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突起,却有种qiáng烈的诱惑。 杨池舟将手移到她光滑的后背,顺着少女的曲线,上移到颈部,他抓住那细细的带子。 只要一个动作,靡音的身体,就会彻底展露在空气中。 但这时,他却停下了。 他感觉到靡音不再反抗,他看见她捂住眼睛,泪水从指缝间流出。 姐姐,”靡音哭泣着:你告诉我,她在哪里好不好,你告诉我,姐姐究竟在哪里?” 杨池舟的眼神温柔了下来,他双手抱住她,让她的头放在自己肩膀上。然后,拍抚着她的背,一下一下。 那个晚上,他没有要她。 当清晨的阳光透过门的缝隙洒在地上时,靡音醒了。 她发现,杨池舟已经穿戴妥当,正坐在chuáng边,看着自己。 靡音逃避般地翻转个身,将脸对着墙。 身后传来杨池舟带着笑音的声音:还装呢?” 他扳过她的身子,低下头,两人的脸隔得很近,很近。 靡音,昨晚,是我最后一次放过你,明白吗?”杨池舟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坚定:你逃不了的。” 靡音感觉手脚开始发凉。 说完之后,杨池舟用手梳理着她散落在chuáng上的发,一边闲闲问道:今天打算在家gān什么?还要去学做菜吗?” 嗯。”靡音轻微地点下头,特意问道:你今天什么时候回来?” 怎么,想我早点回来?”杨池舟轻笑。 靡音垂下眼,掩盖住里面的焦急:也不用,还是……公事要紧。” 今天事情可能有点多,估计要天黑才能回来,”杨池舟抓起一缕靡音的头发,放在唇边吻了吻,道:不如,你给我做了当宵夜怎么样?” 好。”靡音心头大石放下,一边催促道:上朝要迟了吧。” 你今天,好像特别想我走。”杨池舟忽然定定地看着她。 靡音心中一紧,背脊慢慢渗出了冷汗。 因为,”靡音要尽力控制住自己的声线,才不至于显得怪异:因为……昨晚的事情。” 杨池舟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漆黑的眼中盛满了不解:有时候,我也很奇怪,为什么……会对你如此着迷呢?靡音,你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 靡音没有回答,也不必回答--说完这句话后,杨池舟便离开了。 她怔怔地看着铜镜中的自己。 黯huáng而扭曲。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夜晚 按照约定时间,靡音来到厨房中,远修已经在那里等候。 两人眼神jiāo汇,默契生成。 高远修早就在厨房各处撒上硫磺,而靡音在做菜时,故意将明火弄在地上,顿时,厨房迅速燃烧起来。 浓烟滚滚,火光冲天,所有人都慌成一团。 靡音和高远修趁乱坐上送菜的车,混出了王府。 中途他们下了车,骑上早已准备好的马匹,马不停蹄地赶出了皇城。 刚出城没多久,他们便听见城内一阵喧嚣,接着,城门便关上了。 杨池舟,已经发现了她的失踪。 靡音抱着高远修的腰,将脸埋在他的背上。 虽然,他是瘦弱的,可是,靡音却觉得,他的背比什么都宽大,比什么都安全。 远修,是她如今唯一可以接触的故人,是她过去生活的缩影。 她全身心地依赖着他。 经过几天几夜的颠簸,他们终于来到了古月镇。 古月镇是个边陲小镇,临近耶罗。 高远修的计划是,去耶罗生活。 他父亲的挚友第真机,便是耶罗人。 二十年前,耶罗和盛容曾经出现两国jiāo好的局面。那时,高长发便结识了第真机,两人性情相投,成为好友。后来局势变化,两人断了联系。这件事也成为当初殷独贤诬陷高长发叛国的证据。 高长发临终前让儿子去找第真机,他相信自己的眼光,相信这个朋友。 来到古月镇时,两人已经疲劳不堪,便找了一个客栈歇息。 因为怕bào露身份,靡音做的是男儿打扮,对外宣称两人是兄弟。 担心靡音会害怕,高远修只要了一间上房。 将靡音扶到chuáng上躺下后,他便坐在桌边,准备打个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