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医之天象棋局

西域圣地,天现异象,天泉之水,天象棋局。  西域王者妄图争霸中原,展开天象棋局,聚拢八方qiáng者。  棋如人生,人如棋子。  谁是这盘棋中的获胜者,谁就是西域未来的霸主,也将得到一个意想不到的礼物。  生死皆由天命,命运却掌握在你自己的手中。 ...

作家 曲落无痕 分類 百合 | 18萬字 | 65章
第(23)章
    也许孟知书认为中原人都是好欺负的弱者,皇帝是个活生生的榜样。江湖人士自不必说了,完全与天下大事毫不相gān。只是,孟知书低估了百里晴迁,低估了她对柳长歌的情感。

    当司马云海将全部过程讲述完毕之后,百里晴迁沉默了半晌,叹笑着说:"看来我们的行踪已经被人牢牢的掌握了。孟知书此举,是想引我上钩。"

    "孟知书的鱼饵是长歌,你一定会上钩的。"司马云海摇着扇子无奈地笑着,见晴迁无言,便接着说:"然后,还没等到天象棋局展开的那一天,我们就已经成为西域王的阶下囚了。你答应简寻子的事情,恐怕……"

    百里晴迁瞟了他一眼,"你怎么就知道,我会上钩?"

    司马云海一怔,皮笑肉不笑地问:"难道你会见死不救?那可是长歌呀!"

    百里晴迁望着天际那片磅礴的火烧云,从司马云海的叙述中,可以确认一点,那就是长歌在孟知书那里,毫发无损。

    孟知书的目的永远不会是长歌,因为,她关心的是西域王族的秘密,天象棋局的秘密。晴迁淡淡地说:"云海,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第 19 章

    火烧云的背后是什么呢?是一片炙热的云层组成的一幅画卷。山川,河流,在这片火一般的云雾里,展示着它们的伟岸与磅礴的风采。

    渐渐的,火烧云慢慢的消散,云层忽然暗淡。连绵的细雨冲刷着大理石台阶,已经是晨起东方的光影了。众大臣按照惯例上朝,安逸之走在最前面。

    他今天的脸色很沉着,半个月了,莫从寒的伤势已无大碍。莫从寒当日向他诉说了事情的经过,他百思不得其解,为何陛下忽然将太子放出?难道是原谅了太子的过错?

    但,好像不太可能。如果陛下真的原谅了太子,那么为何他事先一点消息也没有?太子是被私下放出来的,根本没有昭告群臣,这是一件大事。

    在朝堂上,安逸之曾多次询问有关于太子的消息,但是陛下,陛下仿佛有意避之。还有一个疑惑,这半个月来,陛下上朝为何会垂帘呢?难道是怕见人?这些疑惑一点一滴的在安逸之心中扩散,就像水纹一样,越扩越广,一发不可收拾。

    "陛下圣安。"群臣朝拜。

    皇帝高举手臂,"平身。"

    安逸之站起身来,透过朦胧的纱帘静静地望着皇帝。难道莫从寒说的是真的?陛下是被人挟持了?而此刻坐在龙椅上的皇帝,未必就是真正的皇帝。可是,这声音的确是陛下的声音,他不可能听错。

    皇帝自然留意到了安逸之的举动,笑着问:"安相,你是否有事要启奏?"

    安逸之扫了眼安静的群臣,他们的神情,他们的目光,都很平常。但是,元孤风却真正是个表里不一的人。他的将军袍穿的很威武,他的气势同样威武。可是,就是这股威武劲,让安逸之感到不寻常。

    陛下面前,岂容元孤风如此倨傲?安逸之看到了李沐城的暗示,意思是稍安勿躁,千万别轻举妄动。

    安逸之忽然心惊,双目沉冷。望着帘子后头的皇帝,他的心居然疼了一下。原本想问一问太子的事情,但是今日,可能无论如何都得不到想要的答案了。

    安逸之无话可说,并不代表别人没话说。元孤风站了出来,对皇帝朦胧的身影弯腰一拜,"陛下,您jiāo代末将的事情,末将没有办好。请陛下责罚。"

