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破转身说“您老是不是改变主意?”定静微微一笑道“贫尼有伤在身,魔教中人恐怕还有埋伏,我已许下诺言,恒山派诸弟子此次得能全身而退,从此青灯礼佛,再也不动刀剑了,故请少侠护送我等一程,略备十两银子酬谢。” 岳破一楞道“师太,我前次保镖可是三百黄金,你给十两不是han碜我吗?”定静回道“钱财够用即好,如你在那客栈,所要菜之奢华恐怕也不是一般人可以用的起的,富贵则淫,少侠一时贪图享乐,恐怕会影响将来前途,堕落邪路……”岳破挥手打断,痛苦说道“您老比那方证还罗嗦,我听你的还不行吗?十两银子我也不要了,只盼师太早日青灯礼佛,不管江湖之事。” 一路上,岳破东瞧西看也没发现到底在谁身上,仪琳见岳破郁闷,不停与他解说佛经,说明贪欲乃是人之大碍,郑萼也在旁边解说江湖儿女不可如此重财,岳破心中大骂:江湖人不重财,我那钱都哪来的,老尼姑,老子好容易帮你弟子洗了脑,你说两句又被糊弄回去。一想到如今不是自己的钱,悲从心来,路上饮食更是难受,定静苦口婆心劝导岳破食粗粮轻油腻,酒更是不能喝,喝酒乱xing不说,还容易耽误事情,岳破路上几次想要告辞,却也难挡侥幸心理,期盼能有所变故,如今再出一伙强人,指不定岳破会倒向哪边。 令岳破伤心的是一路平安,几天后顺利的福州城东无相庵,岳破以客人身份喝了杯茶,找了主持打听福威镖局所在,正要告辞,却见定静提了个包裹后堂出来道“岳少侠,贫尼已知你师傅所在福威镖局,你且与我一同前去,我尽力说服岳先生将你重入门墙,要是他仍旧不愿,等过多日,我与掌门师妹一起再去劝说。”岳破问道“师太你提了那些东西不是去告状的吧?”定静念声佛号道“少侠大恩与恒山自然不会让少侠难做,当然少侠如果真想拿走,贫尼也不反对,只不过宁女侠早是我仰慕之人,却一定要见上一面。”岳破大怒:老尼姑威胁我,男子汉大丈夫不和你计较,岳破哪敢在宁中则面前过于放肆,再说早打算借令狐冲的九剑夺谱,不和师傅照面是不可能的,钱钱想拿回来也是不可能的,当下喘着粗气跟随定静而去。 宁中则与岳不群正在监督弟子功课,看着令狐冲有些心不在焉,正要发作,却听守门弟子来报“恒山定静师太前来拜访,还….还把师娘弟子岳破带了过来。”宁中则倒吸一口冷气,岳不群却是知道自己夫人疼爱这弟子,自己将其开出门墙,夫人虽然一句反对话语没说,却是一直叨念不停,一挥手道“大家都出去见见恒山定静师太。” 岳破尾随定静入内,见各弟子都在,自己师傅铁青着脸看着自己,岳不群倒是似笑非笑。忙上前跪下道“弟子见过师傅,见过……掌门。”宁中则不理会他,走了下来,虚扶定静落座后,转身问岳破道“真看不出来,你好大本事,少林都困不住你?”岳破说道“弟子蒙师傅算计,九死一生前来感谢,师傅您就别板着脸啊”宁中则摇头道“说都干了什么事情,劳动定静师太大驾把你送来。” 定静念声佛号说道“宁女侠莫要错怪岳少侠,贫尼此次带弟子出山,如无少侠两次出手,恐怕是全军覆没,贫尼也百死莫偿。”岳不群忙道“师太却是客气,我夫人这弟子太过顽劣,定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定静听岳不群话中对岳破无甚厌恶,大喜道“岳先生却是君子之度,贫尼却是想讨个面子,请岳先生将其重收门墙,好生教导。”令狐冲马上站起行礼道“还请师傅首肯,我定然管教于他。“岳不群为难道“不瞒师太,我二人早商量过,本想让他在少林呆上两年,磨磨这性子再说,没想却跑了出来,如若马上收回成命,却怕江湖人等耻笑……” 第三十五章 踩点 定静道“我与我师妹三人可通传江湖,说明岳先生乃是看我们面子才收回成命。(-读网)”宁中则说道“劣徒哪敢劳动三位师太,师哥既然师太也为他说情,我看不如就让破儿先呆在我身边,你也先别理会,要是真有改过,再收回成命,我也好管教一番。”岳不群点头“如此最好,破儿!我知你敬重你师胜于我,我也不计较,你称呼我岳掌门就可,但你今后要好生自爱,至于你与那魔教中人勾搭一事却不可再有。”岳破道“谢岳掌门,谢师太,谢师傅,大师哥多谢了。”宁中则道“起来吧!怎么好似胖了一圈?”岳破站其旁边随口说道“想师傅想的。” 定静说道“贫尼本想自将岳破少侠一些物事处理,得知二位均在福州,不敢代越,还是交与两位处理较好”宁中则忙道“哪敢有劳师太,自然我们处理就可。”定静把东西一摆,宁中则一楞,对定静人品竟然产生一定怀疑问道“这些真都是小徒的?”定静道“贫尼孟浪,私自将其拿了下来,却怕少侠沉迷享乐,不思进取。”宁中则一抓岳破耳朵,拉到那堆东西面前道“给我细细解释,一样不落。” 岳破忙道“这黄金是我弟子保镖得的,发簪是特意请名家特做送您老人家,上面还打了您老的名字,那对玉配是送你们夫妻的,这八千两和地契嘛,是打劫伏击恒山弟子首领所得。”宁中则沉默半响怒道“你都会打劫了!越来越有出息,师哥你看怎么办?”岳不群道“既然原本是黑钱,也不算大过,我看把这些黄白之物捐献善堂即可,哎!也算他有孝心,还惦记着你。”宁中则点头道“还辛苦师太一路教诲,还不再向师太道谢。” 岳破忙行礼道“多谢师太。”定静见事情圆满却也开心道“少侠免礼,你莫要再把小徒拿去抵了饭钱就好。”宁中则听这话内出血,暗自咬牙,下定决心,好好管教岳破来着。 定静告辞,岳不群驱散弟子,留令狐冲在侧问道“你太师叔身体如何?”岳破暗骂,自己早知道枕边无**道“精神不错”岳不群点头道“此次一半看在师太面上,另一半乃是看你太师叔面上,才如此通融,你且要自爱才是,他老人家可有交代什么事?”岳破听此话似无意心中一惊道“没有他事,就让师傅八月十五弄几个小菜给他老人家尝尝,我看也赶不及了。”宁中则问“那女子如今在哪?你可还与她有情素?”岳破老实道“在哪不知道,情素倒还有点。”宁中则盯他看了一会,明显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无奈道“冲儿,你先陪他下去休息,我和你师傅有话要说。” 两人进了出了客厅,令狐冲道“小师弟,此次得蒙师太说情,虽不马上将你收入门墙,但也为时不远,你要……”岳破却是手搭他肩膀道“好久没人陪酒了,我们喝两杯。”令狐冲暗叹:哪有一点悔改的意思,两人拿了酒在后院坐下,岳破问道“大师哥,你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