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镇纸里的恶灵专门挑坏人下手可能也有这层关系,生前底线就低,死后为虎作伥也能特来劲,毫无心理负担的去找下一个伥鬼,“这些被虎纹镇纸驱使的伥鬼有了接替者之后去哪里了?” “好心的话放他们离开,不好心的话就被吃掉了。” 薛斐知道鬼是种能量,鬼吃鬼不意外。 “这个东西你不能留在身边,三样东西一起打包发给我,我来处理。” 想法虽好,但薛斐还是担心,“可是,我怕在运输过程中出现闪失。您先给我邮个符箓过来吧。” “这倒是个办法。我给你邮一道符箓,你把符箓贴到它们上面,再给我邮回来。在这期间,你看好它们。” 薛斐心想,那明天只能关店看住这个恶灵了。 第二天,薛斐照例来到店内,但是从内把卷帘门放下,做出未营业的状态,一个人在店内坐着黑黢黢的店内看守这个邪恶的镇纸。 好在一天相安无事,隔天上午,薛斐就收到了赤yá-ng子寄来的符箓。 他拿着符箓,一刻不耽误的来到镇纸跟前,啪的一下把符箓粘到了它上面。 一瞬间,一股冲击力迎面而来,眼前竟然出现了一幕幕他从未见过的第一视角的画面。 隧道中。 伴随着呼哧呼哧的喘气声和铁管的金属声,一个男人的背影在自己跟前倒下,后脑一片血污,甚至有白色的脑浆流了出来。 伸出手翻找倒地男人的衣兜,找到了几十块钱。 “妈的,穿得像个人物,就这点钱。” 报纸上。 赫然印刷着一行大大的黑体字:敲闷棍杀人魔何时到案?遇害人数升至12人。 “呵呵,老子出名了。” 法庭上。 审判长的声音庄严而飘渺,“嫌疑人焦文军,在1999年8月至2000年6月年,作案149起,致人死亡12起,致人重伤58起……判处死刑……” … 等薛斐回过神来,从心底涌起阵阵恶心。 想来刚才看到的情景,就是这个镇纸内封存的恶灵的真实身份了。 差不多二十年前就被处决的敲闷棍杀人魔。 打闷棍的作案手法在上世纪末很常见,好端端走在路上,就被陌生人从后面有棍子打晕,钱物被抢走。 但打闷棍可不像电视里演的那么简单,致伤致死时有发生,当年监控不普及,陌生人之间的随即作案,破起来难度很大。 这种恐惧不是现在能想象的。 薛斐把镇纸砚台和烛台都装进了箱子里,叫了快递上门,打包后,当天就邮走了。 薛斐目送快递离开,再看屋里这些旧货,有点别扭。 封印在镇纸里的连环杀人狂的灵魂,谁能保证这些旧货里就没有其他可怕的东西呢。 而且,那个卖掉镇纸砚台和烛台的年轻人到底什么来历? 这个杀人魔的灵魂是他封印的吗? 薛斐想找到他,感觉他身上会有新的线索。 第63章 要找到那个年轻人, 首先得知道他长什么样子。 于是薛斐再次出击,不费任何力气, 在花鸟鱼市场把刘大智给堵住了。 刘大智在花鸟鱼市场不是为了做生意, 只是随便溜达溜达,就被薛斐给“偶遇”了,只觉得遍体生寒, 指着薛斐结结巴巴的道:“你、你是不是在我身上装定位器了?” 薛斐懒得解释,“你跟我来一趟,我有人介绍给你认识。” 刘大智不亏是有大智慧的人,指着薛斐身后喊了一嗓子,“你看那是谁?” 薛斐根本没回头, 反倒像看智障一样的看着他。 刘大智有点尴尬,干脆也不玩智取了, 这一次他没穿睡衣, 而是正常着装,于是撒腿就跑,到了街口打了辆出租车,先去商场买了全新的一套衣服, 在洗浴中心换了之后,叫服务生把旧的丢掉,之后惬意的叫来了技师做按摩。 那个臭小子肯定在他衣服里装了定位器,现在他把衣服扔了, 看他还有什么办法。 享受着惬意的按摩服务,他闭着眼睛道:“这儿, 对,肩胛骨,特别酸。” “怎么个酸法?” 头顶传来了薛斐的声音,他腾地睁开眼睛,跟看鬼似的看薛斐,“你、你……” “是不是想说我怎么找到你的?”薛斐大大方方坐到他隔壁的床上,淡然一笑,“我不是跟说了么,我有厉害的朋友,能掐会算,你的行踪小菜一碟。” 刘大智不敢随便否定玄学的力量,“真的?” “你可以再跑跑试试,随便你去哪里。” 刘大智告饶了,双手合十,“小兄弟,知道你厉害了,别玩了,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 “我要找上次你提到的年轻人,你跟我来,描述一下他的长相,让我懂电脑的朋友合成一下长相。” 刘大智长出一口气,如释重负,“原来就这点事啊,你怎么不早说。” “你听都没听就跑,怪我么。”薛斐道:“当然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不会白麻烦你,给你点喝酒钱还是可以的。” 刘大智愣了愣,没想到还有报酬,竖起大拇指,“讲究!” 薛斐摇头叹气,这都什么人啊。 其实他也不愿意承诺给报酬,但若是刘大智抵抗情绪太重,咬准了记不起来,他拿他也没办法,还是那套,大木奉加胡萝卜。 薛斐把刘大智带到快餐店,等了一会,提着电脑的刘子文就走了进来。 进门之前,他确认了几遍确实是快餐店,才进来。 毕竟上次外出接活儿,是斌璟酒店,差点把三魂六魄吓的丢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