    皇帝"哦"了一声,明显很诧异,"还有你元孤风办不成的事吗,是不是另有隐情?不妨直言。"

    元孤风气势汹汹的指着安逸之,"就是安丞相,是他妨碍了末将抓捕叛贼。那叛贼至今为止,仍然被安丞相窝藏在相府里。"

    安逸之连忙反驳,"臣,没有窝藏叛贼。"

    元孤风冷笑一声,"那你为何不让血猎搜查相府?不是做贼心虚是什么?莫从寒违抗陛下的旨意,被定为反叛之嫌。你帮他,就是与陛下作对。安逸之,你这是欺君罔上!"

    安逸之盯着元孤风,冷淡的反击,"抗旨欺君者,未必是我。太子为何会走出冷宫,元孤风,你心里有数。"

    "够了!"皇帝冷声一喝。割断了二人争锋相对的气势。

    元孤风的眼神很不屑,当着皇帝的面,他便有章有眼。根本不惧安逸之那儒弱的做派,如果安逸之真的抓到了什么把柄,根本就不会站在朝堂上。

    此刻满朝文武皆无声息,兵部尚书陈友忠忽然站出来,盯着龙椅上的人,"请问陛下这半月来,为何垂帘听政?天子之颜,难不成要永远隐藏在幕后?"

    皇帝轻咳了一声,声音沙哑,"朕最近得了风寒,不易见风。陈爱卿若体谅朕的辛劳,便退下吧。"

    陈友忠与李沐城对视一眼,各自都已心中有数。

    安逸之沉默了半晌,对皇帝一拜,"臣无本启奏。"

    众臣异口同声,"臣无本启奏。"

    "那就退朝吧。"皇帝拂袖起身,离开了大殿。

    安逸之望着皇帝的身影消失,瞟了一眼陈友忠和李沐城。二人自然看到了安逸之的眼色,看来皇朝又要变天了。陛下这样,真的很引人怀疑。

    为了探究事情背后隐藏的秘密,安逸之决定在今晚,请陈友忠与李沐城二人过府一叙。当两人连夜来到相府入了厅堂之时,却见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莫从寒看着李沐城,想起了公主曾经在吏部的铁刑之下,差点惨遭毒手,所以他对李沐城的印象并不好。

    不过印象归印象,此刻却是在丞相府。李沐城与安逸之的关系非同一般,招呼还是要打的。"陈大人,李大人。"

    "莫从寒!"陈友忠不敢相信,原来安逸之真的窝藏了叛逆。

    李沐城对于莫从寒能够出现在此是意料之中,转头问安逸之,"你为了他,不惜得罪元孤风。难道你不知,元孤风手上所掌握的,是皇朝全部的兵力。百万雄师一旦聚拢,你势单力薄,恐怕连反抗的余力都没有。"

    安逸之唯有考虑周到,才能在这盘棋局中稳操胜券。"莫统领,你告诉他们,你到底有没有反叛陛下。"

    莫从寒凝重着神情对天拱手:"我莫从寒对天发誓,如违背圣上旨意,不得好死。此刻坐在龙椅上的人,根本就不是陛下。这一切都是萱妃与太子的yin谋!"

    "萱妃?"

    "太子?"

    李沐城与陈友忠相对一眼,陈友忠急忙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莫从寒目光幽幽地望着门外凄冷的月色,同此时的心情般,凄凉哀冷。他将事情原本道来,并说出了一个惊人的消息,"陛下可能已经被劫持了。太子已不是以往的太子,萱妃也并非真正的萱妃。"

    莫从寒带来的消息的确很重要,陈友忠与李沐城听的心惊肉跳。

    李沐城城府极深,虽早年与藏庶有些jiāo情,不过当他得知藏庶有反叛之嫌时,便与他割断了jiāo情。藏庶必须死在他的手上,当时,他的确是想认罪。可是,公主没有追究他的过失,反而原谅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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