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又不甘心,就去厨房做了份水果沙拉,端着玻璃碗又敲开了夏维的门:“夏维,一起吃点水果吧。” 怎么一点眼力见儿都没有!夏维紧紧皱眉,这会儿她可不能吃任何凉x_ing食物,x_ing子一来,又呛了一句:“不吃!别烦我!再见!” “嘭”地一声,门又关上了。 这下冬落气的浑身都快炸成花儿了。 就这样,两人冷战继续,几乎看不到和好的希望。 这个周六伊苒请夏维去她家里吃饭,夏维自己呆着也没什么事,早早地就去了。 姬水开门让她进来,问:“你是不是减肥了?” “没有啊。” “那怎么瘦了这么一圈?本来就不胖,可千万别减了,太瘦了不好看。” “我真没减肥,”就是最近思虑过多而已,夏维摸摸她的肚子,问:“有反应没有?” “除了不能吃过于油腻的东西,别的基本没什么反应,看样子这小家伙比较疼我。” “那你可够幸福的,苒姐呢?” “厨房呢。” “那我去看看她。” 说着就去了厨房,伊苒见她来了,也不跟她客气,说:“锅里炖着羊蝎子呢,你帮我把菜洗洗,等她们一来咱们就能开吃。” 夏维问:“还有谁来啊?” “戚姐两口子,还有胡小兵和冬落。” 冬落也来?夏维想想都尴尬,她们还在冷战呢!早知道她来自己就不来了。 夏维洗着菠菜,装成不经意地样子,问:“苒姐,你跟冬落认识很久了?” 伊苒切着豆腐说:“不算很久,也就两年吧,她工作忙,我们其实统共也没见过几面,不过姬水跟她一直挺好的,我跟她一相处也觉得她不错,你们肯定也能聊得来。” 夏维“呵呵”了一声,又问:“那她男朋友你认识吗?他人怎样?” “不认识,但以前听冬落说起过,挺好的一男人,还是冬落的初恋,他们从大学就在一起了,到现在也好几年了,感情肯定很深。”夏维叹道:“这样的感情长跑能坚持到最后的可不多见,等他们结婚的时候,我跟姬水非得送他们一份厚礼不可。” 伊苒这番话可真够扎心的,夏维就给扎的呼啦啦直冒血,又不愿暴露自己心情,就强撑出一个笑来,说:“初恋总是很难忘的吧。” “那是当然,”伊苒理所当然道:“初恋嘛,纯纯净净酸酸甜甜的,肯定难忘了。你看戚姐两口子是初恋,过的多好!我跟姬水也是初恋,就算分开过五年也都还惦记着,这就是初恋的魔力。” 又扎心了!夏维恶狠狠道:“单身狗跟前秀恩爱,太过分了!” “实话实说嘛。” “那你说……如果跟初恋谈了七八年,突然又没了感觉,怎么办?” “不怎么办啊,就看你怎么看待感情了。”伊苒把切好的豆腐装盘,又拿过莲藕来切:“其实两个有感觉的人一旦相处久了,感觉总会变浅变淡,但相对应的,感情会加深,可能大部分爱情的归宿都是亲情吧,咱们父母不都是这样的么?也肯定有一味追求感觉的,但这种人我总觉得靠不住,今天对你有感觉,谁知道明天还有没有,说起来,感觉总是个不太靠谱的东西。我这辈子就姬水一个,感情经历少,说的也不一定对,就是觉得你还没恋爱过,多少当个意见听听吧。” 这意见可真够扎心的!夏维觉得她今天来伊苒这儿就是个错误,除了享受一波波的扎心别的嘛都没落着,她烦闷极了,洗着菠菜的手狠狠一甩,甩了伊苒一脸水。 第19章 第 19 章 刚把羊蝎子炖好,戚小沐和傅卉舒就来了,她们俩从来都是踩着点儿来,生怕早来了会帮忙。戚小沐手里拿着一本arundhati roy的the ministry of utmost happiness,这是她前几天从伊苒这里借去看的,借走的时候书是崭新的,这一还回来就不是原样了----封面烂糟糟的,一看就是被撕了以后又用透明胶带给粘好的。伊苒看了心疼地直吸凉气,嚷道:“戚大姐!您这是看书还是吃书呐!我就知道不能把书借给你!” “没大没小的瞎嚷嚷啥?目无尊长以下犯上没大没小蔑伦悖理,简直该拖出去灌辣椒水!”戚小沐板着脸呵斥一声,又嬉皮笑脸道:“你也不想想,我这么爱书的人怎么可能撕书呢?这书是你干儿子撕的。” 傅卉舒忙说:“我作证我作证,真是景铄撕的。你也知道,咱们那儿子太皮太淘气,手脚也快,一眼看不住就能给你整个惊喜,真没办法!就等姬水赶紧给我生个儿媳妇出来好赶紧管管他了!” 伊苒一听是自己干儿子撕的,就没了言语,姬水拿过书来看看,无奈道:“这小家伙撕的还挺好看,没想到他撕个书还能撕出点艺术天分!” 大家就都笑了。 夏维问:“戚姐,景铄呢?这次怎么没带他来?”