主要是娘娘那里的酒太好喝,甜甜的,听说是西域进贡的葡萄酒……嗝!”映池打了个酒嗝儿,阿离歪头皱眉,还真带着那么一股葡萄味儿。

    “你和娘娘喝了一夜的酒?你和娘娘在一间屋子里过的夜?”

    映池头发也乱了,只是趴在桌子上,道:“师妹,你还信不过师兄的道术啊?我不会让人发现的!”

    “我的天呐!谁说你的道术啦!师兄……你、你……你和娘娘有没有……”

    偏偏映池还是个天然呆,不懂这些。

    “有什么?”

    阿离决定委婉地问一问,“你和娘娘一晚上都在喝酒吗?”

    “没有!那酒喝着甜,但后劲儿极大,我后半夜就有点昏昏沉沉的了,就不喝酒啦!我就和娘娘聊天,娘娘长得真漂亮,尤其是卸下那些步摇金簪,褪去华丽的服饰,真的就好像仙子!”

    呸!你别让人家真的仙子听了去!

    常妃娘娘蛇蝎心肠,仙子见了不得气死!

    等等!

    卸下了步摇金簪,褪去了华丽的服饰……这得什么程度才能……

    “师兄,你……有没有和娘娘……那个……”

    “后来我迷迷糊糊和娘娘躺到一张床上去了!娘娘的床好大,还很香!”

    阿离几乎是不敢想象。

    “完啦师兄!你不是童子身啦!”

    阿离一屁股坐在小凳子上,要说道士最怕的是破掉童子身,先不说他惹了皇帝的女人,就说在修行上,他以后也不会再如之前那般……

    映池自己倒了杯茶喝了起来,嘀咕道:“我为什么不是童子身啊?”

    阿离怪他还在这跟她装糊涂,道:“这还有为什么?你都和常妃娘娘睡到一张床上去了,你还能是童子身嘛!”

    映池转转眼珠,一双大眼黑白分明,显出些稚嫩,“我们睡到一张床上去怎么了?我们什么都没干啊!”

    “你们什么都没干?”阿离一脸疑惑。

    “嗯!”

    “真的?”

    映池被扰的烦了,道:“当然是真的,我还有童子功呢!你不信?我给你看看?”

    他说着就要脱衣服啊,阿离赶紧止住他,道:“行了行了,我信!”

    但是话又说回来,自己师兄虽然长着一张娃娃脸,看似少年,但好歹也二十有八了,和他夸成天仙的漂亮女人在一起,却什么都没干。

    阿离真不知该说他纯真好,还是蠢。

    后来阿离想,也不能这么说她师兄,只能说映池是天生的道士。

    “行了,你歇着吧,我去帮我哥做胡饼。”

    映池赶紧拽住阿离,道:“我想起件事,我在皇宫里刚要用瞬身符,阿幸就回来了,他说宫里有嫔妃也请了道士,祈福做法之后不要赏钱,却想借住一些势力找人。”

    阿离知道后宫嫔妃家世都不错,更有甚者其亲属还是当朝的大官,这样通过后宫势力找人也不是不可。

    不过……怎么又是找人?

    映池又道:“那找的人和师妹你很像,阿幸说听了描述可以肯定就是你,叫你这几日最好不要外出,能躲着就躲着,收了摊子更好,等他过几日腾空过来再说。”

    闲散惯了的身体和被麻痹的大脑,阿离几乎是快要忘记自己造人追杀。

    因为这段时间,很太平了。

    难道那些人还不死心?

    不就是个掌门之位,她若真有心要继承,怕也不用和兄长四处逃窜吧!

    哀愁爬上了阿离的脸。

    映池此时灌下几杯茶水,人还是迷迷糊糊的,但起码口齿清楚些,脑子也不那么懵。

    他问:“师妹……我怎么觉得同门追杀你,不是因为你要当掌门啊……”

    阿离反问:“不是这事,还能是什么?!”

    映池嘀咕着,“其实我也不知道,因为师妹你自小就很老实,是长在道观没错,但……说到底师傅也不会放着这么多师弟不管,而把位子传给你啊。”

    阿离一下子起身,拍了小桌道:“师兄,你想说什么,难不成是我的错,是我害了师傅谋得位子不成?”

    映池一见阿离真急了,酒劲儿被自己压下去大半,赶紧道:“我可不是这个意思!咱们自小一起长大,你什么人我清楚,但是你不觉得奇怪吗?假如一开始是为了位子而杀你,这么久想当掌门的人自然已经当了,完全不需要杀你啊!”

    “说不定他们如坐针毡呢!”

    映池歪歪头,趴倒在桌子上,“你当是皇帝呢,还谁都想当……”

    一句话让阿离顿时醒悟。

    区区一个掌门,这么多年了,总会有人当,犯不着为了一个潜在问题四处费人费力地杀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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