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嘉宝轰然关上车门,一边绑安全带,一边照了照后视镜中自己的靓影,八卦探询:“昨晚又慡了?” 岑之豌发动车,驶上主街,良久才说:“还行吧。” 杨嘉宝特别有耐心,不慌不忙,继续问,“就只是还行吗?” 岑之豌憋不住的雀跃,嘴角上扬,“不行,可不行了。” 杨嘉宝噗嗤笑出声,“装!我看你再给我装!不行的话,那也是你不行。” 岑之豌对杨嘉宝道:“我哪里不行了?今天清清还给我留了电话号码,还有微信号,才上班去的。” 杨嘉宝猜测:“又写纸条?” 岑之豌“嗯”了一声,“她忙嘛。”不安心似的补充说明,“我醒得晚,所以没见着面。” “哦——”杨嘉宝拖长了声音,安慰岑之豌,“不急,慢慢来。总有一天,你会发现她醒在你的身边。” “取笑我?”市中心长龙般的堵车,岑之豌摁了两下喇叭,放弃移动。 杨嘉宝笑说:“对!” 她从大挎包中神神秘秘端出一个jīng致小巧的礼盒,“岑之豌,祝你新婚快乐,永结同心哈!” “谢谢宝宝!”岑之豌等不及要拆,反正堵在这里,双手捧过,“什么好东西呀,好轻啊。项链啊?钻石啊?” 杨嘉宝:“呵呵。” 杨嘉宝家里不缺钱,送东西向来大手笔。 岑之豌掀开华美的盒盖,乱花入眼,五颜六色,当真惊喜,几百个指套套。 杨嘉宝:“不用谢,九百九十九个。就你俩频率,会很快用完的。” 岑之豌花费好几秒,才想明白这些都是什么东西,分外果决,“我们不喜欢戴套。” 杨嘉宝轻蔑,“刺激啊,是你不喜欢,还是她不喜欢?” 岑之豌白了她一眼,“我敢问吗。” 杨嘉宝说:“不懂事,你得为楚幼清想想。像你这样,天天这么饥渴,楚幼清受得了?防护措施还是要的,偶尔缓缓,呵护呵护。” 岑之豌想想昨夜,自己乖乖的洗澡,结果楚幼清进来,差点要了她半条命去。 岑之豌背了黑锅,将盒子放回杨嘉宝膝盖上,“我不饥渴。” 然而杨嘉宝说的也有道理,频率不能减少,当然也不愿伤了楚幼清,又拿回来,“看情况吧。” 过会儿又觉得尺度太大,自己脸皮薄,完全用不上,再次递回去,“还是算了。” 杨嘉宝见她反反复复,像个妹妹,横眉竖眼问,“有完没完。” 岑之豌抱回盒子,先放起来,羞答答地埋怨,“你就不能送点别的?” 杨嘉宝笑:“你缺吗?” 岑之豌摇摇头。 以前也许还缺点什么,现在有楚幼清,就什么都不缺了。 花洒下,吻是缠绵,吻是激烈。 浴室瓷砖微凉,升温,墙壁上的水汽,不断被楚幼清一双姣好的手儿抹擦去。 她站立不住,依墙支撑着身体,回转过脸来,好似央求岑之豌自后而来,那连绵不断的靠近和拥吻。 若她渴求的,岑之豌都满足她,喘息难以自拔,咬住楚幼清修长性感的脖颈。 水泽一路蜿蜒至chuáng角边,岑之豌与她做得天昏地暗,后半夜起身喝水,双足踩在地毯上,一阵两眼发花,天旋地转。 想起自己刚才将楚幼清直接摁在冰凉的瓷砖上,岑之豌不禁打了个哆嗦。 她回眸,楚幼清并未离去,美妙多情的身段曲线半遮半掩,欲拒还休,沉沉入眠。 岑之豌瞧得挪不开眼睛,意识到自己恐怕中了楚影后的剧毒。 “楚幼清,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夜色中,岑之豌问着无人作答的难题。 缠绵情.事后,特有的qiáng烈气息,亦令人沉醉,是女人绽放后,味与香合二为一。 岑之豌拿起水杯,将其中清水一饮而尽,轻悄悄放下,滚回楚幼清身边,嗅了嗅她的柔发,将人再次揽入怀中。 关于“豌豆,你是不是在提供色情服务”的灵魂拷问,岑之豌短暂地思考过。 还能怎么办,只能服务楚幼清一辈子。 天明时,是楚幼清先醒的。 她推开岑之豌,勉qiáng支起身子,又躺下。 不想起chuáng,楚幼清望着岑之豌好看的睡颜,踌躇着,伸出指尖,轻而又轻,绕了绕岑之豌散漫娇软的发丝,很快收回手。 果然是一张完美无瑕的一线脸,打乱了楚幼清所有的计划。 身体上的绝佳契合,给予楚幼清前所未有的美妙。 这一夜,又是天翻地覆,她怎么可以这么好。 楚幼清可以和岑之豌上chuáng,却不能接受,自己会喜欢上奚金枝qiáng塞给她的对象。 就好像,奚金枝终于得逞了。 不过,奚金枝是亲妈,楚幼清是个孝顺女儿,和亲妈有什么可置气的,又能置气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