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不可待的少女, 犹如樱桃/色的诱惑。 麦色胸肌才半遮半展,陈宗月宽厚手掌先覆住她的额头, 迫她仰过脸, 拉长纤颈给他舔吻啃食, 势要在雪色皮肤上留住冬红的印记, 她肌肤是融化在红茶中的方糖,一口接一口尝。 huáng鹦一会儿按着他肩膀,一会儿搓着自己被吻红的嘴唇, 难以抑制地低/吟,扭动身子。 怎能忍受被她骑着dàng摇,凶恶‘坏人’对上她的伊甸门扉,掐住她细柳腰/肢, 直至完全嵌合。 huáng鹦惊呼一声抱住他,如同抱住海中救命浮木,上下颠动,挽着的头发松落,捶打着她的背脊,不受控制地急促喘息,眼神却有些游离飘忽。 陈宗月吐出她耳垂,视线移到她的脸,不由得笑,“这时候还能发呆?” 她咬着红色的唇说不出话,他只得慢下速度,缓缓按着她尾椎往前推挤,才让她断断续续出声, “我,我没有和别,别人……” 中学的生理课上,未尝禁果的女孩们剪着齐耳短发,手指上沾有墨水,偷偷讨论着第一次会是怎样的痛。 她们有的扮演老学究,毫无根据的严谨分析,有的负责活跃气氛,插科打诨,却都认同应该是一种被贯/穿的感觉。 然而,被他填得很撑很涨,但没有感受到撕裂的疼痛,这使得huáng鹦迷茫了。 陈宗月吻上她的眼睛,“我知道……” 脸上发丝被抚去,他低沉嗓音叩响在耳畔,“记不记得有一晚,你喝醉了。” 那是chūn意苏怀,将入夏的夜晚,姑妈留宿在定做旗袍的一户人家里,电话提醒她等钱丞回来要锁好门窗。 搁下电话才过半小时,huáng鹦便觉得左等右等也不见人,gān脆跑到茶楼找她表哥。 钻进铁门,四下闭灯,唯有一盏照she着散落桌上的瓜子花生,桌旁钱丞正与服务生小酌,可能酒劲已经上头,居然招呼着她坐下一起喝两杯。 huáng鹦清亮眼睛悄悄环视周围,没有见到陈宗月,大概早回去了吧。她想着。 真正的目标人物不在,她走向四方方的茶桌,闷闷不乐地抢过钱丞的酒杯,一饮而尽。 次日醒来是在家中阁楼的小chuáng上,入眼就是挂到旧烂的蚊帐,这一次宿醉不仅是头,连身体也酸痛不已,尤其是腰。 不过,huáng鹦梦见自己和陈宗月做了那种事情,画面零星遗存脑海,真实得可怕。 趁幻念的余温尚未消散gān净,她赶紧闭上眼睛,多想重新回到梦境里。 “我帮你回忆……”陈宗月这么说着,不改相连的姿势托起她,huáng鹦反she性地勾住他的脖子,两条腿随即盘住他的腰。 陈宗月伸臂一扫书桌上所有摆件,包括之前被抛弃的雪茄,烟灰掸落在新地毯上。 huáng鹦肩背一触到冰凉桌面,就被他架高了腿,又展开节奏深重地攻占,bī得她媚/俗地吟叫,捂上嘴巴也从指缝间溢出,另一只乱抓的手,怎样也找寻不到投降的白旗。 酒气缭绕,huáng鹦意识混沌,抹下嘴角薄薄的花生红衣,踹了一脚伏在桌上的钱丞,他就倒向地上,酒瓶子还能滚几圈,他业已醉死。 她晕头晕脑地扶着楼梯,双腿跌跌dàngdàng走到楼上。 幽静似漆黑深海,窗帘捆束,地上一格格的夜色。 忽然间,听见有人唤她的名,“huáng鹦?” 那个声音沉得像一本圣经,是温柔的救赎、诱人的牵引。 男人搀住她的胳膊,却被她顺势踮脚挂上自己的颈项,她眼底迷离水光流转,鼻子尖蹭着他耳朵,“陈宗月……” 靡靡之声,催人提枪上/膛。 窗棂外弯月清辉,与茶桌上铺陈的欲/望相辅相成。 huáng鹦躺倒在桌上被他捞着一条腿,一下下冲撞,热源渲流,她很快忘记了疼痛,桌腿咿咿呀呀地响。 夜风chuī不进窗,焦急地看着黑暗滋养少女,清水变浑浊,白如肥皂泡。 目眩神迷之中,她转过头,男人另一只撑在桌面的手臂上,全是纹身。 两处场景重合,让她的大脑没有空隙思考,因为汗液从陈宗月英气bī人的脸庞划下,极其性/感。 huáng鹦挽住的头发和骨头一样快被折腾散架,而他临时发难,换个位置,背靠他胸膛坐下,肌肉紧绷的手臂从她胳膊底下锢过,压迫她,搂住她,甘泉淋漓,溅落到地。 藏匿的弱点bào/露,她失控叫出声,逃脱不掉地在他身上颠簸,一刹间两腿打/颤,火花从括约肌冲上头皮。 陈宗月在缴械前抱起她,拨出自己,握住她手包裹着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